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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書友“小豬ㄨ噗”的給力打賞,鬼谷鞠躬叩謝。
那石門頗爲(wèi)沉重,似乎是多久都沒有開啓過了,陳大勝幾乎使用了兩宗之力,石門才緩滿的活動了起來,門上的灰塵嘩啦啦的下落,澆了陳大勝一身。
石門開啓,陳大勝拍了拍身上的灰,石門內(nèi)照樣是漆黑一片,從南宮乘風(fēng)手上接過手電筒,陳大勝正準(zhǔn)備往石門內(nèi)照一照,石門內(nèi)卻突然之間明亮了起來,就連後面漆黑的通道也亮了。
一股熱浪鋪面而來,陳大勝往石門中一看,那是一間石室,石室中豎著一根根方形石樁,石樁的上端與地面齊平,與其說是石樁,不如說是石磚,衆(zhòng)多的石柱錯亂的豎立,延伸出一條道路,直通向前方,每一根相距足有四五米。
這點(diǎn)距離,對於有武功在身的三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距離,輕輕一躍就能過去了,可是現(xiàn)在這點(diǎn)距離,卻是讓人有些望而生畏,一塊塊石磚中間,全是不知深淺的溝壑,溝壑之下泛著火光,緊緊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那火光就從溝壑之中衝了起來,足足騰起將近兩米之高,就如一道道火牆,將整個石室連同身後的通道照耀的通明,三人前行的道路被生生的阻隔。
熱浪騰騰,印得人面頰通紅,看著那兩米多高的火焰,南宮晨和南宮乘風(fēng)都有些望而卻步,陳大勝倒是無所謂,這火焰雖然看起來嚇人,但是比起當(dāng)初在海螺溝遇到的巖漿洞窟來,還是略有不如的,況且身上還有白雲(yún)仙袍護(hù)體,來去自如應(yīng)該沒有什麼問題。
“我們要過去麼?”
南宮晨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fā)燙了。這裡就他的實(shí)力最低,對溫度的忍耐力也是最低,要讓他穿越這片火海,多半是不成的,畢竟在這片火海之中,還得找到那被火焰掩埋的道路。一不小心踩空,跌進(jìn)溝壑之中,絕對會被火焰煅燒成灰燼,連毛都不剩下一根。
“冒險闖闖,應(yīng)該能夠過去,就是不知道這條路有多長!”南宮乘風(fēng)凝眉道,已經(jīng)來到這地方了,如果不闖上一闖,實(shí)在難以甘心。
南宮晨無話可說了。要讓他闖,他是絕對不敢,八成是死路一條,他可不想拿自己年輕的生命去冒險,此時只能用求助的眼光看向自己這個萬能的姐夫。
陳大勝思襯了一下,火焰阻隔著前路,而且這條前路的確也不知道有多長,以南宮乘風(fēng)而論。貿(mào)然往前衝,或許能衝出個幾十米。但是萬一向之前的通道那樣長得離譜的話,多半都會飲恨其中。
看南宮乘風(fēng)那躍躍欲試的樣子,很顯然是不會輕易放棄的,陳大勝有心想勸他們留在這裡,可是想了想,如果後面那些人追上來。這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萬一發(fā)生械鬥,絕對討不了好處。
目光落在神獒的身上,陳大勝道,“讓阿彪馱著你們。咱們往裡面闖一闖!”
“能行麼?”南宮晨回頭看了看阿彪。
陳大勝道,“你別小看塌,阿彪在巖漿地底都能來去自如,這點(diǎn)火焰對它來說構(gòu)不成威脅的!”
“那你呢?”南宮乘風(fēng)問道。
“我你們就不用管了!”陳大勝搖了搖頭,並未將面前的火焰放在眼裡。
二人都知道陳大勝藝高人膽大,也沒有多問,阿彪低吼一聲,陡然變大,化出兩米多高的真身,兩人立刻跳到阿彪的背上,以阿彪的身高,就算整個沒入火海,他們在阿彪的背上,那火焰也夠不到他們,頂多受些灼熱。
“走!”
陳大勝也不廢話,足尖一點(diǎn),直接施展醉仙望月步騰空而起,飛向火海,與此同時,阿彪也發(fā)出一聲暴吼,竄入了火海,在那一塊塊被火焰包圍、近兩米見方的石磚上竄跳前行。
熱浪滾滾,陳大勝飛出幾十米,便飄然落下,在火海之中尋一火磚落腳,輕輕一借力,再度騰起。
前行大概有兩百米,陳大勝終於見到了火海的對岸,心中一喜,輕功全力施展,片刻之後總算是腳踏實(shí)地。
不過一會兒,伴隨著一聲咆哮,神獒馱著南宮晨二人從火海之中竄了出來,落在了陳大勝的身邊。
南宮晨和南宮乘風(fēng)立刻便從神獒的背上跳了下來,不停的拍打著褲腿上的火焰,偶然被火海中的火焰掃到,那溫度可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兩人腿上的腿毛都被燒掉了不少。
火焰拍滅,南宮晨和南宮乘風(fēng)長長的舒了口氣,臉上還帶著一絲餘悸,回頭看著那片火海,如果不是神獒馱著,這麼長的距離,他們是絕對過不來的。
回頭一看,火焰依舊炙熱,彷彿置身烘爐,陳大勝臉上掛上了微笑,“就算他們追上來,恐怕也會被這火海阻隔,望洋興嘆吧?”
“別小看了他們,我們這次算是失算了,除了一些必備之物,什麼都沒帶,他們可不一樣,肯定帶了不少好東西,想過這片火海,應(yīng)該也不算困難!”南宮乘風(fēng)道。
陳大勝聞言,卻並未在意,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咱們還是趁早往裡走走,有什麼寶貝也好先搶下來?!?
“大勝,你剛剛是不是看到什麼了?”南宮乘風(fēng)猶豫了一下,對著陳大勝問道,剛剛在那通道里,陳大勝的行爲(wèi)實(shí)在是反常。
“你們沒有看見麼?”陳大勝反問道。
南宮乘風(fēng)搖了搖頭,“那通道里空空如也,我就只感覺到一陣陰風(fēng),其它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看到一個白影,一閃就沒了!”陳大勝簡短的說了一句,卻是沒有把自己被抽大耳摑子的事情說出來,免得丟人。
“我就說了吧,這裡有鬼,姐夫,要不咱們還是不要往前走了!”南宮晨聞言,立刻就苦起了臉。
在那通道之中,他是切切實(shí)實(shí)聽到一個鬼氣森森的女人聲音的,此時想來還後怕不已,再聽了陳大勝的話,立馬又打起了退堂鼓,人類對鬼神的敬畏是與生俱來的,任誰撞上了,都會覺得毛骨悚然,敬而遠(yuǎn)之。
“我說晨哥,你能不能出息一點(diǎn)!”南宮乘風(fēng)拍了拍南宮晨的肩膀,“都到這一步了,不再往裡走走,豈不可惜,咱們要是空著手回去,你覺得爺爺能饒了我們麼?”
“呃!”
南宮晨的臉皮抖了一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多少也得拿點(diǎn)男子漢的雄風(fēng)來,免得被陳大勝和南宮乘風(fēng)給看低了,腰間的玄鐵菜刀嗆啷一聲出鞘,南宮晨咬了咬牙,“走就走,怕毛啊!”
說著就要往前繼續(xù)走,可是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姐夫,要不你先!”
感情這傢伙心裡是在裝大膽,陳大勝不禁汗了汗,不過也不會讓南宮晨走前面冒險,提著大仙棍,一馬當(dāng)先,三人一犬排成一字繼續(xù)向前摸索。
——
外界,野漆樹林。
“小心,是野漆樹,別碰上!”
就在陳大勝三人往古府遺蹟中深入的時候,一羣人按照探測器上的圖標(biāo)指引,也來到了野漆樹林之中,莊婷對著衆(zhòng)人提醒道。
“草,不早說!”
走在隊(duì)列最後的王褚飛,此時正倚著一顆大樹喘著粗氣,聽到莊婷的話,不禁啐了一口。
“放心,野漆樹的毒性並不高,頂多讓你皮膚過敏,全身浮腫、奇癢難耐而已!”莊婷抱著雙臂,臉上劃過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陰冷微笑。
“嗎的,臭娘們兒!”
王褚飛低聲罵了一句,見曹家三人也一臉緊張的樣子,頓時心理平衡了下來,這次並不僅僅是他一個人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