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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自打臉掌唱《征服》
云飛揚一米七七,這身高想灌籃難上加難,除非擁有恐怖的彈跳力,但是在眾人的眼中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云飛揚的雙腿猶如安裝上彈簧一般,高高躍起,半截小臂都超過了籃筐。在半空中,他的姿勢舒展,猶如大鵬展翅一般滑翔劈扣,這一幕有種沖擊人們眼球的暴力美感。
“砰!”籃球硬生生撞開展鵬雙手的封堵,砸進(jìn)了籃筐,整個籃球架跟著一陣晃動,好似搖搖欲墜一般。
“撲通!”落下之時,展鵬被撞得身體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呆呆的仰望著云飛揚,難以置信發(fā)生的這一切。
云飛揚單手抓住籃筐,縱身一躍,從展鵬的頭頂飛過,落在了他的身后。
籃下,常壽、于彥波等人目瞪口呆,還在傻傻的看著籃筐。
周圍瞬間燕雀無聲,一個個瞠目結(jié)舌,云飛揚暴力劈扣的一幕深深的烙印在了每個人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好,太拉風(fēng)了!”唐凝萱高呼一嗓子打破了四周的安靜。
“好帥好酷,簡直是帥呆了酷斃了……”人們這才回過神來,爆發(fā)出劇烈的鼓掌叫好,人聲鼎沸,喊聲震耳。
“贏了!云哥,你太猛了,堪比喬丹附體,天神下凡,我佩服死你了!”于彥波和郝建仁激動興奮的大呼小叫,雖然全場他倆都沒幫上一點忙,純屬打醬油,全憑云飛揚一己之力取勝,但看兩人激動的樣子就跟靠自己力挽狂瀾一樣。
常壽的心中如同打破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雙拳緊握,臉色發(fā)青,想到要當(dāng)眾自己打自己的臉唱《征服》,他就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如其辱,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這些詞匯正是他此時此刻的真實寫照。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常壽的腦海中冒出這樣一個想法,轉(zhuǎn)身就走。
云飛揚未加阻攔,得饒人處且饒人,讓常壽嘗嘗自取其辱的滋味也就得了。
“想跑!”于彥波難得有這種當(dāng)眾羞辱常壽的機(jī)會,連忙追了上去,攔住常壽的去路,陰陽怪氣的道:“常大少,你的腦子是不是進(jìn)水了?輸了就想跑,難道你不覺得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嗎?”
他無比興奮,說不定能趁機(jī)把常壽踏在腳下,讓常壽的名聲掃地。在畢業(yè)之前,自己能把常壽擠掉,榮升一中四少的行列,也算是為高中生涯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常壽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嘴巴張動卻無言以對。
“說好了自扇耳光唱《征服》呢,快點吧,我還等著看呢!”唐凝萱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嚷嚷道。
圍觀的人不敢附和,誰也清楚常壽在學(xué)校的惡名,生怕事后遭到報復(fù)。
“唐大小姐都等得不耐煩了,你要是自己下不去手,你唱《征服》,我?guī)湍闵榷狻!闭f著,于彥波捋胳膊挽袖子躍躍欲試,同時對著四周得瑟的喊道:“把你們的手機(jī)相機(jī)
準(zhǔn)備好,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下次再想拍攝就很難找到這種好機(jī)會了。”
還別說,真有一些人把手機(jī)掏了出來,準(zhǔn)備好拍攝。
“于彥波,你別得意,敢動我一下,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常壽惡狠狠的道。
“少他娘的威脅我,當(dāng)我真怕你啊?愿賭服輸,不認(rèn)賬的后果是什么來著?你自己說得,沒忘吧?”于彥波裝模作樣的揚起巴掌,“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了,唐凝萱是我的大姐大,云飛揚是我的老大,他倆都會罩著我,打了你也是白打。再不動手,那我就替你來了。不想挨巴掌也可以,自動滾出學(xué)校。”
“于彥波,還有云飛揚,咱們走著瞧,我退學(xué)也不會讓你倆好過。”自打臉掌唱《征服》當(dāng)眾丟人現(xiàn)眼,打死常壽也不會這么干,他把心一橫,推開于彥波,快步而去。
“滾吧,明天別讓我在學(xué)校里再見到你!”看著常壽灰溜溜的落荒而逃,于彥波萬分得意,尾巴都翹到了天上。“這算是我上高中后最露臉的一件事了,太TM爽了!”
常壽也有一股子狠勁,高考之前真得沒來上過學(xué)。他并不是真得退學(xué)了,而是請了長期病假,高考的時候去參加一下考試就行,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張有德你不會也退學(xué)吧,該你了!”郝建仁如同旗開得勝的將軍,趾高氣昂的道,咱也揚眉吐氣一回。
“我唱,就這樣被你征服……”支支吾吾的唱了一句,張有德給了自己兩個耳光,咬牙道:“可以了吧?”
“滾吧!”郝建仁如同打發(fā)要飯的一般揮揮手。
張有德羞憤不已,臉紅的如猴屁股,一溜煙似的跑沒影了。
“嗯,云哥呢?”等于彥波從洋洋得意中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云飛揚不知道何時也離開了。
“云飛揚,你又做了件露臉的事情,足以轟動全校,晚上請客吃飯吧!”回到教室,唐凝萱笑瞇瞇的對云飛揚道。
“中午不是剛請你了嗎?”
“在食堂吃飯,那叫請客?你也好意思說。”唐凝萱翻個白眼道。
“那不叫請客吃飯,叫什么?”云飛揚反問道。
唐凝萱不知如何反駁,耍賴似的道:“不管叫什么,反正不算,晚上你必須去飯店請我搓一頓大餐。”
“行行行!”看著唐凝萱蠻不講理的樣子,云飛揚只好妥協(xié)。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陳文靜好奇的問道。體育課跑完圈后,她就回到了教室學(xué)習(xí),并不知道籃球場發(fā)生的事情。
“你還不知道呢?我給你講講云飛揚今天在籃球場上的光榮事跡。”唐凝萱閑的無事可做,繪聲繪色的給陳文靜描述起來。
聽完,陳文靜驚訝的道:“云飛揚,你真得能灌籃啊?”她不知道具體跳多高才能扣籃,但打死自己也做不到,甚至摸不到籃板,看云飛揚的眼神充斥著不可思議。
“超長發(fā)揮而已。”云飛揚淡淡的笑道。
“過度的謙虛就是驕傲的表
現(xiàn),你就別裝淡定了!”唐凝萱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故意拆臺道。
“我連淡定兩個字都不知道怎么寫,有什么可裝的?你裝一個讓我看看?”云飛揚打趣道。
唐凝萱白了他一眼,“這么高深的表情只能你裝的出來,我可做不到。”
這時,唐凝萱的同桌秦晴也湊熱鬧,在紙上寫了個大大的‘淡定’。“這念淡定,云飛揚你快裝一個讓我們看看吧!我好期待哦!”
“你看秦晴都成你的粉絲了,快點裝一個,讓她看看,別讓你的小粉絲失望啊!”唐凝萱調(diào)侃道。
“噗嗤!”陳文靜忍不住嬌笑起來,這兩天因為陳永豐來找云飛揚的事情,她一直覺得對不起云飛揚,心情沉重。看著前后桌四人一番打趣調(diào)笑,她的心情也有所好轉(zhuǎn),難得俏皮一次道:“我也是云飛揚的粉絲,我也要看。”
“你不是云飛揚的那啥嘛,怎么變成粉絲了?”唐凝萱眨巴著清澈透亮的大眼睛,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問道。
“啥啊?”陳文靜心思單純,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就是超越男女友誼的那種關(guān)系,不用我說明白,大家都懂得!”唐凝萱壞笑道。
“我懂!”秦晴很配合的點點頭。
“討厭,我和云飛揚真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guān)系。”陳文靜的臉色一紅,羞澀的嬌嗔道。
“我又沒說是那種關(guān)系,你別搶著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心虛。”唐凝萱道。
三個女人一臺戲,有唐凝萱這個鬧騰的女人在,云飛揚選擇了沉默,悄悄的轉(zhuǎn)過身去……
“一中四少之一的紈绔惡少常壽被云飛揚羞辱退學(xué)!”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不到下午放學(xué)時間便在學(xué)校里傳的沸沸揚揚。
周一,云飛揚勇于救人,成為全校同學(xué)學(xué)習(xí)的榜樣;周二,云飛揚在操場上威風(fēng)凜凜的腳踏鷹幫老大,還上了電視;今天,云飛揚又以恐怖的彈跳力劈扣大猩猩,羞辱惡少常壽致其退學(xué)。這些消息加起來,足以在學(xué)習(xí)枯燥的校園中引起爆炸性的轟動,成為同學(xué)們茶余飯后議論的焦點。
這周云飛揚算是在學(xué)校里出盡頭風(fēng),迅速躥紅,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時間成了北海一中炙手可熱的名字。
那些被常壽欺負(fù)過的同學(xué)恨不得拍手稱快,以前敢怒不敢言,現(xiàn)在終于有人站出來幫他們出氣了。
常壽干過的壞事也全被挖了出來,在北海一中橫行霸道,飛揚跋扈,抽煙喝酒,打架斗毆,不學(xué)無術(shù),以欺負(fù)同學(xué)為樂,無惡不作。看哪個男生不爽,輕則欺辱重則拳打腳踢,看上哪個女生便以各種手段搞到手,十足的紈绔加惡少。
不過,他家有錢有勢,還跟教育局局長有關(guān)系,學(xué)校里拿他也沒法。
聽到這些消息,于彥波很是苦比,為啥沒人提起我呢?所有的榮耀都集中在云哥身上了!唯一讓他欣慰的是自己有先見之明,認(rèn)了云飛揚當(dāng)老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