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棵槐樹是中空的,空心樹體之中蘊藏著一團靈氣充沛之物,而現(xiàn)在白咖啡發(fā)現(xiàn)了一個樹洞,豈不是意味著它只要鉆入樹洞內(nèi),就能將樹體內(nèi)那團東西弄出來了?
肖遙正琢磨著,身后傳來一個聲音:“你在干什么!?”
他扭頭一看,是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的道士,正一臉嚴肅朝這邊快步走來。
道士看起來約摸四十來歲,身形消瘦,顴骨突出,看起來像是練過功夫的。
肖遙咧嘴一笑,說:“呵呵!我就隨便轉(zhuǎn)轉(zhuǎn),看到這棵槐樹挺高大的。對了!道長,這棵槐樹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不少年頭了吧?”
“那當然!已經(jīng)有100多年歷史了,算是文物,你沒看到那兒有介紹嗎?”
肖遙轉(zhuǎn)頭一看,這才注意到,就在大槐樹旁立著一塊牌子。
他上前一看,牌子上寫著幾行字:
“空心古槐,栽種于一八五三年,樹徑1.6米,樹高17.3米,省二級保護文物。”
瑪了個蛋!
就這么一棵槐樹,居然還是省級文物,感覺和林家老宅那棵槐樹差不了多少。
道士瞇著眼睛看著趴在樹上的白咖啡,嘴里嘀咕道:“哪來的野貓?”
肖遙忙說:“它不是野貓,是我養(yǎng)的。”
“你養(yǎng)的?那你還不趕快讓它下來,要是把樹皮扒拉掉了,你得賠錢!”
肖遙一聽還得賠錢,立刻沖白咖啡喊道:“喂!小畜生你聽到?jīng)],要賠錢吶!還不趕緊下來。”
白咖啡喵嗚叫了一聲,極不情愿地沖樹上跳了下來。
肖遙笑著說:“道長你別見怪,貓不懂事。”
道士瞇著眼睛盯著白咖啡看了一會,說:“本觀本來不讓帶寵物進入,你既然帶進來了,那就得約束好它。別讓它亂躥!”
是!是!
肖遙立刻將白咖啡抱起來。
道士走到槐樹旁站著,眼睛一直看著肖遙。
這架勢,是沒辦法再繼續(xù)探查這棵古槐了,肖遙只得轉(zhuǎn)身離開。
走遠后,他壓低聲音沖白咖啡問道:“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喵嗚!”
“哎,你不會說話,問你也是白問,沒法跟你溝通。”
“喵嗚!”白咖啡又叫喚了一聲。
肖遙轉(zhuǎn)頭望了一眼身后的大槐樹,暗暗決定,晚上再來一探究竟。
他又在道觀內(nèi)轉(zhuǎn)悠了一陣,雖然沒發(fā)現(xiàn)什么其他異常,但他感覺,整座道觀內(nèi),似乎處處暗藏玄機。甚至道觀內(nèi)的建筑布局,都有些不同尋常,搞不好是一個風(fēng)水局。
但他畢竟不懂風(fēng)水,究竟是不是一個風(fēng)水局,他也不確定。
他正轉(zhuǎn)悠著,忽然大殿方向傳來一陣喧嘩。
咦?難道出什么事了?
等等!張咪還在那兒呢!
他立刻跑過去,發(fā)現(xiàn)大殿門口聚集了不少人,眾人正竊竊私語,議論著什么,他擠開人群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
地上躺著一個人,不是別人,尼瑪正是張咪!
“咪姐!”
肖遙立刻上前將張咪扶起來,卻感覺她的身體十分冰涼,而且她臉上慘白,雙目緊閉,似乎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
他伸手探一探張咪的鼻息與脈搏,都十分微弱。
他立刻抬起頭來向圍觀的眾人問道:
“這是怎么回事?”
然而眾人卻是紛紛搖頭,似乎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婦女說:“剛才她就在這里拜真人,拜著拜著忽然就暈倒了,是不是中暑了啊?”
瑪了個蛋!
哪個中暑的身體會變得這么冰涼?
肖遙意識到,張咪很可能是被人暗算了,可問題是,誰會暗算她?難道是沖我來的!?
他扭頭看了看四周的人,并未察覺出任何異常。
也許兇手就在人群當中,但這會兒想要找出來,無異于大海撈針。
不管了,眼下救人要緊!
肖遙立刻在心里默問系統(tǒng):“她這是怎么回事?”
“她應(yīng)該是中了冰魄銀針。”
“冰魄銀針是啥玩意兒?”
尼瑪這聽起來怎么像是武俠小說里才有的兵器呢?
系統(tǒng)答道:“冰魄銀針是一種暗器,細如針,傷人于無形,中針之人,全身受寒氣侵襲,若不及時救治,性命難保。”
肖遙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在張咪身上查找,很快在她后頸部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紅點,小紅點周圍的皮膚泛著白霜。
想必這里就是她中冰魄銀針的部位,可尼瑪針呢?針在哪兒?該不會進入到身體里面取了吧?
肖遙正納悶,系統(tǒng)說:“冰魄銀針其實是一種冰針,一射中人體,就會立刻融化,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瑪了個蛋!
難怪說傷人于無形。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肖遙忙問。
“必須盡快將她體內(nèi)的寒氣逼出來,與逼出陰邪之氣的方法類似。”
肖遙懂岐鬼經(jīng),逼出陰邪之氣的方法他是知道的,張咪這種情況,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針對她受傷的部位,用火罐將寒氣吸出來。
他立刻從物品欄中取出火罐,在張咪后頸部位下了一只火罐,也顧不得周圍圍了這么多人,直接將張咪背部的衣服掀起來,沿著她的脊柱兩側(cè)下了十幾只火罐。
張咪皮膚白皙光滑,整個光潔的背部露在外面,那些圍觀的男的一個個直咽口水。
肖遙發(fā)現(xiàn)不少男人正色瞇瞇地看著張咪的后背,大聲說道:“看什么看。”
大部分男人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不好意思再看,紛紛轉(zhuǎn)過頭去。
然而有三個生得極其猥瑣的家伙,不但繼續(xù)瞪大眼睛盯著,而且還尼瑪在舔舌頭。
那模樣,一看就像色狼。
瑪了個蛋!
肖遙頓時便火了,怒視著他們仨,喝道:“要你們轉(zhuǎn)過身去沒聽見嗎?”
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家伙嚷道:
“你讓我們轉(zhuǎn)身我們就得轉(zhuǎn)身啊,看看又不犯法,何況你還抱著她呢,誰知道你跟她是什么關(guān)系!”
這三個傻吊,簡直就是找死!
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他們是不知廉恥!
肖遙立刻召喚出一位骷髏陰兵。
一開始,包括那三個家伙在內(nèi),沒人瞧見骷髏陰兵,肖遙隨即取出那一小瓶牛眼淚,弄出些許,往他們仨臉上一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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