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其實紅姐也可以陪你啊,只是價格嘛……”
陳宇暉苦笑一聲,其實他眼中并沒有太多的淫穢的神色,他來這里也只是因為其實酒色之下,才是拉近關系以及套話的好去處。
“行吧,你們先挑?”陳宇暉看向肖韓和林煜。
林煜已經拿到了繡花針,跑到一旁研究那個香爐去了,壓根就沒管他。
陳宇暉有些愕然的看著他的舉動,又看了看肖韓。
“他……”
肖韓淡淡的道:“不用管他,他自己玩?!?
陳宇暉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接什么,畢竟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來到酒吧不找女人不喝酒去看香爐的。
“咳,那肖先生看看?”陳宇暉很快就回過神來。
肖韓抬眼看了看,隨手指了一個女孩,是一個走的清純路線的。
那個女孩被指到以后,面上露出一絲微笑,道:“您好,我叫楚楚?!闭f著,已經坐到了肖韓身邊,一只手攀上他的胸膛,胸口微微貼著他,但是卻又沒有真的完全貼上去。
紅姐笑了笑,又看向陳宇暉。
陳宇暉點了那個長的可愛的叫雀兒的女孩,然后紅姐又留了一個妖嬈的女孩給林煜,讓她去林煜那里。
“那就住幾位玩的愉快啦!”
紅姐說著,關上了房門。
“先生怎么稱呼?”楚楚在肖韓耳邊輕聲問道,呵氣如蘭。
“肖。”肖韓一只手雖然放在她腰肢上,但是并沒有什么其他的動作了。
楚楚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這么一會的功夫,她大概就知道,眼前這個人應該是一個很規矩的人,至少一般人的手這會應該已經上下動起來了。
要么眼前這個人是個雛兒,要么就是正經人,楚楚咯咯笑了笑,道:“原來是肖先生?!?
說著,她的手臂悄然下滑,一路滑到他的腹部,輕輕劃動著。
“肖先生來省會,可是要定居?”陳宇暉給肖韓倒了一杯酒。
“不算吧?!毙ろn接過,道了聲謝。
“客氣!您不定居?那是要去更大的地方?也是,您的才能,怕是一個小小的漢省容不下的。”陳宇暉笑著說道,這話既是恭維,但是也帶著一絲的試探的意思。
“還好。”
陳宇暉嘴角的笑容微微僵硬了一下,這人都不帶謙虛的嗎?這讓他怎么接話?
“咳,我沒記錯的話,楚楚姑娘應該唱的一手好歌吧?”陳宇暉將視線放在了楚楚身上。
楚楚頓時抿唇笑了一下,道:“沒您說的那么好?!?
“哈哈,沒關系,反正也是閑來聊天,不如楚楚姑娘唱個歌助助興?”
楚楚看看肖韓,似乎在詢問他的意思,肖韓點點頭,面上看不出什么,也沒期待,讓楚楚覺得有些失敗,她眼睛微微都動了一下,一邊在他身上柔弱無骨的滑動,一邊輕輕開了口。
肖韓不知道她唱的是什么曲子,只是聲音軟媚,似乎用的是南方那邊的口音唱的,吳儂軟語倒是聽起來有些靡靡。
陳宇暉瞇了瞇眼,忽然猥瑣的笑了笑,道:“楚楚姑娘的這首歌是真的不錯!”
楚楚輕輕翻了個白眼,卻是說不出的風情,偏偏她長得又帶著清純。
“肖先生這次打算拿個什么樣的投資?”陳宇暉又問。
他們這邊交談的也算是愉快,加上楚楚的聲音,空氣中更是彌漫著一種讓人放松了身心的氛圍。
只有林煜這里。
球球覺得自己正在面對一個木頭。
“林先生可知道楚楚唱的歌詞?”球球不死心的問道,要知道,她們可都是看客人吃飯的,那兩個肯定有小費沒的說了,這個人壓根就……
“什么?”林煜隨口問道,目光認真的看著桌子上的一小撮香料,正在辨認著都是什么。
球球見狀眼睛一亮,趴在他耳邊,小聲的道:“盈盈露滴濕牡丹,翩翩粉蝶暗偷香,倒澆紅燭夜行船,魚水同歡赴巫山?!?
她聲音輕柔,故意用著媚骨綿綿的聲音,眼睛觀察著林煜的反應。
然而讓她有些失望的是,林煜眼睛盯著桌子上的一小撮香料認真的跟這輩子沒見過這玩意一樣。
“嗯,好詩?!绷朱险f著,口中繼續喃喃,球球仔細聽著,完全能聽見他說的是什么草,什么花……
這個人!她都要氣笑了,那話都那么露骨了,還他媽……
這人該不會根本就不喜歡女人吧!
想著,她還是不甘心,又想要伸手去調戲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反應,林煜忽然抓住她的手,認真的看著她。
“我給你三千?!绷朱险f道,“你不要打擾我?!?
球球張了張口,一臉震驚。
陳宇暉那邊也有注意這里,他也很好奇林煜到底是在干什么,結果冷不丁的聽見這么一句,頓時一口紅酒噴了出去。
楚楚的歌聲里也帶上了一絲笑意,以至于球球扭頭瞪了她一眼。
“咳,您這位朋友,很有意思,我是不是不應該帶他來這里?”陳宇暉看得出來白市長的那種欣賞,所以是真的想要結交肖韓,但是肖韓看起來對于這個地方好像也沒什么太大的歡喜,林煜更是……
“不用,他就是……職業病?!毙ろn想了一下,才給出一個解釋。
“職業病?”陳宇暉再次愣了一下,什么職業才能干出來這種事?那個球球長得是真的好看啊,這里的三個公主都是沒有整過容的。
但是他也沒多問,只是已經決定了,下次一定找個風雅的場地,只吃飯聊天。
林煜要是知道他的想法,大概是要哭了,他不犯病的時候其實是很喜歡這里的。
“張玉玉!”房間的門忽然被人猛地踹開,伴隨的還有一聲暴呵。
在肖韓身邊的楚楚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張臉上寫滿了驚恐。
她輕輕抓著肖韓的衣服,快速的說道:“肖先生,不要讓他看見我!”
說著,她人就埋在了肖韓的腿上,頭發被她自己完全的撥亂,還順手拿著一旁的抱枕放在自己頭上。
肖韓皺了皺眉,講道理,他不喜歡這種麻煩上門的事。
他也不想參與這件事,不管這個事是個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