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達看著那不遠處的海面上的熱鬧的施工場景,臉色陰沉如暴雨前的天空。
現(xiàn)在他所站的這個填海區(qū)的正前方是一大片的海洋,極目而望出去,根本看不到盡頭,每次站在這里,安達的都覺得心曠神怡,除了這里的景色絕佳之外,最主要的是自己布下的這個一泄千里的風水陣一旦成功,那就可以把填海區(qū)后面的那一條龍脈的龍氣引走——這可是足足占據(jù)著整個深寧市的龍氣的五分之一的龐大龍氣??!
但是,眼看著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卻出現(xiàn)了一絲不和諧的現(xiàn)象。大概在正前方偏右的地方,現(xiàn)在正有一在施工,雖然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到底是在干什么,但是看那動靜應該不小。
“是無意之舉,還是有意而為之?”
安達在憤怒的同時,也在考慮著這個問題,自己在這里布下一個風水局的事情,就算是往最小的方面來說也是與整個深寧市為敵,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那這事情可不是小事。
朱康正氣喘吁吁地跑到了安達的身邊,不久前他接到了安達的電話,雖然是正在開著會,當聽出來安達很是憤怒,所以也就把會先停了,馬上過來了。
“安達大師,怎么了?”朱康正一跑到安達的身邊,馬上就問道。
“那是什么?”安達指了指海邊不遠處的那一片海上的工地。
朱康正往前看去,也不由得一愣,說:“那是一處工地?”
安達聽到朱康正這樣說,知道他也不清楚這件事情,但是這更加讓安達的心提了起來,這說明朱康正在這件事情上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
“馬上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想在那里干什么。”安達沉聲說。
安達知道朱康正在深寧市有著比較大的力量,自己來這里畢竟是外人,所以查聽消息的事情還得交給朱康正。
“沒有問題,我打個電話?!敝炜嫡R上就答應了。
拿出電話,朱康正馬上就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說了幾句話之后就掛了電話,然后對安達說:“安達大師,要稍等一下才有消息。”
安達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看向那一處海上的工地時的雙眼更加地陰沉下來。
“安達大師,那一處工地對我們有什么影響?”朱康正注意到了安達的臉色,知道肯定是出了事情了。
安達猶豫了一下,如果那一處工地是在自己的這一片的填海區(qū)的正前方,肯定是有問題,但是現(xiàn)在是有前右方,如果說沒有影響,那肯定不是,但是如果說有很大的影響,也不是。但是那里突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一處工地,總是讓安達放心不下來。
“是有一點影響?!卑策_說。
“啊,影響有多大?”朱康正一聽安達說有影響,不由得驚叫出來。為了這一處的風水局,他已經(jīng)付出了很多,而現(xiàn)在眼看著就要收獲了,他可不想被別人摘了桃子。
安達的心中一動,他明白自己在深寧市沒有多大的力量,如果想要阻止這件事情,就得要依靠朱康正的力量,所以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說得很嚴重,要不然的話,朱康正恐怕也不會重視起來。
“朱總,這樣說吧,我給你設下的這個風水局本來財氣盡為你所得,但是那一處正在施工的地方,不管是最后建成之后是什么,從風水上來說都是一枚釘子。我以前就告訴過你,這一處的風水局叫圓盤落珠,而這一枚釘子的存在,就把這一個圓盤一下子釘穿了,也就是說就算是財氣落在這個圓盤上,也不可能凝聚得了。你說這后果嚴重不嚴重?”
朱康正一聽就嚇得大驚失色,說:“這……如何是好?!”
“解決問題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阻止那一枚釘子的形成?!卑策_說。
“就算是影響不大,那也不能讓它出現(xiàn)在那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卑策_心里想。
“鈴……”
就在這個時候,朱康正的電話響了起來,接了電話之后,朱康正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他對安達說:“安達大師,前幾天,有人申請在那里建一個人工的島嶼,深寧市政斧已經(jīng)批準了。”
“能讓對方停下來么?”安達問。
朱康正猶豫了一下,一會才說:“這個很難說,估計不太容易,初步的消息是說那一家公司的來頭也很大,我的力量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安達一聽,心里就更加地不安了,他說:“一定要想辦法讓這一處工程停下來!否則,我們之前的所有努力都會付之東流。”
朱康正點頭說:“我會盡力的了。” Wшw★тtkan★¢ O
說著,朱康正抬起頭來,看向那一處正在忙碌地施工的地方,心里也是陰沉一片,剛才電話里的那個人告訴自己,對方已經(jīng)把一切的手續(xù)都辦好了,而且這一切不過是短短的幾天之內(nèi)就已經(jīng)處理完,在如此之短的時間里就能做到這一點,足以說明對方的在深寧市擁有過人的力量。
朱康正自問自己是做不到這一點的,這也就說明自己想要讓對方停下來,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羅定和廖子田相對而坐,在兩個人的面前擺著一張茶桌,精碳小火爐上,那一個水壺正慢慢地升起一縷白煙,而這一縷的白煙正越來越濃。
“水好了?!?
羅定說著,拿起水壺,開始沖起茶來,最近這段時間,羅定喝茶喝得多了,再加上在這上面也花了不少心思,所以技術也就越發(fā)地純熟,所以這一招一式倒也是像模像樣起來。
廖子田捏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輕輕地點了點頭。
“怎么樣,還行吧?”羅定問。
“嗯,還行?!绷巫犹镄兆忧謇?,能得到她這樣的一句話,羅定已經(jīng)覺得相當高興了。
“對了,羅定,那一處填海區(qū)的公司的老總朱康正已經(jīng)通過一些關系想要阻止我們建的那個小島了。”廖子田對羅定說。
“這是難免的人,對方也不是笨蛋,突然出現(xiàn)了一處工地,如果他們不有所動作,那才奇怪呢?!?
羅定繼續(xù)給廖子田沖茶,一邊笑著說。對這種情況,他早就有心理準備,對方注意沒有問題,重要的是,廖子田這邊能不能把頂?shù)米∵@個壓力。
廖子田也是猜測人心的高手,她馬上就明白了羅定擔心的是什么,于是淡然笑了一下說:“放心吧,如果深寧市的局面我都控制不住,那就是白活了。那個朱康正的公司,我也在想辦法,既然對方不愿意出售股權,那我們就用別的辦法吧?!?
在商場上,有的是辦法去打擊一家公司,羅定也知道廖子田這真的是憤怒了,這方面的事情就交給廖子田行了,自己就不用管了。
“對了,那個風水師會不會發(fā)現(xiàn)我們的意圖了?”相對之處,廖子田更加關心的是這個問題,就像羅定在風水上有足夠的自信一樣,她在對深寧市的控制上也有著自己的自信,所以在她看來,那個朱康正想阻止自己無疑是癡人說夢。
“他看出來了又能怎么樣?只要我們卡住了那個點,他就算是看無濟于事。”羅定傲然說。
羅定的自信在于他擁有異能,朱康正請來的那個風水師雖然也是強人,要不也不能布下“一泄千里”的風水陣了,但是,就算如此對于能戰(zhàn)勝對方充滿了信心,他現(xiàn)在反而期待看到對方接下來會出什么招數(shù)。
與人斗,其樂無窮,所以羅定對此是充滿了期待。
“那我們就各盡所能吧?!?
廖子田現(xiàn)在對羅定的信心也很足,她相信在風水上的本事,自己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地給羅定創(chuàng)造一個能發(fā)揮他的作用的平臺就行了,而這也是自己能做得到的。
看到正事做完,羅定和廖子田轉(zhuǎn)而說起別的事情來。
“對了,上次和你說過要給你找一粒好的母珠的事情,可惜是直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碰到合適的?!?
羅定的話讓廖子田的臉不由得一紅,她馬上就想起了那一次羅定給自己看佛珠的時候自己的那種奇怪的感覺。
“嗯,這個急不來。”廖子田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來。
羅定是何等敏感的一個人?他馬上就注意到了廖子田的異樣,但是卻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廖子田會有這樣的反應,只得說:
“這件事情我會放在心上的了,如果有合適的,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給你買下來的了?!?
“好,那我也不和你客氣了。”廖子田畢竟是心姓堅定的人,剛才那不過是剎那的失態(tài),馬上就調(diào)整過來了。
……羅定慢慢地開著車,在深寧市的大街小巷中走著,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羅定就養(yǎng)成了這樣的一個習慣,那就是有事情的時候就下意識地開著車這樣慢慢地走著。
看著車窗的人群,羅定的心就安靜下來。突然,羅定看到在街邊的人群之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人正從車上下來,然后走進街邊的一個店里。
羅定心中一動,也把車慢慢地靠了過去,然后停下來,然后下了車,想了一下也走進店里。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