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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校長年過五十了,一副厚邊框的眼鏡,不難看出他是一位學識淵博、造詣很深的學者。
他從教30年來,教書育人,已是桃李滿天下了。
可他還沒有見過這么不懂規矩的家長,明顯不把他這個校長放在眼里。
他本想給高原一個警告的,可見高原這樣的態度,他只好黑著臉道:“高先生,剛才接到我們高三學生家長的投訴,說你早上在校門口辱罵了他,并動手打了他,按那位學生家長的要求,你最好在學校向他公開道歉,以免雙方矛盾激化。”
“公開道歉?劉校長僅憑一個家長的投訴電話,就能確認是我的錯嗎?”高原嬉皮笑臉的道。
“有幾位同學指證你,否則我也不會叫張老師帶你過來。”劉校長肯定的道。
“事情的起因,根本不像劉校長說的那樣,只能說劉校長你這點要求我做不到了。”高原道。
他其實也不想為難劉校長的,畢竟劉校長是做學問的,官場上的事誰能說的清,高原只是不想劉校長卷入其中而已。
“高先生,按理說,你們的事發生在學校門口,與我校方無關,可那位同學的背景有點深,我怕你吃虧呀。”劉校長故意這樣說。
“劉校長,這點你就不必多慮了,我高原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就轉告他家人,我高某人接著就是,但他兒子要是再來騷擾我家姨妹子凌綺彤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高原認真的道,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嬉笑眼神了。
“這,我老了,你們年輕人可千萬別義氣用事。”劉校長見高原的態度強硬,只好旁敲側擊道,再也沒有想讓高原在學校公開道歉的想法了。
“哈哈,劉校長多慮了,你只需把我剛才說過的話轉告給他家人就行了,不會讓你為難的。”高原再一次把煙灰彈在了校長辦公桌上的煙灰缸之上。
劉校長只得從口袋里掏了包煙出來,發了一根煙給高原,然后自己才點上,這才沒有顯得難堪。
“既然你這么說,這道歉的事我不強求你了,就請高先生放心吧,凌綺彤的安全我們學校會負責的。”劉校長只好變了個態度跟高原說話。
今天他有點憋屈,雙方他都不敢得罪,原本想好要為難高原的,也隨著高原的態度而轉變。
當校長也有十年了,這些人情事故他還是知道的,能圓則圓,盡可能都不得罪,畢竟雙方都有勢力,他必須瞻情顧意。
“那就多謝劉校長了,有空的話,請多多關照下凌綺彤,她的成績考個北大清大的應當沒有問題,絕對不會辱沒了校長的栽培。”高原笑道。
他說這話的意思也很明了,就是希望凌綺彤在學校里得到老師的庇護,不受到傷害。
“這是應當的,沒有其他事的話,我還要辦公了,你說的話我定一字不漏的轉告那位家長。”劉校長道。
“OK,那就謝謝了。”高原說完便走出了劉校長的辦公室。
等高原走后,劉校長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換著別人,他非得逼著給周亦清道歉不可。
高原隨后到凌綺彤班上打了個招呼就走了,他告訴綺彤,只要周亦清再來騷擾她,就打電話告訴他,他絕不輕饒。
“周成堡,周氏集團掌門人的嫡親侄子,如果在嶺南出了點什么事,恐怕不太好辦。但如果周亦清不知好歹,那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高原暗自道,他在車上通過手機查到了周成堡的身份及勢力。
“麗艷,你們在哪?”高原撥通了曹麗艷的電話道。
“原哥,我和慕芙在房子里等你,那個新房東又來催促了,要我們下午三點前務必搬完。”曹麗艷有點委屈的道,她手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呢。
“好吧,你們在家等我,我這就回來。”高原說完便發動了汽車,一路朝富麗花園而去。
“麗艷,原哥怎么說?”端木慕芙靠近來問道。
“原哥要我們在家等他,他馬上回來,你說我們還要跟高原一起租房子嗎?”曹麗艷道。
“我們都是他的女人,我可不想輕易放過他。”端木慕芙道。
“也是,我們雖然做不成他的皇后,但最起碼也是頭牌的妃子。他去哪,我們就跟著去哪。”曹麗艷道。
兩人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尤其是端木慕芙,她看的非常開。
她今早一醒來,就發現高原不見了,然后便進了曹麗艷的房間。
曹麗艷也剛好醒來,兩女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了一起,誰也沒有說話,痛痛快快的哭了近十分鐘。
兩人一開口都說對方傻,因為彼此的感情太深了,曹麗艷不惜割腕也要挽救她與端木慕芙的感情,盡管割腕含著水份,但還是讓端木信以為真。
兩人自責了近半小時,才達成統一戰線,兩人的感情才恢復如初。
不想剛恢復好感情,房東便用計給她們下了逐客令,然后要求她們搬出去。
這都怪曹麗艷和端木慕芙涉世不深,被房東鉆了空子,把她們趕走。
“那以后,我們怎么伺候他呀?”端木慕芙笑道。
“不如學皇宮里的規矩,讓他翻牌得了。”曹麗艷咯咯直笑道。
“這個主意不錯,怕就怕原哥其他的女人不同意。”端木慕芙道。
“我們統一戰線,不準高原再拈花惹草,否則我們就把他剪掉。”曹麗艷笑著用手做了一個剪的手勢道。
如果高原聽到了話,非得狠狠打她們倆的屁屁不可。
“就是,除了凌總裁,我們不允許別人插足了,直到我們找到意中人為止。”端木慕芙笑道。
再說周亦清,他被高原當眾打臉后,便打了個電話給他的爸爸。
一向護短的周成堡立馬就打電話給了學校的劉校長,所以才有了高原面見劉校長的那一幕。
而打完電話的周成堡,還不甘心,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后,便親自驅車去了趟學校。
而坐在教室里上課的周亦清,并未收到校長要求高原在學校向他公開道歉的要求。
于是他又打電話給了他的爸爸周成堡,這讓周成堡更窩心了,于是他加快了開往學校的車速。
當高原走后不久,周成堡就來到了校長辦公室。
劉校長正準備打電話給周成堡的,哪知剛撥通電話,周成堡就親自上門了,害得劉校長只得熱情的招待著周成堡。
當周成堡聽完劉校長轉敘高原的原話后,他氣的直跳,又不好與劉校長發作。
畢竟自己是新來的官兒,還摸不透嶺南的水有多深,他只能忍氣吞聲的聽完劉校長的匯報。
雖然劉校長轉敘高原的話,有些委婉,但周成堡還是白了劉校長一眼,氣憤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周成堡沒有為難劉校長,畢竟自己的兒子在學校外面受高原的欺負。
于是他找了個公共電話,匿名的方式報了警,然后要自己的兒子也報警,以公事公辦的方式來懲罰高原。
如果這都不能報復一下高原,他決定叫人來教訓一下這個高原。
或者以周氏集團的實力來打壓智新國際集團,誰叫自己的兒子看上了智新國際集團凌總裁的妹妹呢。
接到電話的警察,是市局的,剛開始以為是小事,后聽說報案的受害人是周亦清,他們立馬精神了起來。
因為周亦清可是公安部門上級領導一把手的公子哥。
于是他們出動警車就到了一中的校門口,來了四位警察。
經過對周亦清的自述,四名警察當下便決定找高原詢問清楚,于是從社區委員會那里,得知高原暫租住在富麗花園,于是四名警察又風風火火的朝富麗花園趕去。
而此時的高原正哼著流行歌曲上了樓。
咚咚,高原敲響了房間的大門。
“原哥,你回來了。”端木慕芙打開門道。
“你們兩個?”高原瞧著端木慕芙那燦爛的笑容,疑惑的問道。
“我們沒事了,正等著你回來呢。”端木慕芙又道。
“是呀,原哥,你看我們怎么辦?”曹麗艷也笑道。
“麗艷,你的手沒事了吧。”高原嘿嘿一笑道。
“沒事了,當時怕痛,沒有割很深。”曹麗艷羞紅著臉道。
“哈哈,好了就行,說說什么情況。”高原為曹麗艷的這話感到好笑,心中亦有種愧疚感。
“是這樣的,原房東因借了新房東的款,然后就把該房賣給了新房東,而新房東拿到房后說要自己住,必須要求我們今天下午三點前搬出去。”曹麗艷解釋道。
“是呀,原哥,這也太欺負人了,哪有借口復印合同,把我們的合同收了去,害得我們無家可住了。”端木慕芙也委屈的道。
“你們,還是太嫩,沒有一點社會經驗。既然合同都給人家拿走了,又把錢退給你們了,那我們就去找下一家吧。”高原攤開手道。
這讓端木慕芙和曹麗艷有點無地自容起來。
高原見她們不說話,于是又道“趕緊收拾一下吧,我在國友大酒店先定了間套房。”
“意思是我們先住賓館,那你呢?”端木慕芙問道。
“我跟你們一起呀!”高原有意的笑道。
“跟我們一起,你是說我們三人?”曹麗艷臉紅著道。
“是呀,三人一起,有問題嗎?”高原裝作可愛的道。
“沒問題,可麗艷的手還沒有好,怎么睡呀?”端木慕芙也臉紅著道。
“哈哈,三人一起睡呀,我可享受齊人之福啦。”高原嬉笑道。
“去死吧,我才不跟你睡呢。”曹麗艷說完臉更紅了。
“逗你們玩的,我定的是總統套房,等找到房子我們再搬吧。”高原大笑道。
他的笑聲還沒有完,便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別催了,催死呀,我們會搬走的。”端木慕芙惱怒的道,她心想這新房東真他尼瑪的變態,一上午來催幾回。
“警察查房,快點把門打開。”門外響起了警察的大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