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突然笑了。
他又怎么可能沒有注意到這些歹徒的動向,在這些人向這邊圍攏而來的時候,蕭凌已經(jīng)聽到他們的腳步聲了。
不過為了把李玉白瓶拿到手,蕭凌這才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
畢竟和這些歹徒起來,李白玉瓶顯然更加的貴重。
如果光頭男一不小心,把李白玉瓶摔了,哪握只是摔爛一個小角,其價值都會大打折扣。
光頭男仿佛看死人一般的望著蕭凌,獰聲笑道:“虧你還笑得出來,看來是被嚇傻了,你不是厲害么?不是還落在我的手了么?和我斗,你還是太嫩了,把李白玉瓶交給我吧?”
蕭凌搖了搖頭道:“你?還是再修煉幾百年再來吧。”
說著,蕭凌突然一下子跳到了車頂,反手一槍擊在了光頭男的胸口。
幸好光頭男反應(yīng)快,直接滾了出去,子彈只打在了他的肩骨,如果他的反應(yīng)速度再慢一些,這一槍能正他的心窩,一槍擊殺。
“保護二爺!”
旁邊的歹徒看到這一幕,全部大聲道。
光頭男捂住槍口,憤怒的咆哮道:“別管我,把這個小混蛋給我弄死!”
蕭凌冷笑一聲,真以為手里有槍無敵了?
在這種環(huán)境寬闊的戶外,想要用槍擊對付,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在那些歹徒向他開槍的瞬間,蕭凌順熱往下面一滾,躲過了那些歹徒的子彈。
緊接著,蕭凌左突右沖,迅速改變方位,躲避著那些向自己飛射而來的子彈。
只是算蕭凌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躲得過所有的子彈。
而且這些歹徒的槍法實在是很差,基本都打偏了,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蕭凌想要躲避這些子彈的難度,增大了許多。
當蕭凌沖到科技時代廣場后門的時候,身已經(jīng)了三發(fā)子彈。
不過這些子彈,都沒有傷到筋骨,只能算是皮肉傷。
“一群廢物!撤!”光頭男怒吼一聲。
蕭凌鉆進后門之后,向外面看了眼,一群人,正在向車子里面鉆去。
不過這些人人多勢眾,憑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
更關(guān)鍵的是,現(xiàn)在李白玉瓶在自己手,如果貿(mào)然沖出去對付那些人,很有可能會傷到李白玉瓶,得不嘗失。
想到這里,蕭凌搖了搖頭,向科技時代廣場前廳走去。
剛走兩步,突然看到一群警察向這里沖了過來。
蕭凌頓時喜出望外,有這些警察的幫助,對付外面的那些歹徒,無疑要輕松不少,甚至有可能把那些歹徒全部抓獲。
而且這里面,還有一個被稱呼為‘二爺’的小頭目。
這個小頭目,絕對一樓大廳里面的那個年男人的身份要高不少,要不然也不可能負責(zé)搶奪二樓的李白玉瓶。
到時候只要審問一下這個‘二爺’,說不定能夠揪出這些歹徒幕后的主使。
“快來,快,那些歹徒在后門外面,現(xiàn)在還沒有走……”蕭凌向那些沖過來的警察揮著手,大聲喊道。
喊到這里,蕭凌的聲音嘎然而止。
在這些警察的后面,蕭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和吳長貴長的有七八分相似的人,不用想了,此人應(yīng)該是吳長貴的弟弟吳任貴。
吳任貴,穿著警衣,帶著警帽,一副威風(fēng)凜凜的樣子。
蕭凌可不相信吳任貴這家伙是為了對付那些歹徒,這些歹徒和吳長貴肯定脫不了關(guān)系,作為弟弟的吳任貴,很有可能知道的。
那么,這家伙來到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
在這時候,一群警察已經(jīng)沖到了蕭凌的跟前。
“把他給我抓起來!”吳任貴冷喝一聲。
話音剛落,這些警察立刻沖了來,按住了蕭凌,甚至連他手的李白玉瓶都給搶走了。
“你們干什么!你們快放開我!我是蕭凌!那些歹徒在外面,你們?nèi)プツ切┐跬桨?!”蕭凌大聲向這些警察喊道。
只是這些警察連搭理都不搭理他,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在這時,吳任貴冷哼一聲道:“什么歹徒!我只看到你手持qiāng zhī,抱著李白玉瓶,說,你和那些歹徒是不是一伙的,李白玉瓶是不是你搶走的?”
蕭凌聽到這話頓時眉頭一皺,緊接著,用透視眼向外面看了一眼。
那些歹徒已經(jīng)開車離開了,算這些警察趕過去,也不可能追得他們了。
想到這里,蕭凌頓時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緊接著雙目浮現(xiàn)出冰冷之色。
“吳任貴!放著歹徒不抓,你抓我干嘛?難道你只會做搶功的事情嗎?”蕭凌語氣冰冷的道。
“是嗎?我看你是貪圖一樓的那些人的古董,想要據(jù)為已有,為了防止別人窺視,所以把李白玉瓶也給盜走了!”吳任貴冷笑著道。
看來吳長貴給吳任貴說的理由借口,應(yīng)該是我貪圖古董了吧。
“我自己盜我自己的?你有腦子么?”蕭凌諷刺的笑著。
他終于明白以前楊倩給他說的話。
一次在南郊城外的小山坡,幸好吳任貴沒有發(fā)現(xiàn)他。
當時吳任貴抓到東南亞的那些歹徒之后,離開了,沒有搜捕他。
現(xiàn)在看來,幸好他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要不然早把自己抓進監(jiān)獄里面去了,這個吳任貴,還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來??!
吳長貴冷哼一聲道:“我有沒有腦子,不是你應(yīng)該考慮的,有什么話,到警察局再說吧,先不說你監(jiān)守自盜,只說你非法持有qiāng zhī罪,足夠讓你在監(jiān)獄里面蹲一年的!來人啊,把他給我?guī)ё?!?
說完,吳任貴扭頭向科技時代廣場前廳走去。
幾名警察把蕭凌架起來,跟在吳任貴的身后。
一樓大廳已經(jīng)完全被數(shù)百名警察控制起來,所有的歹徒,都已經(jīng)被抓捕,那輛巨大的卡車,也被人從大廳里面開了出去。
此時,楊倩和楊名臣等一群人,全部都在一樓大廳。
王雪芙站在他們的對面,在做著筆錄,周圍數(shù)名記者舉著攝像機記錄著這一幕。
“楊董事長,你說那些歹徒是混在這些人,突然沖出來的是嗎?”
楊倩皺著眉頭道:“是的,很顯然這些人早有預(yù)謀,我已經(jīng)在售票處查過了,沒有這些人的任何資料,這些人很有可能是通過黃牛票進來的?!?
“您對這些人的身份,有什么猜測嗎?”王雪芙繼續(xù)問道。
“猜測?我能有什么猜測?這不是你們警察做的事么?還有你們警察為什么途全部撤走了?那些歹徒出現(xiàn)的時候,我們才發(fā)現(xiàn)你們這些人竟然一個也不見了,你們到底在搞什么東西!”楊倩怒聲質(zhì)問道。
王雪芙搖了搖頭道:“實在對不起楊董事長,面臨時派給我們一個緝毒的案子,要我們配合特警抓捕幾名販毒份子,所以才會離開,這件事情,我表示道歉,我……”
說到這里,王雪芙突然閉了嘴巴,臉滿是疑惑的向大廳后方看了過去。
那里,吳任貴正帶著一群警察向這邊走來,而蕭凌,赫然在這些人的間被架著。
看到這一幕,王雪芙頓時皺起了眉頭。
吳任貴怎么把蕭凌抓起來了。
在這時,楊倩和那些記者等人,順著王雪芙的眼神,也看到了吳任貴和蕭凌等人。
“蕭凌?”楊倩雙目一瞪,趕緊跑了過去。
此時的蕭凌看起來格外的慘,嘴被貼著膠帶,身流著很多鮮血還有塵土,不知道到處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
“您怎么把蕭凌給抓起來了?”楊倩焦急的問道。
吳任貴神色鄭重的道:“蕭凌違法持有qiāng zhī,這是從他身搜出的阻擊槍,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
說著,吳任貴從身掏出了三把阻擊槍,擺在了楊倩的面前。
緊接著,吳任貴呵呵一笑道:“你們的李白玉瓶,我們已經(jīng)幫你們尋來了。”
在這時,后面一個警察走了來,懷抱著李白玉瓶,吳長貴接過李白玉瓶,遞給了楊倩。
“楊董事長,下一次可要保護好,要不然我們不敢保證還能幫你們找到!好了,我們也不打擾了,還要審問那些歹徒。”吳任貴笑著道。
說完,吳任貴大手一揮道:“走!”
幾警察立刻壓著蕭凌向外面走去。
“慢著!”
在這時候,王雪芙擋在了那些警察的面前,臉滿是寒霜的向吳任貴道:“吳局,蕭凌應(yīng)該是從那些歹徒手里搶來的槍,不算犯法。”
吳任貴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冷了下來,沉聲道:“我需要你來教育我?”
王雪芙仰著頭,絲毫不讓的道:“我只是在陳述一種可能,如果蕭凌真的沒有犯罪,而把他抓起來,那他真的是太冤枉了!”
“哼!到底是什么問題,還需要我們把他帶到警察局審問之后才知曉,如果他真的無罪,我們肯定會把他放回來,難道還能真冤枉了他不成?”吳任貴死死的盯著王雪芙道。
王雪芙深吸了一口氣道:“吳局!還請你三思!我感覺您不應(yīng)該把蕭凌抓回去!”
“我還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做,看來你做了這么長時間的小隊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是吧?”吳任貴冷喝一聲。
“吳局!這些槍是不是蕭凌私藏的,我們看看監(jiān)控知道了,科技時代廣場里面,到處都有監(jiān)控,肯定可以查到的。”王雪芙不放棄的道。
她清楚的知道,以吳任貴的為人,還有他哥哥和蕭凌的關(guān)系,真要是把蕭凌帶進警察局里面,想要再弄出來,沒有那么容易了。
吳任貴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把蕭凌留在監(jiān)獄里面,甚至讓他永遠都出不來。
想要弄個什么事,對他來說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么?
雖然王雪芙看蕭凌不順眼,但是蕭凌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又怎么可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蕭凌被吳長貴帶進虎穴?
吳任貴神色一寒,望向王雪芙的雙目,滿是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