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會后幾天,整個南城大街小巷到處都能聽到某領導和風云集團的名字,這一次風云集團算是揚名了,整個南城甚至是整個GX省基本無人不知有個叫風云集團的牛擦擦公司敢直接和政府叫板。
李猛的話還真是應驗了,新聞發(fā)布會后報道當即播出了,各大報社也作為頭版新聞發(fā)布,不到一天時間正如李猛所想一般,政府強制禁播了,同時下發(fā)了禁口令。這禁口令只能禁住有官有職位的人,卻堵不住老百姓的悠悠眾口。老百姓的叫罵聲越來越過火。正好政府這么一來,在老百姓的心里變成了做賊心虛!
接下來的事情更叫政府頭疼了。省內(nèi)數(shù)家大型企業(yè)同時召開了新聞會,聲討政府的行為。對政府的執(zhí)政目的表示懷疑和不解,對于高干子弟的放縱為所欲為表示強烈譴責!嚴肅要求政府對于風云實業(yè)的行動作出一個合理的解答,否則將不惜撤資。這些個公司不敢不這么做啊。血劍的人整天就圍在他們的董事成員家附近,沒事就練練刀法拳腳之類的。報警?血盟已經(jīng)和政府魚死網(wǎng)破了,萬一自己報警沒解決問題反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就不值得了。這樣一來,省內(nèi)大部分企業(yè)都不得不站在風云實業(yè)這邊說話!
真是風雨飄搖夜,領導班子中平時就和馬家不爽的人也都站了出來,掛著大義凌然的牌子“嚴肅”要求徹查此案啊。
一時間,烽煙四起,只是戰(zhàn)火未燃!
BJ中南海,某別墅中。
一神色匆匆的中年人面色凝重的疾步走向不遠處精致典雅的別墅。腋窩下夾著鼓鼓的公文包,筆挺的西服再加上白凈的臉上名貴的金絲架眼鏡一切都彰顯著這個男人不低的身份。
別墅的小院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正仰躺在暗紅色的紅木躺椅上。臉上如同車轍碾過的紋路配合著周圍華貴而又典雅的環(huán)境顯示著這老爺子是個心機重重的梟雄人物。比起國安局總部的那個老者的慈威,這老頭子身上多了股戾氣。
“你來了!”老者眼睛都沒睜就知道來人是誰。
“李老好!”急行的中年人此時已經(jīng)來到了老者的身后。
“又有了什么事情?”老者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國安局最近似乎對GX那邊很有興趣!估計想對馬留芳家下手!我想這件事情應該來跟您回報下!”中年人臉上的氣昂昂的神奇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
“恩,什么人下的指令?”老者的臉色依舊沒變,仔細聽
還是會發(fā)現(xiàn)聲音里多了些許惱怒!
“是張治國少將傳的密令,應該是一號那邊的指示吧!”中年人頭上的冷汗已經(jīng)流了下來。他們這種靠站位來博取上進的官員,最怕的就是站錯隊和夾縫的難為。
“呵呵,我知道了…….你先去吧!”老者的聲音又恢復了平靜。
中年人如蒙大赦,如同逃離猛虎區(qū)一般轉(zhuǎn)身疾步走出別墅。老者一直瞇著的眼睛猛的睜開,閃出一道凌厲的精光,喃喃道“為了一個小鬼,不惜動這么大力氣,有意思,我就放那個小鬼給你們,看看你們能翻起什么風浪!”
此刻在馬家別墅內(nèi)。
馬書記氣呼呼的把手里的茶杯摔向地上。顫抖著的手指指著南城晚報上“高干之子罪行無數(shù)卻無人敢問,私營企業(yè)維護人權卻被查封”的大標題,半響才顫音著恨聲道:“好一個風云集團好一個血盟?”因為氣憤而渾身打顫的馬書記肆無顧忌的發(fā)泄著自己心里的暴怒。
來來回回踱著方步,過了半個小時,馬書記終于平息了自己的怒火。
“黑社會就是黑社會,我就不相信你是干凈的!就算你屁股擦干凈了我也能給你抹上些黑!弄不倒你我就不姓馬!”馬書記準備下狠手了。馬書記有這個兒子的時候都四十多了,向來對馬斌就是寵愛有加。這次簡直就是叫他斷子絕孫了。
“可是老公,現(xiàn)在外界對咱們馬家意見很大啊?!标懨祽n郁的看著馬書記發(fā)脾氣。
“這也怪咱們沒教好兒子,馬斌這幾年都干了些什么?有多少人去舉報你我還能不知道嗎?”一提這個馬書記就更加就生氣,這些年馬斌確實被寵得不成樣子,上大學的時候就和一群小混子胡吃海喝,光他糟蹋的女孩就不知道有多少了,也是怪自己,馬斌那家伙鬼精鬼精的,知道在外面怎么樣只要回家做個孝子就能博得他們夫妻兩的寬容。自己也就吃那一套。后來這馬斌畢業(yè)了,被安排到政府做文職,更是太上皇。哪個部門都圍著他轉(zhuǎn)…….以前還好,那些吃虧的老百姓不敢把事情鬧大,現(xiàn)在有人帶頭了,這些人膽子也大了起來,僅僅幾天時間光接到關于馬斌的舉報就不下幾十件。
一說起馬斌,馬書記的老婆陸玫又是一頓眼淚婆娑,嗚咽著道:“老公,您可一定要為阿斌報仇啊,他就是在壞畢竟也是咱們馬家唯一的骨肉啊?!?
馬書記心里柔軟的角落被觸動,深深的嘆了口氣,道:“馬斌再怎么不是都是我馬留芳的兒子,我就拼
了老命也會給兒子報仇的!”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脆生生的電話鈴聲就馬書記的心里突然有了種不祥的感覺,慢騰騰的接起了電話。
“老馬,是我!”一個老者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
“額……老李??!”馬書記心里的不安越加加劇。
“你兒子的事情我也很難過。不過此時有比你兒子的事情更重要的事情!上面準備查你了!”老者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嚴肅叫馬書記心里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
“哈哈……!”馬書記突然仰天長笑了,自己就算怎么壞,也是給政府賣了一輩子命,說完蛋就要完蛋了。
老者聽見了馬書記發(fā)狂的笑容,微微一頓,輕嘆了下“老馬,你還是先準備下吧,這次是一號直接下令的,我也不一定保得了你!”
馬書記一頓,面色凄然的道“我知道了!”當官當?shù)竭@個階段,哪個不是人精,老者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你這個棋子,我放棄了,你自己把屁股擦干凈別牽扯到了我。
掛了電話,馬書記失神的對著旁邊的妻子道“馬家完了!”說罷對著妻子擺了擺手,沉默了起來。
馬書記仔細想了想突然坐了起來喃喃道:“說不定是他們?!!”說罷面露兇光,呲紅著雙眼,惡狠狠的喃道“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此時的馬留芳哪里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省委書記,就是一個喪子后復仇心切的父親,一頭受傷后急于報仇的野獸。
馬書記在房間來回踱著方步,一邊口里念念有詞的自言自語著。陸玫哪里見過丈夫如此模樣,也不敢再啰嗦什么,靜靜的坐在沙發(fā)等候丈夫的決定。馬書記突然站住了腳步,面色一狠道“你趕緊聯(lián)系那些平時和咱們關系不錯的,和比較畏懼咱們家的人聯(lián)合弄死血盟,否則過些天上面的人下來的就會是墻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的局面!再想給阿斌報仇就難了!”
陸玫點點頭,能在一個集團公司做董事的人智商會差到哪里去。應承著就走出了門,去聯(lián)絡丈夫交待的那些與自家交好和懦弱的官員以及富商了。
馬書記在陸玫的大力游說下得到了一部分官員的支持后,頂著外界巨大的壓力對外宣稱風云實業(yè)集團涉嫌參與黑社會組織犯罪,在沒有完全查清事實之前將對風云集團所有產(chǎn)業(yè)以及相關人員進行監(jiān)控,為了增加說服力,他找人冒充市民做了舉報信,并將舉報信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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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