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的前爪向他猛地?fù)]了過來,此時,他全身麻痹,移動變得很遲緩幸虧他的眼力還算不錯,看準(zhǔn)了對方的攻擊路線,身體向后一退,險險地避過,但還是吃了一步,腹部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傷口不算太深,但血卻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林峰忙用手指封住了身上的幾個穴道,血總算是止住了。但那只大蜘蛛?yún)s沒有就此放過他,他見狀后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逃而是想要硬拼,這是他引以為傲的武者精神,或許這也是目前他唯一能夠自傲的東西了。?
只見他猛地提氣,把已經(jīng)恢復(fù)的那部份力量全部聚集到手中。這樣一來,他的身體將沒有內(nèi)力的保護(hù),而入侵的毒素可能隨時要了他的命。這是一種非常冒險的做法,但這時他也顧不得這么多了。他把能量凝成球形握于手中,那只大蜘蛛已撲了上來。他看準(zhǔn)機(jī)會跳到了蜘蛛的背上,右手用盡全力,狠狠地把能量球砸在蜘蛛頭上。頓時,血漿四濺,那只蜘蛛似乎是拼盡了死前的最后一分力氣,用力向后一甩,林峰被整個甩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那只蜘蛛受了致命一擊,撲騰了兩下就死了。林峰這才有時間重新聚回功力,“鍛造術(shù)”的神奇力量使得他很快驅(qū)盡了毒力,傷口的皮膚也迅速地連接在一起??磥硭@一次是賭贏了,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敢這么做的。?
林峰又花了幾十分鐘讓功力恢復(fù)到十足狀態(tài),那時候他已經(jīng)找不到蘭姨的蹤影了。所以他決定先照原路返回看看陳影他們的情況。?
“哼,我勸你速速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毙g(shù)文冷冷地看著林峰說。?
“哈哈,我林峰怕過誰,你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林峰笑著道,語言中夾雜著挑釁的意味。?
“你……”術(shù)文有些不高興了。?
“大家有話好說嘛。”眼看雙方火藥味越來越重,陳影趕忙出來打圓場。?
“你體內(nèi)的毒還沒有清,我?guī)闳フ沂┒镜娜恕!毙g(shù)文強(qiáng)忍著怒氣,對陳影說。?
“憑你是找不到他們的,你可知道制毒的是誰?”林峰說。?
術(shù)文其實并不知道,但仍硬著頭皮說:“我當(dāng)然知道?!?
“既然你知道對方是天魔門的毒魔使,就該明白他有多強(qiáng)。”林峰說。?
林峰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一臉的意地看著他們。?
“竟然又是天魔門的人?”陳影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毒魔使又怎么樣,我照樣放倒他!”術(shù)文賭氣地說。?
“你要去送死我也不攔著,但是陳影得跟我走,我能讓他安全地解除身上的毒素。”林峰說。?
“你,憑什么?陳影由我來保護(hù),你別想插手”術(shù)文固執(zhí)地說。?
“陳影,我們走,別理這個瘋女人。”說著,林峰就示意著陳影跟他離開。?
“不許走!”林峰的言行激怒了術(shù)文。?
在她的一聲大喊之下,身上的橙色光芒爆射而出,亮得讓人睜不開眼睛。同時,‘齊天大圣‘的形象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
林峰忙運起“鍛造術(shù)”鐵關(guān)的十成功力。一剎那間,一道橙芒閃射而出,只見金箍棒挾著驚天的威能打在了林峰身上,林峰料不到對方的攻擊力竟如此之強(qiáng),身體一時抵受不住,被擊得飛了出去,撞斷了3棵大樹才止住了跌勢。?
遇上術(shù)文這樣的對手林峰會否不敵?而陳影的毒又該由誰來解呢??
蘭姨擺脫了林峰等人的制肘,但她并沒有回去見自己的主人。因為她的主人早就給了她下一步的指示,她以最快的速度向著縣醫(yī)院奔去。?
此時,縣醫(yī)院的某個病房里,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正躺在床上,他們的臉脹得很紅,身上發(fā)著高燒,渾身上下燙得像一個火爐。?
女的看起來40歲上下,長得有些黑,臉上的輪廓與阿滿有幾分相似。這時,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她的床邊,來人正是蘭姨。她如此趕路竟然是為了見這個女人,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姐,你還好嗎?”蘭姨的聲音從床頭傳來。聽她的稱呼,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就是阿滿的母親了。?
她睜開了眼睛,意識還有些模糊,看了看來人,開口輕聲問:“阿蘭,是你啊,阿滿呢?你不是去找她了嗎?”?
“阿滿……阿滿她……”蘭姨說的斷斷續(xù)續(xù)。?
“阿滿她怎么了?”阿滿的母親有些焦急地追問。?
誰知,蘭姨竟一把抓住了她的喉嚨,然后一臉詭異地說:“阿滿已經(jīng)變得跟她爸爸一樣,而你也快跟他們一樣了,我馬上就讓你們一家團(tuán)聚?!?
蘭姨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針筒,里面是她從阿滿父親身上培育出來的新型毒素,傳染力強(qiáng)大得驚人。?
阿滿的母親乍聞女人的情況,想要掙扎著起來,卻因為脖子被制住而不能動彈。接著,蘭姨手中的針就扎在了她的手臂上。毒素入體后她頓時覺得身上更熱了,如同火在燒一樣,把皮膚都要燒化了。只見她的身體如同阿滿父母一般變得強(qiáng)壯而丑陋,脊椎更是凸了出來,身體也因為脊柱的彎曲向前傾,雙手不得不搭在地上撐著身體。?
蘭姨滿足地笑著,接著走到另一個病房外,給那個發(fā)著燒的男人也打了一針,那個男人就這么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變成了怪物。?
“哈哈,太美妙了,病原體越多越好!”蘭姨大笑著走出了醫(yī)院。?
她的離開并不代表著結(jié)束,而是噩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