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女子走進一條光線比較暗的小巷,或許是元陽之氣損耗過快,沒力氣了,忽然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而趴在她身上的女鬼依然沒有罷手,繼續(xù)吸取著她的血精之氣。
肖遙有些火了,冷冷說道:“你這妖孽,真是有夠囂張的,再不罷手,我讓你魂飛魄散。”
女鬼顯然沒料到肖遙居然能夠看到自己,吃了一驚。
她立刻擡起頭來,用她那雙血紅的眼角看著肖遙,而她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
因爲肖遙手裡並沒有拿什麼法器,而且他一身打扮看起來也不像是修煉玄術之人,女鬼的膽子大了起來,
她惡狠狠地叫囂道:“臭小子少管閒事!否則我吸乾你的精血!”
“是麼?那你吸一個給我看看。”
肖遙說著,主動伸出了一隻手。
女鬼大喜,這送上門來的愣小子,不吸白不吸!
她終於從素衣女子身上下來,緩步逼近肖遙。
肖遙並未退卻,而且臉上始終掛著微笑。
女鬼已經走到肖遙跟前,一把抓住肖遙的手臂,張嘴正欲咬下去,肖遙忽然將一直攥緊的拳頭攤開。
在他掌心之中,赫然畫著一個符籙圖案!
這是剛纔他用硃砂筆偷偷畫的,這一招,名爲掌心符。
那符籙圖案感應到鬼氣,立刻散發(fā)出金光,受到金光照射,怨鬼發(fā)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轉身便欲逃跑。
說時遲,那時快,肖遙祭出束鬼繩,一揚手,束鬼繩化作一道金光飛出,將已經化作鬼氣的怨鬼捆了個嚴嚴實實。
這束鬼繩可不是普通法器,既能捆綁有形之物,也能束縛無形之氣。
怨鬼拼命掙扎,卻無法掙脫,束鬼繩反而越捆越緊。
肖遙冷冷說道:“你只管掙扎,掙扎得越厲害,這束鬼繩綁得越緊。”
聽肖遙這麼一說,怨鬼不敢再掙扎了,求饒道:“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大仙,大仙饒命!”
“哼!你害人性命,還想讓我饒你?”
“我……我知錯了,以後不敢了,請大仙饒命。”
“哼!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專門吸人精血的吸血鬼,嗜血成性,若是饒你,不知得害了多少人!今日本大師就要替天行道!”
肖遙說著,取出棒槌,照著怨鬼的腦袋打了下去。
怨鬼發(fā)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很快化作一團黑霧,迅速消散。
肖遙耳畔傳來系統(tǒng)提示:
“Duang,殺死吸血鬼,獲得經驗值5000點,
陽氣值+150,
法力值+6。”
還不錯,這趟活沒白乾。
肖遙轉頭看了一眼那名素衣女子,發(fā)現她已經躺在地上,暈厥了過去。
這畢竟是一位孕婦,肖遙不敢怠慢,立刻上前,將素衣女子扶起來,用手探了探她的脈搏,發(fā)現她的脈象很亂。
瑪了個蛋!
這是鬼氣入體的徵兆!
如不及時將她體內的鬼氣驅出來,只怕她肚子裡的胎兒會受到影響!
肖遙不敢怠慢,立刻取出銀針,並將素衣女子的上衣解開了些許。
要驅除她體內的鬼氣,得用銀針刺她的檀中穴,檀中穴位於兩/乳正中,所以,不得不解開她的上衣。
因爲懷孕漲奶的緣故,女子戴的罩罩比較寬鬆,也比較薄,解開她的上衣鈕釦,肖遙一眼便瞧見了紅褐色的兩顆。而且她那一對白皙大胸上,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
肖遙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心跳有些加速。
他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平復了一下有些波動的情緒,將銀針刺入了女子的檀中穴。
誰知就在這時,身後有人厲聲喝道:“你在幹什麼!?”
咦?這聲音好耳熟啊!
肖遙扭頭一看,居然是丁薇!
丁薇身穿警服,一手握著警棍,正怒視著肖遙。
當她認出肖遙,立刻瞪大了眼睛,
“師父!怎麼會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
丁薇快步走上前來,見素衣女子雙目緊閉,依然昏迷,衣衫凌亂不整,而肖遙的一隻手,正伸在女子胸前,頓時便怒了,
沒等肖遙解釋,她已將警棍伸向了肖遙的脖子……
受到警棍的高壓電擊,肖遙頓覺渾身酥麻,身體失去了力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丁薇又拿出手銬,將肖遙雙手反到身後銬住,接著趕緊扶起素衣女子,衝她喊道:“女士,你醒醒!你快醒醒!”
素衣女子全無反應。
丁薇猛地擡起頭來,怒視著肖遙說:“肖遙!你對她做什麼了?”
瑪了個蛋!
這好人好事真是不能亂做……
肖遙過了好一陣才總算緩過勁來,喘著粗氣說:
“丁警官,你……你就算喜歡我,也不用每次見面,都拿電棍電我啊!人家放電是用眼睛放的,不是用電棍,懂麼。”
“哼!誰衝你放電了!虧我還想拜你爲師,原來你就是個大色狼,居然對孕婦也下得去手。”
“拜託!我是在救她的命好麼。”
“救命?你明明是趁她昏迷了在襲她的胸!”
“襲胸!?哎呦喂,我滴個親奶奶啊!麻煩你看清楚,我是在給她施針好嗎?”
丁薇這才瞧見仍然插在孕婦檀中穴上的銀針,不由得心頭一怔,
暗想:“難道真是我錯過他了?”
肖遙又道:“剛纔有隻吸血鬼在吸取她的血精之氣,現在她被鬼氣侵體,我要是不幫她把體內鬼氣驅出來,只怕她胎兒不保。”
“啊!師父你怎麼不早說呢。”
肖遙一臉黑線,
“你一來就把我給電懵了,我有機會說嗎?”
“對不起,師父,我以爲你正在對他實施猥褻,爲了及時終止你的犯罪行爲,才採取了斷然措施。”
“猥褻!?拜託!你看著我像那種人麼?別扯犢子了,趕緊幫我打開手銬!尼瑪我還得幫她驅除體內鬼氣呢!”
“好!好!”
丁薇趕緊取出鑰匙,幫肖遙打開了手銬。
肖遙活動活動了手腕,瞪了丁薇一眼,沒好氣地說:“你下手夠狠的啊,差點沒把老子的手擰斷了。”
丁薇一臉愧疚,
“對不起,師父,下回我輕點兒。”
“這還差不……,哎!你什麼意思啊!還有下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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