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服?”郁洛軒懶洋洋的轉(zhuǎn)頭,笑得意味深長。
向澤林摸摸鼻子,立馬閉嘴,他哪敢不服呀?
到了地下車庫,郁洛軒直接坐進(jìn)了向澤林的保時捷,以示他開車。
“去哪?”出了地下車庫,向澤林幽幽的開口,他知道這件事上,郁洛軒早有成算,照他安排去做總不會錯的。
掃了一眼川流不息的街道,郁洛軒吐了一個煙霧圈子,漫不經(jīng)心的道:“去楊氏集團(tuán)的總部看看,風(fēng)漾要收購‘小江南’,咱們也去湊湊熱鬧。”
“可是,咱們真的不打算插手嗎?這個暗虧就這樣吃了?”向澤林還以為他不會這么輕易讓風(fēng)漾得逞呢,這會有些不敢置信。
瞎子都能看出來,郁洛軒這次是被當(dāng)槍使了。風(fēng)漾利用賭石大會的機(jī)會,說服楊紫落糾纏郁洛軒,當(dāng)然這也可能是楊紫落的本意,然后暗中安排人拍了兩人親密的照片,發(fā)給記者還有李氏家族。
在郁李兩家聯(lián)姻之際,有名的李鐵手又怎么會讓人從中作梗破壞,上次給楊家的警告既然無效,以李鐵手的強(qiáng)硬,弄垮楊氏是遲早的事情,楊家為了不破產(chǎn),全副身家打水漂,自然要將‘小江南’盡快出手,正好風(fēng)漾給了一個比較實(shí)惠的價格,便可以大搖大擺收購“小江南”。
從這個角度看,郁洛軒甚至宏興都沒有什么損失,但這樣忍氣吞聲的做法,并不是郁洛軒一貫狠辣的作風(fēng)。
“別急嘛,先看看戲。”郁洛軒并不想在這個話題多說,他家老頭子的心思他十分了解,他雖然對金錢地位不十分在乎,但這樣謀略算計(jì)的過程讓他覺得很刺激、很過癮,就像在玩游戲。因而他也不想違背郁宏正的意愿。
既然這樣,向澤林便不再多問,他意識到自己始終是一個下屬,盡本分即可。
“你哥還是不愿意搬出來和你一起住?”過了很久,郁洛軒又開口打破了沉靜,仿佛拉家常一般。
向澤林握方向盤的手不由一緊,臉色卻無異常,道:“嗯,他不愿意離開那個小店鋪,這樣也好,免得他一天天雕刻,吵了我,就沒心思好好工作了。”
郁洛軒諷刺的一笑,搖搖頭道:“他倒是個癡情種,真無法理解。”
作為宏興重量級的人物,一級的下屬,郁洛軒自然知道他的一切,不過也僅僅止于他十歲被向澤森收養(yǎng)之后的事情,十歲之前的一切無人知曉,包括向澤林自己。
至于向澤森,他也曾經(jīng)派人調(diào)查過,而且向澤林在他面前坦誠了,知道了其中的緣由,顯然不會對宏興有什么影響,他也就不再多問。對于香港那邊的蘇家,他更不會有什么的接觸。
“誰知道呢,或許我們還沒遇到吧。”向澤林認(rèn)真的看著前方,并不把他的嘲諷放在眼里。你不是他,我也不是他,無人能知道他心中的痛。
“哈哈……這句話今天你是第二個這么跟我說的了,我絕不會讓那一天出現(xiàn)。”郁洛軒邪魅的笑著,把一直盤旋在腦中那個身影捏碎,嚼爛吞到了肚子里。
他這輩子不會愛上任何人,更不會讓任何人控制他的思想和生活,一邊想著,他臉色越發(fā)的陰暗。
可誰知,有一天他才知道,原來這話真的不能說得太滿。
此時的楊紫落,早已哭腫了眼,本該精美明艷的瓜子臉,這時也紅腫不堪。
“你這個敗家女,掃把星,我早知生下來就捏死你得了,一了百了,現(xiàn)在也不至于全家人都被你連累。你弟弟還小,你叫他以后怎么活呀?”楊母兇狠的撲過來,又是打又是掐的,仿佛這根本不是她生下來的女兒。
楊紫落痛苦的閉上眼睛,沙啞的聲音全是絕望:“媽,夠了,你以前不是要我一定要勾引住軒的嗎?為什么一出事,就全怪我……”
“姐,那是以前,你是白癡嗎?李家已經(jīng)向老爸發(fā)過警告了,你不是傍上風(fēng)少,跟他出去的嗎?怎么又跑出勾搭郁少,真不要臉。”楊紫晴雖然還在念書,但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像個學(xué)生,打扮極其妖艷和暴露,加上這時尖酸刻薄的罵著自己的姐姐,那副嘴臉更顯得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