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兩天的時間,蕭凌幾乎頓頓都是在酒店里面吃的。
都是給他擺的慶功宴,而且還都是一些沒有辦法拒絕的人邀請的。
蕭凌也樂得吃白食。
和張震國見面的時候,張震國希望蕭凌能回到法學(xué)院。
不過蕭凌卻只給了他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張震國向蕭凌承認,蕭家班以后只屬于他蕭凌一個人,所有的一切,全部蕭凌說了算,任何人都不會插手蕭家班的任何事情,包括學(xué)員的選擇,也全部歸蕭凌自己。
他張震國只要求蕭家班屬于法學(xué)院行。
除此之外,張震國還告訴蕭凌,已經(jīng)向省里面遞交了蕭凌提升教授的提議書。
提議一旦通過,蕭凌恐怕會成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教授。
一正一副,別看只是一字之差,但是待遇卻是千差萬別,不管是工資,還是社會地位,都有非常大的區(qū)別。
想想一個僅僅不到二十歲的教授,而且還是最難的律法系教授,到時候恐怕舉國都得轟動。
無論是副教授,還是教授,都不是說想當能當?shù)模幸惶讓iT的評估。
像副教授,需要在這一領(lǐng)域擁有突出的研究成果,并且通過實踐可以實行,而且對學(xué)院的教育有推動作用,才會被評為副教授。
當初要不是蕭凌帶出來的學(xué)生成績,一下子提升了百分之七十,也不可能獲得副教授之稱。
而教授一職,想要獲得的話,更加的艱難。需要在這個領(lǐng)域做出貢獻,而且還需要是創(chuàng)新性的突出貢獻,除此之外,還需要能夠獨立解決這一學(xué)領(lǐng)域所出現(xiàn)的問題,具有單獨開課的能力。
滿足了這些,才具有申請教授的資格,然后等待面的人審批下來。
張震國向蕭凌交了底,說不出意外的話,審批很會下來。
蕭凌在律法這一領(lǐng)域,所做出的貢獻有目共睹。
手下的學(xué)生,橫掃司考百強榜單,只這一項,他有足夠的資格獲得教授一職。
更別說這家伙還獲得了有史以來第一個司考滿分。
再加蕭凌在省里面的名聲,以及那些交好的人,到時候肯定都會出一把力氣。
拿下律法系教授一職,基本算是板訂釘?shù)氖铝恕?
蕭凌聽到張震國的話,哪里不知道這老家伙在打什么算盤,這老家伙是想借用他的名頭,把法學(xué)院的業(yè)績提升起來,沖擊正廳級一職。
以他現(xiàn)在的年齡以及地位,想要沖擊正廳級,唯為通過法學(xué)院這一條路,回到省里面的話,根本沒有任何機會,那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那為數(shù)不多的名額的。
不過蕭凌也沒有拆穿張震國,更沒有直接拒絕。
不管怎么說,這老家伙對自己,確實是較心,這么重要的事情,如果不幫他,也說不過去。
好不容易把這些人全部應(yīng)付過去,蕭凌才有機會去醫(yī)院看看。
一次去醫(yī)院,還是司考過后的第三天,這又過去三四天了。
周舒云和黃毛,可都躺在醫(yī)院里面呢。
先去看了一眼黃毛,經(jīng)過最近這段時間的恢復(fù),這家伙恢復(fù)的不錯,至少氣色起以前,不知道要好多少,能在床活動了,但是卻還不能下床。
黃毛的母親看到蕭凌之后,又是一番激動不已的感謝,囑咐蕭凌不用往這邊跑,能幫助黃毛治病,已經(jīng)是感激不盡了。
正說著,長毛也來了,看到蕭凌,臉頓時浮現(xiàn)出激動之色。
“蕭大哥,正好見到你了,法學(xué)院旁邊的那個燒烤店,我已經(jīng)整的差不多了,后天開張,到時候您可一定要來啊。”長毛道。
蕭凌笑呵呵的道:“好!到時候我叫蕭家班的那群人,一起去給你們捧場,那些家伙這會估計還在燕京沒走呢!對了,師傅伙計找好了沒?”
聽到蕭凌的問題,長毛頓時激動的道:“早找好了!蕭大哥,你還記得一次在燒烤攤,你和蕭家班的成員,揍的那幾名紋身男么?現(xiàn)在那幾個家伙,都喊著要來這里當伙計,其有兩個,也是做燒烤的好手!”
蕭凌眉毛一挑,臉浮現(xiàn)出詫異之色,隨后輕笑一聲道:“那感情好啊,這樣一來,那一帶附近的小混混,也不會再有人敢找你們的麻煩了!”
“哈哈!那當然,我們不找他們的麻煩,他們燒高香了!不過我們是正經(jīng)生意人,不干那些雞鳴狗盜的事!”長毛興奮的道。
離開黃毛的房間,蕭凌這才來到周舒云所在的特護病房。
里面,周立正在旁邊的小床面休息,花三山正坐在病床前的凳子面看書。
看到蕭凌,花三山立刻站起來走了過來。
“花老哥,不用站起來了,舒云的情況如何?”蕭凌小聲問道。
花三山把書放在旁邊的桌子面,然后搖頭嘆息道:“還是一開始那個樣子,沒有任何變化,周師傅昨天夜里守了一夜,剛睡著沒多會。”
“醫(yī)生有沒有說什么?”蕭凌繼續(xù)問道。
花三山搖頭道:“沒有,不過最近這幾天,可能是因為舒云的事兒,周師傅的脾氣卻是越來越暴躁。”
蕭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周舒云是周立在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如今卻變成這副樣子,周立不急才怪。
兩人正說著,周立醒了過來,抬頭看了一眼蕭凌。
“嗯?蕭凌,你什么時候來的?”周立迷蒙著眼睛站了起來問道。
蕭凌趕緊道:“師兄,我剛來,你繼續(xù)睡會吧,沒事的。”
如今的周立,和以前完全不同,布滿血絲的眼睛,蠟黃的臉龐,整個人看起來死氣沉沉的。
恐怕任何人見到如今的周立,都會不敢相信這是一名醫(yī)大師。
周立無力的搖了搖頭道:“沒事,睡不著,還沒有恭喜你呢,考出發(fā)成績。”
蕭凌汗了一聲道:“師兄,這個時候,別提這個了,都是一些可有可無的東西!現(xiàn)在舒云情況怎么樣了?”
“出去說吧。”周立指了指外面,率先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口,立刻點燃了一根香,狠狠的抽了起來。
看到蕭凌出來,周立給他遞過去了一根,然后道:“提提神,不抽一根的話撐不住。”
說著,和蕭凌一起向樓梯口走去。
走廊這里,是嚴禁吸煙的,如今沒有護士看到也罷了,一旦被看到,肯定又是一頓罵。
蕭凌手指夾著煙卷,卻沒有點,眉頭緊皺的向周立問道:“師兄,舒云的情況到底怎么樣?”
周立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后嘆息道:“我也不知道!這兩天我一直在觀察她的情況,但是卻非常的不穩(wěn)定,最后情況怎么樣,誰也不知道!蕭凌,這種情況你有什么辦法沒?”
蕭凌搖頭道:“師兄,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會幾套針法罷了,至于病理完全是一竅不通,一次用鎖心十三針救下舒云,也只是誤打誤撞罷了。”
周立搖頭嘆息一聲,臉滿是失望之色,不過卻也沒有說什么。
醫(yī),可是非常講究積累的地方,像蕭凌這種年齡,能施展出鎖心十三針這么復(fù)雜的針法,已經(jīng)是非常的了不起了,若是再奢望他醫(yī)治百病,根本不可能。
最后,周立擺了擺手道:“好了,不說這個了,常家要的那個東西,你在你家里找到?jīng)]?”
蕭凌搖了搖頭,臉滿是苦笑之色。
一次,自從在那名‘血狼’成員的嘴里,得知常家是為了一件東西,殺死蕭宗正夫婦和蕭昂的事之后,在修煉之余,一直在調(diào)查常家尋找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不過調(diào)查了很久,都沒有任何消息,甚至連楊倩和楊名臣都問了,但是他們也絲毫不知情。
沒辦法,所以在一次蕭凌來醫(yī)院探望的時候,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周立,想要問問周立是否知道常家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畢竟不管怎么說,周立也算是半個‘江湖’面的人,應(yīng)該知道很多消息才對。
不過蕭凌自然不會明說是從歹徒那兒得到的消息,只告訴周立自己調(diào)查出來了,是常家為了得到某件東西,才害死他的父母和大哥,問他是否知情。
不弄清楚這件事情,蕭凌睡覺都不踏實。
只是讓蕭凌無奈的是,對于這件事情,周立也是毫不知情,甚至連聽說這件事情都沒有。
畢竟很多事情,并不是公開的,只有極少的一部分人知道而已。
不過周立卻告訴蕭凌,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肯定會留下有蛛絲馬跡,讓蕭凌回憶蕭宗正夫婦在世時的細節(jié),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對于周立的提議,蕭凌只能抱以苦笑,他穿越過來的時候,蕭宗正夫婦,已經(jīng)去世了很長時間了。
而且他接受的記憶,也只是一些零碎片段而已,里面除了泡妞還是泡妞,哪里又有什么有用的細節(jié)?
算有,以前的蕭凌也不可能記住,現(xiàn)在蕭凌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周立看到蕭凌的表情之后,拍了拍蕭凌的肩膀,沉聲道:“既然這樣的話,若是你想知道的話,只剩下一種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