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查不出來,只要做了就一定會被人查出來的你以為王家現在的勢力只是說說的嘛,他們家為什么這兩年發展的那么快,那是因為他們有李俊的幫忙!”
張依月對自己這兩個父母簡直快要無奈死了,她好不容易費盡千辛萬苦才保住了自己肚子里這個孩子,本來這個孩子都已經……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嫁進王家再說,可是這么一耽誤的話,萬一王風不再同意讓她嫁給王家怎么辦?她費盡千辛萬苦做的這一切豈不是要白白浪費?那她難道不是要成了重重第二個笑話嗎?
那種被人嘲笑的感覺,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看看現在那些曾經對自己冷嘲熱諷的人,還有哪一個敢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她們哪個不是見到自己都要說上一聲羨慕。
可是如果她沒有辦法嫁進王家的話,那種后果也是他無法想象的。
張依月的父親使勁的咳嗽了幾聲,上次被灌了酒之后,他就留下了這么一個毛病。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是想著趕緊去跟王風坦白好了,被查出來跟自己說出來,這是兩碼事!”
“你說的倒是輕巧!”張依月的聲音尖利的說道。
她的臉上帶著極大的埋怨,道:“你知不知道王風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自從他變成殘廢以后,他整個人都變得非常的奇怪,他的脾氣簡直比那六月的天還要琢磨不定!”
張依月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自己父母,兩個人臉上都露出那種不安的神色,讓她更加有些生氣了。
“你們兩個以后不要亂插手我的事情!”張依月憤怒的甩下一句話。
“小月,小月,你去哪兒呀?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兒啊?”張依月的母親頓時站起來,在她身后追了出去。
“你別跟著我,我現在要去王家給你們善后!”張依月頭也不回的咆哮一聲。
張依月怒氣沖沖的坐著車來到了王家,走下車的那一刻,她瞬間就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帶著得體的微笑,大步走了進去。
王風這會兒已經躺在了床上,不躺也沒辦法,他受了這么多傷,睡覺才是最好的治療方式。
聽見張依月來了,又想到今天王巖跟他說的話,他瞇了瞇眼睛,讓人讓她進來了。
張依月進來的時候是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樣子,她走到王風身邊,委屈的看著他。
王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問道:“這是怎么了?誰還敢欺負你不成?”
張依月聽見他這話,眼睛頓時閃爍了一下,心中一個咯噔,恐怕王風已經查出來了,這事兒跟他們張家有關系。
于是她面上做得更加的可憐巴巴了。
“對不起親愛的,我,我對不起你……”她的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忐忑和歉意。
王風的神色明顯的緩和了一下,問道:“怎么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說來聽聽,看我有沒有心情原諒你。”
“是這樣的,昨天你被肖韓打了以后,我父親氣不過,他就……”張依月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王風的臉色,眼角不停的有淚水滑落臉上,帶著深深的歉意和自責。
“都怪我,是我不好,我沒有看好我家人,他們為了給你出氣,就買通了護士給肖家老爺子送藥,結果沒有想到被肖韓發現了,然后……對不起……”
張依月一邊說著,一邊直接跪了下來,她知道王風在受傷之后,自尊心格外的強,不管什么事情,他都一定要做到高高在上,所以她只要做夠了姿態,伏低做小,王風應該是能夠放過她這一次。
果不其然的是,王風只是黑著臉點了點頭說道:“我理解你父親的出發點是好事,但是你以后不要再插手我跟肖家之間的事情,你們這種家族還不夠資格。”
張依月當然只能不停的點頭。
“可是那個肖韓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父親一片好意,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這么大膽。”她還在試圖給自己的父親開脫,沒有得到他的準話,她不敢放松。
而王風冷哼一聲,神色不明的說道:“肖韓他早晚有一天要匍匐在我的腳下的,這兩天,不過是讓他繼續猖狂罷了,他也就是那秋后的螞蚱,蹦得高而已!”
張依月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繼續溫言軟語的和王風說著好聽的話。
而肖韓這邊。
岑婧拿著一份統計好的數據交給肖韓。
“這是王家這幾年產業各個增長的比例,很明顯的,應該是李俊在暗中幫忙,其中最主要產業中有一半的來源來自燕京。”
肖韓接過那份數據報告,看了一眼,王家之所以能夠發展的這么快,果然還是因為有大量外來的投資。
而這些東西應該是屬于李俊,在這里培養自己心腹或者說走狗而給的好處。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么嗎?”岑婧直接一屁股坐在肖韓的腿上,兩只胳膊環住肖韓的脖子,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甚至誘惑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
肖韓目光平靜,視線始終沒有從那份報告上離開,這讓岑婧心中一陣懊惱。
“你就這么看不上我的嗎?”岑婧有些不滿的對著他說道。
“你很好。”肖韓淡淡的說道,隨后將手中的文件放下,和環著他脖子的岑婧對視。
“既然如此,我都已經表現得這么明顯了,你為什么就是不可能對我多看兩眼呢?”岑婧微微嘟起嘴巴,瑩潤的嘴唇讓人看起來想要一親芳澤。
“我現在不是在看你嗎?”
肖韓的這話讓岑婧頓時一怔,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在剛剛肖韓對著她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她覺得心中忽然一下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隨后,她從肖韓身上站了起來,說道:“你這個人,難怪能讓愛麗絲那么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原來你也這么會說話的!”
肖韓聞言,微微一怔,不過倒沒有表現得很明顯,因此岑婧也沒有看出來。
岑婧對著他輕輕拋了個媚眼,說道:“反正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弄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