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崇雨竹的病,南門從柳清楚必須內病外治。
所以她選擇用針灸是最好的辦法,再配合中藥治療將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插完頭上的針,南門從柳并沒有松懈下來。
她控制著內力通過手指,運用捻轉與提插等針刺手法傳入到雨竹的大腦之中。
特別是大腦的意識部位,她捻轉提插的頻率就更大。
半小時過去了,南門從柳的額頭冒著香汗,可見她消耗了不少內力。
又過了半個小時,南門從柳終于停了手。
在崇雨軒的震驚中,迅速的撥出了滿頭的銀針。
高原把崇雨竹平放了下來,然后替南門從柳擦著香汗。
韓夢雪看著南門從柳施完針法,她便迅速的跑到床邊上道:“雨竹,好些了嗎?”
“老婆子,哪有這么快。”崇愛良搖了搖頭道。
然后他來到南門從柳的身邊道:“想必就位就是南門神醫吧,謝謝您替小女治病。”
“崇叔叔,您別客氣了。通過剛才的診治,雨竹的病情有望好轉,要讓她蘇醒的話,估計還得半年時間。”南門從柳道。
“真的,太謝謝您了。”韓夢雪激動的道,她快速的轉身,對著南門從柳就要跪了下來。
還是高原眼明手快,一把就扶住了韓夢雪道:“阿姨,自家人,不用客氣的。”
“謝謝,謝謝!”韓夢雪激動的哭了起來。
“媽媽,您別哭了,妹妹會好起來的。”崇雨軒抱住了她的母親道。
“嗯,不哭,我是太激動了。”韓夢雪道,說完用她拿出了手絹擦了擦眼角的淚花。
“這樣吧,我給雨竹開一副中藥,早晚各服一次。我這一周都在嶺南,我會在每天的下午二點準時為雨竹做一次針灸。然后就靠你們用心照顧她,最好是天天陪她聊聊天,說說話。這樣或許不用半年就能讓她蘇醒過來。”南門從柳道。
“好,麻煩您了,南門醫生。”崇愛良也激動的道。
聽到南門從柳說雨竹不用半年就能蘇醒過來,崇雨軒比其父母更加激動。
她甚至都有這種想法,如果南門從柳是個男人,她都會決定嫁給她。
呵呵,可惜不是。
高原望著南門從柳,他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如果南門從柳都不能醫治好崇雨竹的話,高原便會自責一輩子的。
所以高原也放下了心中懸著的一顆石頭。
“叔叔,阿姨,我看了雨竹出事的監控視頻。雨竹可能是有心事,所以才沒有來的及躲開而被跑車撞飛的。”高原決定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他通過黑客手段調取了雨竹出事的現場視頻,發現崇雨竹執勤過程之中,心中仿佛有心事一樣,直到汽車撞上她的那一刻,她才恢復過來,明顯的心事重重。
“唉,雨竹這孩子,她心中有個坎一直沒有過,或許就是那個坎讓她出事的。”韓夢雪嘆了一口氣道。
“媽,妹妹她怎么了?”崇雨軒道。
因為崇雨軒自當模特以后,便很少關心自己的妹妹了,所以她帶著不明白來問她的媽媽。
“說來話長,事情是這樣的……。”韓夢雪終于把這些年來對崇雨竹的擔心和盤托出。
“媽,妹妹她傻呀,這事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呀?”崇雨軒道。
“沒有想到,你妹還是沒有想開,出了這事希望她醒來后能過這道坎。”韓夢雪道。
聽完韓夢雪的講述,高原才真正知道崇雨竹是這么有故事的人,是一個專情的癡情的人。
也才明白現在在他手中的那份青春日記,正是寫給梁俊才的簡短情書。
這一刻,高原才真正的內疚了起來,如果當初自己不拿走崇雨竹的這份情書,或許崇雨竹就不會出事。
“叔叔,阿姨,此事都怪我,是我對不起崇雨竹。”高原底下了頭道,他仿佛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在向大人認錯。
“高原,這事怎么能怪您呢,我還得謝謝您,是您請來了南門醫生,雨竹她才有機會蘇醒的。”崇愛良看著高原道。
“不,這事都怪我,如果我不拿走雨竹的情書,或許雨竹她就不會出事了?”高原道。
“什么?是你害了我妹妹的?”崇雨軒直接跳起來道,她本就對高原不滿意,哪怕高原請來了中醫專家,她還是有幾分不滿高原那猥褻的目光。
如今她一聽高原自己承認拿了其妹的情書,她就憤怒的跳起來了。
“雨軒,住嘴!你妹妹是被車撞的,怎么能怪高原呢。”崇愛良道。
“叔叔,雨軒姐她說的對,是我害了雨竹。那天下雨,我看見雨竹被雨水淋濕了,所以就開車送她回家換衣服,等送回她后,發現她的錢包落在了我的車上,于是我就偷看了她的錢包,而這封情書就是從錢包的內夾里找出來的,當時我就想捉弄她一翻,就把這封發黃的情書留了下來,或許是這事,讓她在上班執勤中愣神而出的車禍,所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們原諒我吧。”高原邊說邊拿出了那封發黃的情書。
聽完高原的話,崇雨軒大吼道:“高原,我打死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妹妹?”
說完,崇雨軒揮動著拳頭打向了高原,腳也恨恨的踢了出去。
“雨軒住手!”韓夢雪一把就抱住了踢向高原的崇雨軒道。
差點就讓崇雨軒踢打到了高原。
“媽,別攔著我,是他害了我妹妹。”崇雨軒道。
“高原,對不起了。”韓夢雪道。
“阿姨,讓雨軒打我吧,真是我的錯!”高原道。
最后在崇愛良的阻止下,崇雨軒才冷靜了下來。
隨后南門從柳給出了怎么治療崇雨竹的方案,才讓崇愛良一家人稍稍放下了心。
離開病房已是下午四點半了,南門從柳回到了新國濱大酒店。
而高原接到了凌夢晨的電話,直接讓他到辦公室找她。
高原還是沒有敲門,直接進入到了凌夢晨的辦公室。
這回董曉清沒有為難高原了,只是凌夢晨白了高原兩眼。
“老婆,到帳了吧。”高原嬉笑著道。
“哼,到帳了,老實交待這錢怎么來的。”凌夢晨道。
“老婆,你這是要施展家法嗎?”
“正經點,誰是你老婆,別以為籌到錢了,我就是你老婆。你還沒有給我解釋清楚呢,這錢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可不想這來歷不明的錢,來投資智新國際集團,這樣她會很被動,畢竟錢的數量太大了,達到了300億。
“哦,其實這錢是我戰友家里的,他爸的海外集團公司已是中東的大財團,對這三佰億來說,只是毛毛雨而已。他投資我們智新國際只拿分紅,不管事的那種。雖然他不管事,但他還是要占51%的股份。”高原如實的道來。
“你戰友?他叫什么名字?”凌夢晨問道。
“我戰友叫邢昂,現在還在國外執行任務。對了,錢到帳了,他的手續也發往了國內,相信過一周,你就能看到詳細的資料了。”高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