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困,肖遙很快睡著了,睡著沒一會兒,便開始做春夢,夢到了林沐曦。
兩人正干柴烈火呢,碧柔忽然輕輕拍他的肩膀,他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瑪了個蛋!
多么美好的春夢,就這么被打斷了。
肖遙沒好氣地問道:“你又干嘛?”
“主人,剛才進來一個人。”
“臥槽!你是在逗我玩吧?你是鬼好么,還怕人!”
“不,我不是怕他。只是那人身上好重的陰氣,只怕是被怨鬼纏身。”
肖遙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他立刻掀開遮擋包間的簾子,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瑪了個蛋!
那不就是那天晚上差點把林沐曦強奸了的那位自稱“炮爺”的壯漢么!
碧柔小聲說道:“主人,就是他。”
“他的陰氣很重?”
肖遙想看仔細點,不過由于網吧內光線太暗,看得并不是太清楚。
壯漢在離他的包間沒多遠的地方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這都快兩點了,這家伙才跑出來上網,還真是個典型的夜貓子,陰氣不重才怪。
肖遙轉頭對碧柔說道:“小柔,你幫我盯著他,我再睡一會兒,他走的時候,叫醒我。”
“是!主人。”
肖遙繼續呼呼大睡。
一個多小時過后,碧柔輕拍他的肩膀,把他叫醒,他睜開眼睛一看,壯漢正欲離開。
“我們走!跟著他。”
肖遙領著碧柔,緊跟在了那家伙身后。
為了避免被對方發現,肖遙刻意與其保持了一段距離,壯漢似乎毫無察覺,一邊走,還一邊吹著口哨。
前方,有一條狹巷,那家伙一閃身,消失在了巷口。
肯定是進巷子里去了。
肖遙立刻加快步伐追上前去,誰知他剛走進巷子,一根碗口粗的木棍照著他的腦門打了過來。
他本能的往后一退,躲開了木棍的襲擊,再定眼一瞧,正是他所跟蹤的壯漢。
“小子!敢跟蹤炮爺,看炮爺我怎么……”
壯漢話剛說到一半,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到了忽然出現在肖遙身后那張蒼白的臉。
他愣了三秒,“媽呀!”大叫一聲,將手里的木棍隨手一扔,轉身便跑。
肖遙并未去追,而是立刻運用意念將用夜壺收服的骷髏陰兵與清朝鬼都召喚了出來。
“把那家伙給我捉回來,別傷著他。”
二鬼得了指令,立刻往前追去。
過了沒一會兒,壯漢便被陰兵與清朝鬼一左一右抓住雙腳,倒拖著,就像拖豬仔似的抓了回來。
壯漢已然嚇得臉色煞白,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
肖遙走到他的身旁,立刻聞到了一股子尿騷味,再低頭一看他的襠部,
瑪了個蛋!
這狗RI的居然嚇尿了,褲襠濕漉漉一片。
肖遙蹲下身子,盯著壯漢的臉仔細看了看,發現他印堂處明顯有一個黑印,而且,他頭頂上方還彌漫著肉眼難察的黑氣。
還真就像碧柔說的,這家伙身上的陰氣真不是一般的重。
壯漢認出了肖遙,脫口驚道:“您……您就是那天晚上那位……”
肖遙冷冷打斷了他:“少廢話!我問你,你最近遇到什么邪乎事了?”
壯漢看著肖遙,一臉喪氣道:“大爺,我……我最近碰到的邪乎事,您……您應該都很清楚啊。”
“誰TM是你大爺,叫小爺!”
“是……是……,小……小爺。”
“別把事情往老子身上扯!你鬼氣灌頂,印堂發黑,大禍臨頭,想要活命,最好老實交代,除了老子知道的事情之外,還碰到什么邪乎事了?”
壯漢一聽,身體打了一個寒顫。
“小爺,您……您別嚇唬我啊?”
“嚇唬你?”肖遙抬頭看了一眼站在壯漢身旁的陰兵與清朝鬼,反問道:“你覺得有他們在,老子還有必要用語言來嚇唬你么?”
壯漢意識到肖遙說的是實話,立刻向肖遙磕起頭來:“小爺,您……您可一定得救我啊。”
“想讓老子救你。那就跟老子說實話,到底是怎么回事?”
壯漢結結巴巴地向肖遙講述起來:
壯漢名叫阮逸生,是夜總會有名的鴨子,因為那方面功夫了得,得了“小鋼炮”的稱譽,故而自稱炮爺。
不過,就那天晚上,阮逸生被肖遙壞了好事,又被那色鬼一嚇,回去后發現,自己的丁丁居然變短了,而且怎么也勃不起來。
那話兒可是阮逸生吃飯的家伙什,如今成了啞炮,那還了得。
阮逸生又氣又急,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一位他曾經服伺過的闊太太告訴他,她認識一位神醫,能夠治愈他的陽痿癥。
于是他就根據闊太太的指示,找到了那位神醫,神醫用的是催眠術,把他給催眠了,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腹部有一道寸余寬的傷疤。
神醫解釋,是給他做了一個小手術,使他能夠重振雄風。
他試了一下,發現丁丁還真的又能重新**了。
不過他心里還是有些不安,畢竟是瞞著他做了一場手術啊,這年頭常常聽說販賣人體器官的事兒,他不放心,于是去醫院做了個CT掃描,體內器官一個不少。
他這才松了口氣。
但這兩天吧,他總感覺身體不得勁,到底哪里不舒服,他說不來,反正就是感覺跟以前不太一樣,有時候會有種魂不附體的感覺。
現在聽肖遙所說自己是鬼氣纏身,他覺得,很可能是跟這場手術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