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什么實力?”張進忽然又問道。
提及師父這詞,王永壽瞬間來了精神,整個人的精神面貌非常哆嗦,哼了一聲,語氣上充滿自豪的說道,“我?guī)煾傅膶嵙闪说玫睾?!根本不是你可以媲美的!聽好了!我的師父是一名筑基境一層的修仙者!知道嗎?筑基境!那可是煉氣之上的筑基境!?
噗嗤!
聽了王永壽的話,張進真是忍不住了。
忍不住大聲笑出來了。
不要怪他,他真是想要忍也忍不住啊。
他能不想笑嗎?
煉氣之上到底筑基境,這你妹的都是些什么鬼啊!
筑基境,在荒古紀元上根本就是排不上號的底層存在。
什么時候,筑基境都可以這般驕傲!
以張進如今的實力,那可是距離結(jié)丹境只有一步之遙。
可他卻也不會將他的實力掛在嘴邊上。
他羞恥啊。
羞恥的說不出口來。
筑基十層。
這就是他的實力。
這根本就一點兒都不值得自豪驕傲。
而王永壽這家伙。
他的師父也就是名筑基一層的修仙者,可這家伙呢。
居然還敢將這等渣渣實力,用著一種無比自豪的神態(tài)說出口來,這家伙也是沒誰了。
“你笑什么笑!莫非張進你是被我?guī)煾傅膶嵙o嚇傻了?!”王永壽也已經(jīng)從地面上起來了,用著白襯衫的衣袖口,擦拭起了他嘴角上殷紅色的血絲,臉龐上隱隱有種小得意的樣子,對著張進笑吟吟的說道。
“嚇傻?你想多了!腦子是個好東西,你也應(yīng)該有一個。”張進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瓜,對著王永壽擺出了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毫不客氣地緩緩說道,“筑基境的實力在我面前就是個渣渣!”
一聽張進這話,王永壽的臉龐猛地一沉,瞬間展露出了滿臉的陰厲之色,嘴唇輕輕一動,臉龐上半信半疑的說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筑基境在你面前是渣渣?!”
王永壽這位王家大少爺不信。
堅決不信。
他的師父身為筑基境強者,那可是經(jīng)
過了至少四十年的苦修。
張進呢?
也就一個毛頭小伙,年齡僅僅也就二十歲出頭。
可這樣的一號人物,修為上居然比他師傅還要高。
這可能嗎?
他師傅四十年苦修,那底蘊深厚地根本就不可估量,深厚地甩了張進這等修仙者不知道多少條街呢。
張進,無論如何也不必上他的師傅。
他的師傅那可是筑基境的修仙者?。。?
據(jù)他的宗門記載,修為最高者不過就是結(jié)丹境。
而他的師傅那可是筑基境一層,距離結(jié)丹境絕對不遠。
他的師傅在有生之年,實力上一定可以超越結(jié)丹境,進入傳說之中的元嬰境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不管你信或不信,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既然想要取我性命,那么你這一條命我就先收下了?!睆堖M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雖說,王永壽這是一位王家大少爺,可他要取張進的性命。
那張進怎么會不取他的性命呢!!
“你不能殺我!否則,我?guī)煾敢欢〞蚰銖?fù)仇的!”王永壽神色漸漸布滿起了驚慌之色,他那會看不出來,他根本就不是張進的對手。
也就是因為這樣,在說話時,他渾身不斷地在顫抖。
劇烈的顫抖,顫抖的嘴唇牙齒上咯咯作響。
張進對王永壽這番老掉牙般的話,卻是不以為意。
時間匆匆,當晨曦透過黎明的天空,喚醒了沉睡的大地,預(yù)示新一天的來臨。
可張進卻是躺在獨棟別墅中療傷!
療傷!
他的嘴角血絲一片。
他受傷了。
傷勢還不輕。
“該死的,我的法術(shù)為什么會無效?。 北P坐于地面上的張進滿臉苦惱地望起了他胸膛上那一處刺眼的血色掌印。
他之所以受到這血色掌印,原因正是昨夜他本想當場取走王永壽這位王家大少爺?shù)男悦?
但不料想。
一名黑衣人出現(xiàn)了。
那黑衣人出現(xiàn)。
二話不說就一個掌印轟在了他的胸膛上。
一掌下去,他整個人
的五臟六腑瞬間翻滾起來,一股強烈的疼痛感,更是向著他大腦神經(jīng)部位直接竄去。
疼!
疼痛感非常的重!
重到即便一夜過去了,張進的額頭上還在不斷冒出著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昨夜那黑衣人到底是誰!
為什么他會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
出現(xiàn)的相當詭異。
出現(xiàn)的沒有一絲征兆。
更令張進感到難以接受的是,他的療傷法術(shù)對著血色掌印的效果微乎其微。
“實力!一切都是實力!”張進咬緊牙關(guān),昨夜他還是狼狽而逃的。
直覺,充分的告訴著他。
若他膽敢在逗留那怕一分,那怕一秒。
那神秘的黑衣人一定會輕而易舉地奪走他的性命。
“我這回春術(shù)只是低級法術(shù),或有中級療傷法術(shù),那么這血色掌印應(yīng)該可以快速化解。”張進喃喃自語的說道。
療傷法術(shù)。
在荒古紀元上彌足珍貴。
珍貴到即便是一門低級法術(shù)也被那些大門大派們視其為至寶。
在前世荒古紀元之中。
張進就曾經(jīng)獲得過幾門療傷法術(shù)。
可那些療傷法術(shù),唯獨只有回春術(shù)這一門是低級法術(shù),其余幾門法術(shù),全都是高級法術(shù)。
所以,他根本就用不了。
空有寶山,卻使不了的那等滋味,對張進來說根本就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更令他感到煎熬的是這血色掌印就如同一只鉆心的蜈蚣,一直在他的心頭上鉆個不停。
只是,在痛苦,他也要忍住。
“呦!受傷了啊!這才多少天沒見面,就混成這般慘兮兮的模樣??!我真是替你感到羞人!羞愧!”猛然,巫宮鳳那略帶笑意的語氣,像是一道輕風似的,溜進了張進的耳朵里。
這不,巫宮鳳已經(jīng)身穿一件火紅色的衣裙,出現(xiàn)在了張進面前,雖是出現(xiàn),可她俏麗無比的臉蛋上卻是帶著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張進對于自己的落魄樣,被巫宮鳳撞見了,擁有大男子主義的他自是不喜,可心中不喜歸不喜,但他還是臉色一沉,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混成這般模樣,你很高興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