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我們做你的徒弟?”柳嫣神色古怪的看著虛度,嫵媚如水的眸子中,羞澀滿滿,狐疑滿腹的看著虛度,想要看清楚,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可是,她看到的卻是虛度很堅(jiān)定的搖了搖頭,然后用最最正經(jīng)的語氣對著她說道:“嫣兒,我不是在開玩笑,我是在說真事!”
他的雙眼緊緊的盯著三女,無比的鄭重的說道:“不過,我不是非要你們成為我的徒弟,而是要讓你們變成我的信徒,去弘揚(yáng)我的道法,我的思想!”
“虛度,你沒有得病吧?”柳嫣聽他越說越離譜,玉手輕伸,卻是已經(jīng)撫摸到了他的額頭上。
“放心吧,我沒有發(fā)燒,更沒有病,我是說真的!”虛度苦笑著搖了搖頭,將柳嫣的手拿了下去。
然后,他將視線轉(zhuǎn)向了楚霓裳,帶著一分期待問道:“霓裳,你能聽懂我的意思,對吧?”
讓他感到一絲欣慰的是,楚霓裳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過我不懂,你便是想要收集愿力,可也用不著把我們也變?yōu)榉鹱娴牡茏影桑靠偛怀桑阋蝗俗龊蜕校覀円捕几ヌ甓茸隽四峁茫俊?
“……”虛度無語了,真的無語了。
心里更在滴血大吼:霓裳啊,你不懂卻又點(diǎn)什么頭啊,害得我白高興了一回!
不過,他視線輕轉(zhuǎn),眼見柳嫣和李文靜二人也是一臉的茫然,再一想到剛剛楚霓裳的話,虛度心里頓時一陣惡寒。
話說,這三個女人不會真的以為,我讓她們成為我的信徒,便是要讓她們都剃度,去做尼姑吧?
可是他看到三女的眼神,分明就是迷茫中帶著鄙夷與冷哼,這表情,分明就是誤會啊!
哥雖然是和尚不假,可是哥真的沒有那種嗜好啊!
和尚與尼姑?
金大大的笑傲江湖害人不淺啊!
虛度心里郁悶的低吼著,然后卻是趕緊解釋:“你們都誤會了,我讓你們弘揚(yáng)的道法并非是佛法,而是我的法度!”
“啊?”三女齊齊的怔住了,張口結(jié)舌。
片刻后,還是李文靜輕聲的看著他問道:“虛度哥哥,難道你是想當(dāng)主持了嗎?”
“這……”
虛度真的已經(jīng)無語了,這根本就無法溝通啊!
“說吧!”楚霓裳根本就不理解他的幽默,更不知道有這個梗,所以直接很痛快的接了一句。
虛度郁悶了,有一種想要噴血的苦逼感。
不過,他可不想讓自己以后感嘆,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所以,他輕哼了一聲,便將心中的郁悶和苦逼都掩飾下來。
然后深舒了一口氣,緩聲說道:“其實(shí),我讓你們成為我的信徒,是因?yàn)椋易约簞?chuàng)立了一門道法,而這門道法,卻不僅僅只是修煉的功法,更有著為人的道理,雖然目前還不可以與道家和佛家的法術(shù)相提并論,但比起那些個魚龍混雜,惑人心神的邪法卻是強(qiáng)了不知有多少倍!”
說到他的法術(shù),他是極自信的。
因?yàn)椋姆ǎ瑏碓词菢O牛叉的。
因?yàn)楦揪褪撬诋愂乐校莻€門派往外弘揚(yáng)的法術(shù),所以這講究的那便是讓人一心向善。
但與佛法還有道法不同的是,他那門派弘揚(yáng)的法術(shù),講究的卻是與相爭。
與天爭命,與天爭運(yùn),將命運(yùn)都牢牢的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其實(shí)這也不難理解,因?yàn)樗麄儽揪褪切尴烧撸龅谋阋恢笔桥c天爭命的事情。
如果一個修仙者,再要順天而行,那這仙也不用修了,長生更不用去想了。
因?yàn)椋@天道最是無情,講究的便是萬物有始有終,對世人來說,本就是生老病死。
但修仙者卻要逆天而行,改變這一切。
因此,門派中弘揚(yáng)的法術(shù),自然也是以這個為宗旨。
說起這個法術(shù),直讓虛度想起了以往的舊事,有苦澀,有甜蜜,回憶深遠(yuǎn)悠沉。
聲音也帶了幾分滄桑之感,所以將三女也都帶進(jìn)了某種意境當(dāng)中。
這卻是他沒有想到的。
直到他已經(jīng)大致講完自己要傳授的法,三女還依舊沉醉在他的法中。
尤其是那一句,與天爭命,與天爭運(yùn),將命運(yùn)牢牢的把握在自己的手中,更是直接就激起了三女心中的共鳴。
良久之后,三女目光悠悠,帶著一絲崇拜與陌生,看著虛度,卻是齊聲說道:“虛度(哥哥),這樣的道法,我們幫你傳定了!”
聽到三女如此說,虛度終于是松一口氣,心里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嘆道:唉!早知道說服她們?nèi)绱巳菀祝矣趾慰嘣谙惹案愠瞿切﹤€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