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請問張先生,您之前是做什么的呢?”方新追問道。
“這個我沒有必要說吧?畢竟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那家公司做了!說了也沒有用!”
“那不是的!我們公司想要招聘一些有過工作經(jīng)驗的人,這樣也對公司有利,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告訴我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方新的態(tài)度是不允許我有所隱瞞,我沉思了片刻回答道?!拔抑笆亲鰠^(qū)域經(jīng)理的!”
“哦?什么業(yè)務(wù)?”
“東北特產(chǎn)!人參鹿茸什么的。”
“噢!原來是這樣??!”
方新有所相信了,因為只要是東北人都了解東北的人身鹿茸等特產(chǎn)經(jīng)營起來非常的賺錢。
“那后來你是因為什么原因不做了呢?”方新不依不饒道。
我攤了攤手說。“和老板關(guān)系不和!不過無所謂?。咳ツ暌荒晡屹嵉搅瞬簧馘X,現(xiàn)在自己供著一個房子而且還買了車,挺好的!”
我的話說完,方新身旁的一男一女開始交頭接耳起來,我想以他們作為曲美公司的經(jīng)理也不會在一年之內(nèi)買車買房的。
“只干一年就買車買房?”其中那位男性經(jīng)理有些驚嘆問道。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澳銈儾恢捞禺a(chǎn)的利潤有多大,我每次交易都會凈賺五六萬元,而這才是我老板賺的三分之一還不到!”
“……有那么賺錢嗎?”
“當然!”
顯然,那個男性經(jīng)理被我說得心動,不過我卻祈禱他可千萬別再深入的像我討教,畢竟我也是糊口亂諏罷了。
方新瞪了一眼身旁的男性經(jīng)理,繼續(xù)對我道。“既然你曾經(jīng)做過區(qū)域經(jīng)理,同時也是有關(guān)銷售方面的,那我想你應(yīng)該能夠很快的領(lǐng)悟公司的工作流程,如果可以的,你明天就來上班!好嗎?”
“……明天?明天才周四!”我這么說是因為玲姐是明天下午的飛機。
方新見我臉有難色,微笑道?!叭绻忝魈煊惺碌脑捒梢院筇靵砩习?,現(xiàn)在公司處于高速發(fā)展階段,急需有經(jīng)驗的人來填充的!”
方新的話語很坦誠,但
我明天是不可能過來的!
“那好吧!我就后天過來,明天我真的有事!”
“可以!那咱們后天見?”
“嗯!后天見!”
當我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身后傳來三人對我的議論聲,我是不介意別人在我背后議論的,當然絕對不能是非議。
第二天上午,我將公司的業(yè)務(wù)做了安排,畢竟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間才能夠從曲美回來,不過對于ABL的穩(wěn)步發(fā)展我一點也不會擔心,只要不受到外力的排擠,ABL肯定會越走越好。
另一方面,我也在為玲姐準備禮物,對于玲姐,我有著無盡的愛和期待,仔細想想我們已經(jīng)兩個多月不見了,無時無刻我都在想她,當她通知我明天要回來的時候我激動得跳了起來,雖然她看不到,但她卻可以感受到。
郭子涵送給我的那套別墅還在裝修階段,起初因為囊中羞澀沒有錢裝修,不過現(xiàn)在有錢裝修了,卻不能趕在玲姐歸來之前裝修好,既然事以至此,我總不能牽強,還是趕緊想些其他方式迎接玲姐吧!
玲姐的飛機大約在下午三點鐘到達,我早早便趕到了機場,此時我正站在機場的候機室里,透過窗子望著外面,那里有我給玲姐準備的禮物。
此時機場的跑道處被我雇傭的工人布置了紅色的警戒色,跑道中央寫著大大的文字:玲姐,歡迎您歸來,愛你的諾。
雖然老套土氣,也并不見得玲姐能夠看到,尤其是飛機落地會第一時間破壞我花費幾千元的杰作,可是這一切對于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讓玲姐感受到我真誠的心。
不僅如此,在候機室內(nèi)部,我也做了精心的準備,兩個巨大的氫氣氣球漂浮在空中,上面掛著兩個橫幅,一副上面寫著“玲姐,我好想你!”另一幅上面寫著:“玲姐,我好想愛你!”
見到此景的許多人都圍著氣球駐足觀看,同時我的面前堆放著九百九十九朵新鮮的玫瑰花,臉上呈現(xiàn)幸福甜蜜的微笑,靜靜得帶玲姐的歸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終于楊軒跑到我身旁喘著粗去對我說飛機來了,雖然此前我極力的讓自己保持鎮(zhèn)
靜,可是我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冷靜下來,我實在是太久沒有見到玲姐了。
當飛機落地,旅客接連從機口處走出來的時候我的目光緊緊盯在出口處一眨都不眨,因為我不想錯過玲姐映入我眼簾的那一霎那。
靜靜的等在出口處我的心在劇烈的跳動,一直到出口處的人影逐漸稀少我也沒有見到玲姐。
“咦?天昊?玲姐是坐這班飛機嗎?這人都走光了?怎么還沒出來?”楊軒一臉疑惑問我道。
我低下頭,臉上一臉的沮喪,心中卻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啊天昊!你再給玲姐打個電話,問問她是不是坐的這班飛機!”楊瀾也對我說道。
其實我在年前就告之楊軒我有了意中人就是玲姐,還記得我對他說的時候他臉上滿是驚訝,他知道自然楊瀾也會知道,可要知道他倆如今可是時常秘密幽會,不過我對楊軒的放心也轉(zhuǎn)嫁到了楊瀾身上,至今公司的其他人都不曉得我和玲姐的關(guān)系。
“不會的,從上海到C市就這一班飛機,而且玲姐也很肯定的跟我說她今天下午會回來的!”
我皺著眉頭又將視線投向了出口處,可那里已經(jīng)許久沒有走出一個人影了。
面對我的固執(zhí),楊軒和楊瀾都沒有阻攔,陪同我一起等待著。
下午三點三十分的時候,一位機場的工作人員來到我面前。
“請問是張?zhí)礻幌壬鷨???
我一臉疑惑的盯著叫我名字的那位女士的臉上,很是不解。
“……對呀!我是!”
女士沖我微微一笑說?!把嘈〗阕屛医心氵^去,你現(xiàn)在就跟我來吧!”
“……燕小姐?是不是玲姐?”我驚呼道。
“沒錯!正是燕玲小姐讓我過來叫你的!”
“她……她現(xiàn)在在哪?”我的情緒明顯失控,就像一個欲哭的孩子。
“她現(xiàn)在在特別通道的另一端,你跟我來就能見到她了!”
“好!咱們現(xiàn)在就走!”
我顧不得拾起地上的玫瑰花便緊忙跟著工作人員走了,甚至忘記囑咐楊軒和楊瀾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