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尤勝將柳茗雅猛地推到一張雙人牀上。
柳茗雅尖叫一聲,雙腿亂蹬,一直退到牆角上。她香汗淋漓,感覺全身都溼透了,尤其是腋窩下面,更是感覺到水流流的。
尤勝猙獰一笑,露出了獠牙,一邊欣賞著柳茗雅的身子,一邊慢慢脫去身上的西服。
“你是誰?你是不是尤少?你要是尤少的話,我們就好好談一談!”柳茗雅雖然全身哆嗦,但是她摟住雙臂,爭取最大限度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想這個人如果真的是尤勝的話,那麼就可以和他談判。
尤勝一聽大駭,回頭用憤怒的眼神看一眼已經(jīng)關(guān)閉的房門。
很顯然剛纔他的手下有人無意間透漏出了“尤少”二字,從而柳茗雅懷疑到是他!
尤勝冷冷一笑,拿起放在旁邊椅子上的西服,從口袋裡掏出銀針盒,打開來取出一根銀針,直接插到喉嚨下的天突穴處。
天突穴位於人體頸部,當(dāng)前正中線上,胸骨上窩中央。皮下有頸靜脈弓、甲狀腺下動脈分支,深部爲(wèi)氣管。銀針作用在氣管處,可以直接改變喉嚨發(fā)音。
尤勝立即使用一種蒼老、沙啞的聲音說道:“尤少?瀋州市有幾個有名的尤少,恐怕你只認(rèn)識銀水區(qū)人民醫(yī)院的尤勝吧?”
柳茗雅聽出這根本不是尤勝的聲音,急道:“你不是尤勝,你到底是誰?只要你提出條件來,我會想方設(shè)法地滿足你。”
“好啊,現(xiàn)在我的條件就是你自己脫下你的衣服,等我老吳回來!”尤勝淫笑著隨口謅出一個“老吳”來。
接著轉(zhuǎn)身走向門口,嘩的一聲拉起捲簾門,又嘩啦一聲關(guān)上,走向南邊的一個亮著燈光的房間。
這也是一個空蕩蕩的倉庫房,幾個大漢正坐在裡面喝著啤酒打著麻將,看到尤勝突然滿臉慍色地走過來,都急忙站起來。
一個個都意識到尤勝現(xiàn)在極爲(wèi)憤怒,都看他一眼低下頭,沒有人敢發(fā)出一絲聲響。
尤勝用沙啞的聲音質(zhì)問道:“在車內(nèi)誰提到‘尤少’了?”
平常尤勝的聲音是男中音,現(xiàn)在突然變得這麼沙啞,衆(zhòng)人聽後都不由得心中一緊,同時都悄悄看一眼那個戴著耳釘?shù)拇鬂h。
戴著耳釘?shù)拇鬂h也知道隱瞞不住,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是你!”尤勝拔出喉嚨下面的銀針,猛地刺到戴著耳釘大漢的右眼上。
“哦!”戴著耳釘?shù)拇鬂h發(fā)出一聲慘叫,一下捂住右眼。
他知道這根銀針刺進(jìn)去,比插進(jìn)一把刀還要恨,右眼已經(jīng)瞎了!
這時候又有一個大漢撲通一聲跪下,正是剛纔開車的司機,他正是戴著耳釘大漢的表哥,衝尤勝求饒道:“尤少,我保證我小弟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再有下次,我廢了你的雙眼!”尤勝瞪一眼對方,轉(zhuǎn)身又走向原來的倉庫房。
看尤勝走遠(yuǎn)了,戴著耳釘?shù)拇鬂h才伸手去拔右眼上的銀針,此時右眼上滿是血,極爲(wèi)疼痛。
“別動!”司機大漢趕忙制止,“銀針不但刺穿你的眼球,還刺進(jìn)你的大腦,稍有差池,你就會腦癱!”
他按住戴著耳釘大漢的腦袋,伸手捏住針柄,咬著牙猛地拔出……
尤勝來到原來的倉庫房邊,又一次打開卷簾門,而後又走進(jìn)去。
這時他不發(fā)一言,直接走向牀邊。看柳茗雅仍是緊緊地?fù)еp
臂,他猙獰一笑,直接去抓柳茗雅,準(zhǔn)備將她剝個乾淨(jìng)。
柳茗雅尖叫著往後腿,用雙腳狠狠地蹬。
靠,開始這樣的女人刺激!尤勝獰笑著先把她的兩隻白色運動鞋拽掉,而後去拽牛仔褲。
柳茗雅尖叫著,拼命地用頭頂,紮起的秀髮頓時散作一團。
尤勝一看,心中更是蠢蠢欲動,抓住她的毛衣便撕扯起來。
嗤啦一聲,就將她右臂上的毛衣拽掉,露出裡面的紅色內(nèi)衣來。
尤勝看到紅色更是興奮,伸手去拽內(nèi)衣,可是還沒有接觸到,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腐臭氣息!
這種氣息使人極度噁心,使人反胃嘔吐!尤勝急退兩步,急忙使用手掌捂住嘴巴纔沒有吐出來!
他詫異地瞪著柳茗雅,一時想不明白,剛纔還是香噴噴的大美人,現(xiàn)在怎麼變得這麼臭!
比狐臭還狐臭!是狐臭的幾十倍!
一種比腐屍般的臭氣還要臭的臭氣!
臭得讓人噁心,臭得讓人窒息,臭得讓人心情敗壞,臭得讓人對她毫無興趣!
柳茗雅也聞到這種氣息,也覺得不好聞,但是並沒有反胃的感覺。
一時她也覺得納悶:我身上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臭?
聞了聞,她感覺到臭氣中夾雜著一種狐臭味,這才知道這股子臭氣是從腋下發(fā)出來的!
這時候也才感覺到腋下一直是水流流的!
以前柳茗雅從來沒有這種氣息,就是出再多的汗水也沒有這種氣息,甚至連萬分之一都沒有,可是現(xiàn)在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臭氣哄哄?
柳茗雅又想了想,突然想到這個一定跟張小光讓她服下的藥丸有關(guān)!這種藥丸使用獨特的藥材配成,可以讓她的腋下生出大量的汗液,並且還生出刺鼻的氣息,以此來達(dá)到保護她的目的!
想明白這一點,她裝著掙扎,用力地動起雙臂,以此活動腋下,爭取使腋下散發(fā)出更多的臭氣。
尤勝呆了片刻,實在是忍受不住這種氣息,又打開卷簾門跑出去,而後大口大口地喘氣。
靠,這娘們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臭,這麼噁心?
尤勝一邊喘氣,一邊走向另外一個倉庫房,衝裡面的人擺手道:“你們可以進(jìn)去了!”
幾個大漢一愣,時間特太短了吧?
看尤勝在衝他們揮手,催促他們過去,他們這才完全相信,隨即噔噔噔跑過去四個。眼球受傷的大漢和司機大漢都沒有過去。
四個大漢一邊跑,一邊脫著衣服,當(dāng)來到倉庫房時,有個大漢只剩下一條短褲了。
可是一跑進(jìn)倉庫房,他們頓時止步。
一股無法形容的惡臭氣息瀰漫著整個倉庫房,讓人無法靠近一步。
更讓人不爽的是,這種氣息令人憤怒,令人不再產(chǎn)生那種非分之想!
幾個大漢緊接著便感覺到一種窒息的感覺,急忙退出倉庫房。
他們也這才明白尤勝爲(wèi)什麼那麼短的時間就離開了,靠,在這種環(huán)境中,誰還有心情玩女人?
幾個人感到極爲(wèi)掃興,又回去找尤勝。他們感到身上的臭氣揮之不去,像拍打灰塵似的都不住地拍打著身上。
尤勝正在洗手間內(nèi)沖澡,想著把身上的惡臭氣息都沖洗掉。衝了澡,走出洗手間,看他們一個個無精打采地回來,鄙夷一笑。
忽然聞到他們身上也散發(fā)著那種惡臭氣
息,雖然不是太濃,但是仍是讓人感到噁心,他伸出手來,像驅(qū)趕蒼蠅似的往外趕,“滾出去!你們都給老子滾出去!”
一羣保鏢趕忙都退出去,其中一個大漢問道:“老大,那個女子怎麼處置?”
尤勝沒好氣地回答:“先關(guān)著她,等凌晨再看,真的不行,你們到時候就給我準(zhǔn)備一個防毒面具!”
突然聞到自己身上散發(fā)出一種惡臭氣息,他又氣急敗壞地走向洗手間,準(zhǔn)備再衝一次澡,大聲補充道:“先關(guān)著她,等曲彩蓮下命令!”
走進(jìn)洗澡間,他還在憤憤不平地念叨:“靠,我就是想不明白,她現(xiàn)在怎麼變成了一坨屎!”
“……”
張小光跟鄭金鎖喝完酒回到醫(yī)院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鐘了,不動聲色地回到住房內(nèi)休息。
他衝完澡走進(jìn)臥室準(zhǔn)備休息時,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看到是蘇龍海打來的,接聽電話。
電話一通,裡面就響起蘇龍海焦急的聲音:“張院長,柳茗雅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你見到她沒有?”
“我出去喝酒了,剛剛回來,你問問白淑芬!”
“我問她了,她也沒有見到她!我問保安,說她下班後就出去了,可是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我打她手機,一直是關(guān)機!”
“或許是會朋友去了!明天早上再給她打個電話就知道了!”
“她以前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張院長,我怎麼開始覺得心裡不踏實啊!”
別說蘇龍海,張小光一聽,也是心中不踏實,覺得裡面有問題,安慰道:“蘇院長,你別急,我給任猛雨打個電話,讓他派人到四周看一看。”
掛了電話,他立即撥打柳茗雅的手機號碼。
關(guān)機!
以前柳茗雅從沒有晚歸過,更沒有關(guān)過手機,張小光更是意識到柳茗雅出事了!臥槽,難道是曲彩蓮下手?
不容多想,他又給曲彩蓮撥打電話。
電話通了,但是曲彩蓮不接!
又打一次,仍是不接!
臥槽,裡面還真是有問題!張小光又給任猛雨撥打電話,任猛雨是保安隊長,先讓他派人到四周查一查。
通了之後,問道:“任大哥,今晚上見到過茗雅沒有?”
“見到了,她往南走,說去吃晚飯。”
“去哪家餐館?”
“這個她沒說,不過我知道她常去一家餐館,離這裡不遠(yuǎn),也就是十分鐘的路程。小光,怎麼啦?”
“茗雅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你派人去那裡問問,有情況給我打電話。”
“好!我這就帶人過去!”
張小光掛了電話,立即又給鄭金鎖撥打電話。
電話一聽,手機裡面就響起鄭金鎖的笑聲:“張院長,我跟衛(wèi)生廳的一位哥們打個電話,說有人舉報過常淮,我正在調(diào)查常淮的情況,已經(jīng)有了頭緒。”
張小光大聲道:“鄭局,還有一件事!”
“你說!”
“曲彩蓮手下的幾個保鏢你熟悉嗎?”
“我見過幾次面,幾個都能打的,有事嗎張院長?”
“你派人調(diào)查一下她手下的幾個保鏢,看看今晚上他們都在幹什麼,有了消息立即給我打電話!”
張小光掛了電話,毫無睡意,站在窗外,望起外面漆黑的花園,心中嘆道:但願茗雅能夠平安度過這個夜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