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做飯。”陳雨悅冷冷的甩了他一句,她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練武上,從來沒有進(jìn)過廚房。要她做飯,她情愿餓著。
她瞪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出神,那個燈很漂亮,像一朵很大的花,每一個花瓣上都放著像夜明珠一樣發(fā)光的東西,不知道如何做出來的,照著人是淡黃色的,很柔和很舒服。
“不用做,不是,我是說我會做。”郁洛軒面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了這句話。
“你會?”陳雨悅不敢置信的問道,“咕嚕”一聲,肚子又不爭氣的響了起來。都怪剛追他的車,體能消耗過大。
“嗯,我的手藝很好,你讓我去試試,不就知道了?”郁洛軒見有戲,嘴角勾起一絲不可擦覺的奸笑,性感的嗓音繼續(xù)誘惑著。
“可是……”陳雨悅不傻,她知道這個男人是頭猛獸,雖然沒什么武功,但是解開穴道后,也不是這么好對付的。但是她有低擋不住美食的誘惑。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不是你的對手,放了我做頓飯,我又走不了,再說,這還是我的家,大半夜的我能跑去哪里?”他雖才二十五六,卻混跡商城多年,用老奸巨猾來形容他絕對不為過,陳雨悅這個單純得只有武力的小姑娘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這點(diǎn),在她喊餓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那倒也是。”陳雨悅嘀咕了一聲,接著站起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沉的警告道:“解開你可以,不過你最好安分些。我不想傷害你,你不是我對手。”
“哼……本少又不傻。”郁洛軒依舊狂妄,誘騙可以,但要他低聲下氣屈服,殺了他也不可能。
陳雨悅懶得和這樣的人爭辯,她不懂這個時代的規(guī)則,更不懂這里的人如何交流和運(yùn)轉(zhuǎn),為了能盡快完成任務(wù),然后離開,她只得冷眼旁觀去學(xué)習(xí)并了解,而她需要這樣一個人去帶領(lǐng)她,因而,和他的關(guān)系也不能搞得太僵。走到床邊,俯身過去,舉起右手對準(zhǔn)他的穴位,迅速下手點(diǎn)了下去。
哼,成功,女人你跟我斗,你太嫩了。郁洛軒迷人的唇角輕勾,邪念如魔鬼般在心中蔓生。
郁洛軒在她碰觸的那一刻,只覺得一陣電流閃過,他全身一片酥麻。就在他以為她又要害他的時候,他憤怒的一把摟過沒有防備的陳雨悅,壓到了床下。銳利的黑眸如野獸般瞪著她,像隨時要用她來果腹一樣。
被這樣壓著的陳雨悅,直接無視他吃人似的眼睛,她只知道此時十分難為情,緊身的皮衣貼著胸前兩座小山峰,秀麗的形狀顯露無疑,正被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緊緊壓了下去。而他此時衣扣不知何時松開了,麥色的皮膚較她不敢直視,她只好屏住呼吸,深怕不小心驚動了胸前的玉峰。
她從來沒穿過這樣的衣服,也從來沒有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壓著。
兩人對視了半刻,陳雨悅才平靜下來,把心中的羞澀收了起來,揚(yáng)起迷惑的櫻唇淡淡的說道:“你,是還想繼續(xù)像剛才一樣呆在這嗎?”
“擦,你才想。”郁洛軒松開她,站了起來。掃了一眼若無其事的她,他瞬間覺得無比的沮喪,她似乎永遠(yuǎn)是這副有驚無恐、無欲無求的表情。剛剛她喊餓的模樣,他幾乎以為自己是看錯了。
好吧,兇狠對她不起作用,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美色,她竟然也視而不見?剛把她壓在身下時,除了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的錯愕,接著便冷淡得連呼吸都沒變過,似笑非笑的眼睛似乎在嘲笑他的無知。
“shit……”郁洛軒越想越氣,一拳打在冰箱上。死女人,你等著,我要讓你笑,讓你愛,讓你哭,讓你痛,讓你知道什么叫羞辱。深深的恨意,已經(jīng)讓他喪失了理智。其實(shí)他不知道,陳雨悅也是緊張的,只是武功太好了,秉著呼吸,一般人看不出來而已。
郁洛軒深呼吸一口氣,先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要著急,按計(jì)劃一步步來,他向來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正好這段日子他無聊透了,有個女人送上門,找些樂子也不錯。何況還是一個辣妹子。有意思!
打開冰箱,拿出幾袋方便面,擼起衣袖,就真的開火煮了起來。還真是他第一次動手給女人弄吃的,邪惡的嘴唇不自覺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等著,終有一天要你雙倍奉還。
“嗯,好香。”坐在餐桌上的陳雨悅,不自覺的咽了一把口水,咬著唇暗暗的嘟囔著,她好想沖進(jìn)去看看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吶,吃吧。”郁洛軒把手中的碗丟過去,像喂小貓小狗的姿態(tài)說道。
陳雨悅絲毫不介意,雙手接過,看到上面熱氣騰騰的一大碗面,上面還放著一個白花花的雞蛋,濃郁的香氣散發(fā)出來,讓她的口水都要滴到了碗了,拿過筷子,就準(zhǔn)備吃起來,但常年的訓(xùn)練讓她心生了警惕。
“啪”的把筷子放下,推到郁洛軒的前面,命令道:“你先試。”
郁洛軒聽罷,開始有些不解,接著是煥然大悟后,滾滾怒火燃燒起來,抿著唇咬著牙根問道:“你什么意思?是怕我下藥?”
陳雨悅并沒有回答他,只是睨視著他的雙眼,**裸的寫著的是絕對的不信任。
“呲……愛吃不吃。”郁洛軒怒極反笑,精雕細(xì)琢般的俊臉有些扭曲,這應(yīng)該是他這輩子遇到最荒唐的事,最不正常的女人。
郁洛軒鄙視的瞧了她一眼,提步,正要擦身而過之際,誰料陳雨悅迅速出手,抓住他的手腕,一只手指壓著了他的脈門,她只須一用力,他隨時有可能斃命,冷沉的聲音威脅道:“試不試,嗯?”
“啊……你對我做了什么?”郁洛軒只覺得整個手臂瞬間發(fā)麻,幾乎失去了知覺,從來不知害怕為何物的他,突然生出一股膽怯來。但這恐懼之感只是持續(xù)短短幾秒,接著漫天蓋地的羞辱之感便席卷而來,讓他有了殺人的沖動。
此刻的她并不知道,此時的她早已被深深記恨上了。而因?yàn)檫@個,她在日后這短短的不平凡異世之旅中,付出了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