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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花店查封
“云飛揚,我堂哥找你到底什么事啊?”返回教室,陳文靜追問道。
“真沒什么事。”云飛揚不想和陳文靜談?wù)撍愑镭S談話的內(nèi)容,也沒必要讓她知道。
陳文靜面露難色,猶猶豫豫的道:“堂哥讓我轉(zhuǎn)告你一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吧,什么話?”
“他說讓你按照他說得做,否則讓你家破人亡。”陳文靜抱怨道:“堂哥也真是的,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威脅你啊!”
云飛揚的臉色頓時陰沉的有些可怕,家人是他的逆鱗,敢拿家人來威脅他,就是觸犯了他的逆鱗。俗話說:龍有逆鱗,觸者必亡,他一字一頓,語氣冰冷的道:“你轉(zhuǎn)告陳永豐,敢動我的家人一根汗毛,讓他不得好死!”
陳文靜被嚇了一跳,驚愕的看著云飛揚,慌張的道:“堂哥到底找你什么事,你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們化解。你倆又沒有深仇大恨,別提什么死不死的,多嚇人啊!”
云飛揚深吸一口氣,漸漸恢復(fù)正常的神色。“我跟他沒什么好說的,把我的話原原本本的轉(zhuǎn)告他。”
陳文靜沒有辦法,只好又走出教室給陳永豐打電話……
課間,云飛揚來到戈隔壁九班,去找嚴(yán)偉。雖然他不打算幫郝文學(xué)報仇,但郝文學(xué)的傷不能白受。
看見云飛揚面沉似水的走到自己身旁,嚴(yán)偉立刻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趕緊站起身來。
“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你應(yīng)該明白吧?”云飛揚眼露寒芒直視向嚴(yán)偉的雙眸,“不服氣,可以沖我來,你再敢動郝文學(xué)一下,就讓你變成這張凳子。”
他轉(zhuǎn)瞬集中精神,引導(dǎo)金靈氣直達(dá)右腿,經(jīng)過這些天的鍛煉,已能做到一念控制靈氣的地步。他猛地抬起右腿,力劈而下,砸在了嚴(yán)偉身旁的凳子上。
“啪!”凳子面應(yīng)聲而斷,整張凳子散落在地。
在云飛揚抬腿的一瞬,嚴(yán)偉以為云飛揚要踢他,慌忙閃向一旁。當(dāng)他看到那張散落的凳子,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愣在當(dāng)場。
見到這一幕的學(xué)生們無比目瞪口呆,教室里頃刻間鴉雀無聲。
“郝文學(xué)所有的醫(yī)藥費由你承擔(dān),今天必須送到他的手上。若他沒收到,他所受的傷害讓你加倍承受,聽明白了?”云飛揚雖然不會主動惹事,但家人親友受到傷害除外。
“聽……聽明白了!”嚴(yán)偉下意識的道。
云飛揚不再多言,轉(zhuǎn)身離去。
嚴(yán)偉回過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脊背上都是冷汗,可見云飛揚帶給他的驚駭壓力有多大。
“我靠,一腿劈爛凳子,這得多大的力氣?”
“難怪云飛揚能一拳把鷹幫大哥打吐血,真牛比啊!”
“以前只是聽說云飛揚學(xué)習(xí)不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平時嚴(yán)偉在學(xué)校橫行霸道,在云飛揚面前連個屁也不敢放了,欺軟怕硬的東西!”
九班的學(xué)生交頭接耳的議論起
來,很多男人崇拜起云飛揚。不過沒人敢大聲議論,因為嚴(yán)偉是九班的老大,被他聽到恐怕會挨揍。
這事很快傳到了于彥波的耳朵里,他嗤鼻冷笑。“嚴(yán)偉就是記吃不記打,還敢挑戰(zhàn)云哥的底線,簡直是作死!”隨后,他又得意的嘀咕道:“還是我明智,選擇了認(rèn)云哥當(dāng)老大。”
中午,于彥波和云飛揚一起去食堂吃飯。本來于彥波很少在學(xué)校吃飯,即使去食堂也是去三層包廂,不過為了拉近和云飛揚之間的關(guān)系,他也跟著云飛揚吃起了食堂的普通飯菜。
吃飯的時候,云飛揚接到了沈芳華的電話。“媽,有事嗎?”
沈芳華哀嘆一聲,無奈的道:“飛揚啊,咱家的花店被查封了。”
“什么,花店被查封了?”云飛揚驚訝的道:“誰查封的,為什么查封啊?”
“是工商局的人,說花店衛(wèi)生條件、防火措施不合格,讓整頓,什么時候合格什么時候才能營業(yè)!”沈芳華本來不想把花店查封的事情這么早告訴云飛揚,但她下午得去進(jìn)白玫瑰,花店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重新營業(yè),那些玫瑰花就不能放在店里了。“你告訴玫瑰花語公司的董經(jīng)理一聲,明天讓她去咱家里拉玫瑰花吧!”
“媽,你別著急,我想想辦法。”花店突然被查封,云飛揚猜到應(yīng)該是陳永豐搗的鬼。
“云哥,什么花店被查封了?”于彥波就坐在云飛揚身旁,聽到了他講電話的內(nèi)容。
“我家的花店被工商局查封了!”云飛揚慍怒道。
“為什么被查封啊?”于彥波追問道。
“說是衛(wèi)生條件、防火措施不合格。”
“這就是工商局找得借口,故意刁難,找人很容易就擺平了!”于彥波眼前一亮,總算有機會讓云飛揚知道他的價值了,他拍著胸脯道:“云哥,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我舅舅就是工商局的副局長。”
“是嗎?”云飛揚欣喜的道:“那就麻煩你了,晚上我請你吃飯。”
俗話說:有人好辦事,雖然只是一點小事,若沒有關(guān)系,對方又故意找茬,累死你也辦不成。
“云哥,你太跟兄弟我見外了,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哪用得著你請我吃飯。”于彥波心里很高興,云飛揚主動請他吃飯,說明云飛揚已經(jīng)開始器重他了。
問清楚花店的名稱和地址,于彥波當(dāng)即就給他舅舅打了個電話。
吃完飯,兩人返回教室。
陳文靜趴在走廊扶手上,看到云飛揚回來,喊住了他。“云飛揚,我堂哥打電話找你。”
“我還正想找他呢!”云飛揚從陳文靜手中接過手機,怒氣沖沖的罵道:“姓陳的,你個卑鄙小人,找人查封我家的花店,你也就會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你說話給我放尊重點!”電話那頭的陳永豐獰笑道:“還想不想讓你家的花店重新營業(yè)了?想的話,立刻答應(yīng)我所說的事情。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給你送錢,你冒傻氣不收,這下好了,一分錢都拿不到了,
還得乖乖聽我的話。”
“想讓我向你這種卑鄙無恥的東西低頭,沒門!”
“尼瑪?shù)模氵€敢罵我?”陳永豐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吼道:“立刻馬上向我道歉,否則讓你家的花店徹底關(guān)門。這只是給你個小教訓(xùn),還敢跟我做對,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遲早讓你家破人亡。”
“我警告你,敢動我的家人一下,讓你不得好死!”云飛揚冰冷森寒的道。
“嗎的,還敢反過來嚇唬我,當(dāng)老子是嚇大的啊,咱們走著瞧!你個農(nóng)村出身的土鱉,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陳永豐暴跳如雷的掛掉了電話。
“云飛揚,對不起,我堂哥就是喜歡仗勢欺人,說大話,他的話你千萬別放在心上。”陳文靜愧疚的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你家的情況告訴他,真得對不起。”
“他做的事,不用你說對不起!”云飛揚恩怨分明,不會遷怒到陳文靜身上,同樣姓陳,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我給我伯伯打電話,讓他訓(xùn)斥堂哥一頓。”陳文靜已經(jīng)知道了陳永豐找云飛揚所為何事,覺得實在對不起云飛揚。
打完電話,陳文靜回到座位,猶豫半天,深吸幾口氣,緩緩的道:“云飛揚,我知道是我堂哥不對,我伯伯會嚴(yán)厲的訓(xùn)斥他。他找你是為了讓你謊稱沒看清車牌號的事情吧,你看你能不能幫幫忙?”
“我不會幫這種人!”云飛揚一口回絕道。
陳文靜緊咬嬌嫩的紅唇,張了幾下口,還是沒能把懇求的話說出來。她哀嘆一聲,在心里嘀咕道:“堂哥自作自受,我不管了,我也管不了。”
第一節(jié)課課間,云飛揚又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飛揚,你是不是托人了?咱們的花店沒事了!上午來查封花店的人剛才又來了,說是弄錯了,可以照常營業(yè)。”沈芳華高興的道。
“是嗎?”云飛揚大喜,看了一眼于彥波,笑道:“是同學(xué)找他家親戚幫忙的。”
“那你可得好好謝謝他,真是幫了咱家的大忙。花店能重新營業(yè),你也別擔(dān)心了,專心學(xué)習(xí),我現(xiàn)在就去進(jìn)白玫瑰!”
掛掉母親的電話,云飛揚走到于彥波身旁,重重拍拍他的肩膀道:“于彥波,謝謝啦!我家的花店已經(jīng)解封了,還是你的一個電話好使!”
“云哥,別跟兄弟我客氣,小事一件!”于彥波笑道。
當(dāng)陳永豐接到他找得那個去查封云飛揚家花店的朋友的電話,得知花店重新營業(yè),并且是工商局副局長親自發(fā)話,他不由得眉頭緊皺。“沒想到云飛揚這小子家還有點關(guān)系,哼,以為有這點關(guān)系就敢跟我叫板了嗎?”
先是肇事逃逸的事情搞得陳永豐心煩意亂,又是云飛揚跟他做對,氣得無可名狀,還被父親罵了好幾次,更是火上澆油。
此時的他正坐在酒吧喝悶酒,越想越生氣,眼中露出憤恨之色。“你個窮酸學(xué)生也敢騎在老子頭上作威作福,不給你點厲害瞧瞧,真以為我就會說大話,不敢把你怎么樣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