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進仿若能夠看出納蘭帝心美眸之中的意思,當下也將他的來圖來意說了出來。
“簽名合影,沒問題!”納蘭帝心點了點頭。
她這么一說,錢多多這家伙高興極了,高興的這臉龐上都流露出一團又一團喜悅的神色了。
也就一會兒的功夫,錢多多就要到了納蘭帝心的幾張簽名以及幾張合影照,要到這些要,他是在原地上干愣著傻笑了起來。
不就是追星,有必要這樣嘛?
張進心頭上特別的無語。
要到簽名后,一雙冷漠的眼神卻是徒然間落在了張進與錢多多身上。
這一雙冷漠眼球的主人正是江正奇。
他那眼球的意思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既然這簽名合影都已經要到了,所以,他們也應該離開這一場酒展了。
否則。
江正奇會生氣。
若不是納蘭帝心的出現。
江正奇敢斷定,他早就與張進這狂妄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來下一盤棋了。
讓他嘗嘗他邪棋的厲害之處。
“要下棋,那就來下一盤棋。讓我看看你這棋藝到底有多高。”可誰想,張進居然道出了一句江正奇想說卻不敢說的話來。
這小子瘋了吧?
難道他不知道邪棋的名號?
與邪棋下棋,這是在自尋死路啊!
眾人心頭不斷狂顫。
那怕是錢多多這會兒表情上也是猛地抽搐了好幾下。
張哥這家伙也喜歡胡亂來了吧!要知道,他面對的可是邪棋啊!邪棋江正奇的棋術不僅高超出神入化,而且與他下棋,這是在能性命開玩笑啊!
若是輸了。
命恐怕就要沒了。
“張哥你不要亂來啊!”錢多多對著張進由衷的說道。
如此一幕,落在納蘭帝心眼里,卻是令得她深感無語。
雖然,當日她就已經見識到了張進接連二次拒絕葉城這一位大導演。
也已經給這家伙下了一個定義。
狂。
狂人一名。
可今日,再度見識到了張進。
她也只能夠說出同樣的話來。
狂!!
狂地目中無人,就名副其實的狂人啊!
這可是江正奇!
華京四少!!
張進呢?
是江大傳奇人物不假,可他的傳奇在權勢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對張進的事跡背景,納蘭帝心閑來無聊時,也有過了解,也就因為了解了,這會兒她神情上才會沒有太多的意外。
在張進這家伙的字典里。
只有狂這么一個字。
仿佛,他若是沒有狂,他就沒法子活了一樣。
別人狂有資本,可他狂呢,有什么資本?
資本是古武者?
奇人異士?
可就他那么點資本。
在江正奇眼里根本就不夠看。
江正奇所擁有的資本,可絕對不是張進可以睨視的。
更別說。
張進這家伙居然要向江正奇挑戰棋道。
棋道,這可是江正奇的大長處。
在棋道之上,江正奇更是有國手的稱呼。
同時,在象棋這棋道上,他更是拿到了不知道多少個獎杯多少個大獎。
象棋之道,他完全就是一位無敵手,那怕是那些老一輩的棋手,對上他,也只有三四分勝利的把握。
想到這些,納蘭帝心大感頭疼啊。
若不是張進當日陰差陽錯地救了她一命,她才懶得去管去理會張進這等狂人呢。
“帝心姐,是這家伙要向我挑戰的,這些你可不要再插手了吧!”江正奇臉色微微一沉,沉聲對著納蘭帝心說道。
納蘭帝心剛才開口說話,對面的張進就搶先說道,“能不能不要墨跡了,下一盤棋局,婆婆媽媽的跟個娘們似的,有意思嗎?”
這家伙還真是無藥可救了。行,你想死,那么我也攔不了你。
納蘭帝心心里嘟囔起了一句話,保持起了沉默的姿態。
“好!來下一盤棋!”江正奇胸口上早已經升騰起了一連串的怒火,若不是為了在納蘭帝心以及眾人面前保持男人固有的風度,他早就給張進狠狠地甩幾個大巴掌過去了。
他可是華京四少。
來歷非凡。
可江川市這種小地方的土著,顯然敢有這等口氣與他說話。
完全就是活地不
耐煩了!太不耐煩了!
帝心姐給你活路你不要,你硬要往死路走。那行,你就等待接受死亡的制裁吧!
江正奇心中升騰起了冷笑的心情,一雙黑眸更是勾勒起了頗有意味的眼神。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專門的龍泉大酒店的服務員們,為張進與江正奇兩人的面前,擺放了一盤象棋。
這盤象棋儼然是鍍金的象棋,上面散發著金燦燦的光芒,很是耀人眼球。
雙方一坐下。
張進手執黑棋。
江正奇手執紅棋。
“給你先手吧!”江正奇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還喝起了幾小杯紅酒,那模樣顯然是對付張進這等棋手,他根本就用不著使出全力。
張進淡淡一笑地說道,“先手?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他的笑聲盡是一片和煦般的燦爛。
江正奇根本就不把他這一名對手方在眼里。
故此,他怎么可能會不笑呢。
他笑江正奇太輕敵,太輕敵了。
不把他放在眼里,那到時候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只是,這單單就是下棋多沒意思吧!是不是要增加一些彩頭?”張進沒有動棋面上的象棋,而是忽然間說道。
“彩頭?你要什么彩頭,你說!我隨意!”江正奇對這彩頭倒是沒有多大感興趣,因為打從張進坐在他面前與他要下象棋的那一刻起,他已經對張進宣判死刑了。
“若是我贏了,我要你身上的那一塊玉!”張進將目光瞄在江正奇脖子上所佩戴的那一塊黑白色的玉佩。
“沒問題!”對張進的話江正奇是無條件的同意,因為張進根本就沒有贏他的可能,也沒有贏他的機會。
對他的棋藝他擁有絕對的信心。
至于,若張進輸了。
那么他也可以得到彩頭。
他的彩頭就是張進的命!!
他這邪棋的名號,可不是假的。
膽敢與他下棋的人,若是輸了,那么就只有拿命來抵押。
張進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說實話,他此前種種言語,為的無非就是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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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納蘭帝心的忽然出現,他敢斷定,現在的他早就與江正奇在棋盤上廝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