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吳長貴在停職期間,私自調(diào)集公司人員,違反了公司管理條例,對吳長貴進行免職處理。 同時希望集團各級人員繼續(xù)保持公正公平,對于集團人員的不正當行為,我們集團絕對是“零容忍”!”
這條消息一出,很多人全都議論紛紛。
“停職,免職!臥糟,小學的時候沒好,完全搞不懂這些詞的意思啊。”
“樓下,我來科譜一下吧,停職,只是暫時停了他的職務,而免職,是摘了他的烏紗帽,這樣說懂了吧?”
“樓驚現(xiàn)神人啊我去!原來這里面還有這么大的學問呢。”
“服了!沒化害死人啊,我還以為停職夠嚴重的了。”
“對于樓,我只能呵呵了,其實還有一個免職還要嚴重的,那是撤職,免職只是免去職務,其余的全部保留。但是撤職,那真的是什么都沒有了,甚至連在公司的機會都有可能取消。”
“那為什么沒有對吳長貴撤職?”
“吳長貴只是私自調(diào)集公司人力,情況不算嚴重,只有那些觸犯了什么公司硬性的規(guī)定,如貪污,挪用大額公款等等,才會進行撤職。”
“懂了懂了,多謝樓科譜。”
“……”
一群人,對于吳長貴的處理,議論了一會兒,不過很快沒有了興趣。
針對這件事情,基本已經(jīng)棺蓋定論。
不管是法學院,或者是吳長貴,對于孔氏集團的決定,都沒有任何意見,這件事情很快偃旗息鼓。
蕭凌完下午的課,本來想帶著一群學生再去黃毛那里蹭一頓。
不過一想黃毛那里估計在裝修,放棄了這個想法。
“蕭老師,走,今天我們請你吃海鮮去。”一名男生向蕭凌喊道。
蕭凌搖著頭道:“不了,今天我還有事,你們自己去玩吧。”
“蕭老師,什么事我們能幫忙嗎?”張辰緊張的問道。
“沒多大事,而且你們也幫不什么忙,天下收藏的賞玉大會,你們可曾知道?”
“當然知道,這幾天我們所有平時看到的東西面,幾乎都可以看到賞玉大會的廣告,怎么會不知道?”
“明天是賞玉大會了,我過去看看,如果你們明天有空的話,一起去玩。”
“哈哈,好,我們明天一定會去。”張辰大笑一聲道。
“班……班長,明天星期五,咱們……”
“怕什么,不是翹課么,咱們以前又不是沒干過。”
“對!跟著班長有肉吃,班長去哪咱們?nèi)ツ模 ?
蕭凌搖了搖頭,無奈的道:“你們啊,隨你們的便吧。”
離開法學院,蕭凌打了一輛車,徑直向天下收藏而去。
還未走近天下收藏,能夠感受到里面熱火朝天的氣象,到處都是人來人往,簡直像是一座不像城一般。
今天晚對于天下收藏來說,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明天是天下收藏一直在籌備的賞玉大會,天下收藏到底能不能繼續(xù)屹立在燕京,甚至更進一步,要看明天的賞玉大會,是否能夠成功了。
為了這一個賞玉大會,天下收藏先后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甚至幾度差一點倒下。
不過最后還是堅強的走到了這一步,走到了天下收藏即將展開的日子。
看著被燈光點飾的像是天宮一般的天下收藏,連蕭凌都不由得對明天的賞玉大會,有些期待起來。
走進天下收藏,蕭凌給楊名臣拔了一個電話,沒人接。
又連續(xù)拔了兩個,同樣沒人接,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之后蕭凌又給楊倩也打過去了一個,不過依然沒有接聽。
天下收藏里面的工作人員,很多都已經(jīng)對蕭凌很熟悉,都熱情的打著招呼,蕭凌全部一一回應。
“你們的楊董事長在哪?”蕭凌隨便抓住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問道。
那女孩臉頰一紅,頓時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在……在后面的倉庫。”
“謝謝。”蕭凌禮貌的回了一句,向倉庫走去。
女孩看著蕭凌的背影,神色頓時激動起來,驚喜的喊道:“蕭少爺剛才給我說話了,蕭少爺剛才給我說話了……”
“切!花癡!只是剛好從你旁邊路過而已。”旁邊另外一個女的撇了撇嘴。
左邊一個男的搖頭晃腦的道:“我看不然!他也從你剛才路過了,為什么沒有拉著你說話?全特么是套路,套路啊……這是一個看臉的社會,你長的沒有她好看,人家當然不搭理你了。相反你看那些長的漂亮的小妞,算沒有話說也得瞎聊兩句,這都是套路。”
“切!她長的漂亮又如何?能有沐凌煙漂亮?能有沐凌煙有本事?蕭少爺可是沐凌煙的未婚夫,你們以為你們還有機會?”
“咱們可以來個bǎng jià,然后和蕭少爺生米煮成熟飯,不信到時候他不賴帳。”
“……”
一群人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在背后議論著蕭凌。
蕭凌走出百米之外的時候,還能清楚的聽到這些人的議論。
當聽到最后一句時,頓時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栽到地。
這些女的,也太豪放了吧?真以為我聽不到么?
你們不想想,我聽到了怎么辦?
要不要直接來個反推?
算了……正事要緊!
倉庫是在天下收藏最后方,是一個巨大的鋼結(jié)構(gòu)房。
這個倉庫,并不是盛放古玩玉器那些東西的倉庫,那些東西價值昂貴,也不可能放到這里。
這里最主要是放置一些雜物,如貨架,展臺,桌椅等一些東西。
距離倉庫大門還很遠,蕭凌聽到里面?zhèn)鞒觥汤病汤病穆曇簟?
倉庫大門緊鎖,甚至連窗戶都被窗簾蓋了起來。
用透視眼往里面一看,頓時看到曾海正在切割一塊石頭,臉滿是興奮和激動之色。
而在曾海身旁,在旁邊,只剩下三四塊石頭還沒有切開。
頭,掛著四五個白熾燈,把周圍照耀得仿如白晝。
曾海前方不遠處,楊名臣和楊倩爺孫倆,一臉麻木的看著曾海手的石頭,臉一點表情也沒有。
在楊名臣和楊倩后方不遠處,則是堆放了很多的石頭。
嚴格來說,那些并不是石頭,而是一塊一塊的玉石。
紫羅蘭種翡翠,血玉,玻璃種翡翠糯米種翡翠……等等,很多很多,堆積出了一人多高。
這些石頭小的只有掌心大,但是大的足有腦袋那么大。
這么多的玉石,若是出現(xiàn)在外面,足以閃瞎所有人的眼睛,但是現(xiàn)在,卻像是破爛一般的被全部扔在那里。
砰!
砰!
砰!
“開門吶!”
蕭凌用力的拍著門,大聲喊道。
里面的切割聲瞬間停了下來。
透視眼下,倉庫內(nèi)楊名臣楊倩,還有曾海三人臉,全都是一臉警惕之色。
“誰!”
楊名臣沉聲喊了一句。
楊倩則是趕緊找了一張大布,想要把那一堆玉石給蓋起來,而曾海則是趕緊想要找東西把切割機給蓋住。
蕭凌看到這一幕,頓時苦笑一聲。
怎么看怎么感覺這群人像是在做賊一樣。
“喂,開門吶,是我,蕭凌。”蕭凌大聲喊了一句。
里面的人聽到這話,這才像是松了一口氣。
楊名臣一路小跑了過來,通過倉庫門縫向里面看了一眼,待確定真的是蕭凌,以及蕭凌身后跟著沒有其它人的時候,這才放心的把門給打開。
“快快快,快進來。”楊名臣一把把蕭凌拽了進來,隨后趕緊再一次把倉庫大門給緊緊的關了起來。
“嚯,什么事啊,這么神神秘秘的?”蕭凌驚疑不定的問道。
“噓!小聲點,先跟我來!”楊名臣賊兮兮的道。
跟著楊名臣來到用大布蓋著的玉石旁,這才停了下來。
旁邊,楊倩和曾海全部都盯著自己,眼神看起來非常的怪異。
“蕭凌,你做好心理準備,不要被嚇一跳!”楊名臣說著,忽的一下拉開大布,露出了里面一大堆的玉石。
紫色的,藍色的,白色的,粉色的,在白熾燈的照射下,發(fā)出迷人的光彩,非常的漂亮。
蕭凌看到這一幕,頓時苦笑一聲。
這,還能嚇到自己,這本來是自己弄過來的好不好?
“這么多的玉石,恐怕整個天下收藏所有的玉石加起來,也沒有這么多,周家的賭石場里面,頂多也只有這么多有玉石的原石了吧?”楊名臣道。
縱然是楊名臣親眼見證這些玉石從石頭里面被切出來,但是現(xiàn)在看到這些玉石,依然臉滿是震憾之色。
“蕭凌,你是怎么做到的?”楊倩向蕭凌問道。
“對,難道是周家特意挑出來送給你的?周家也沒有這個本事吧?”楊名臣道
在這時,曾海也走了過來,感嘆道:“我老曾切了這么多年的石頭,恐怕也沒有今天切出來的玉石多,一共九十八塊石頭,切了九十四塊,九十塊里面竟然全部都有玉石,這簡直太讓人驚訝了,蕭少爺,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楊名臣也從那些玉石里面反應過來,看向蕭凌,不好意思的道:“抱歉,你楊爺爺我今天實在是被嚇壞了,幸好一開始你提醒我著心臟病的藥,要不然今天我真的要掛在這里了!能不能告訴楊爺爺,這些石頭你是從哪里弄的?還有你是如何分辨出來這些石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