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邊的小子,你在干嘛?”蕭凌才剛剛在石碑摸著,看著,不遠(yuǎn)處有人,在遠(yuǎn)遠(yuǎn)的大聲的怒喝著,并且氣沖沖的跑過來。
那青年后面還跟著三四個身材壯碩的同齡人。
看他們跑路矯健如飛,身體卻非常的穩(wěn)。太陽穴鼓鼓的。一看知道是練家子來著。不用想了,蕭凌第一時(shí)間知道這些人應(yīng)該是劉家莊的人。
作為劉伯溫的后人,不懂門遁甲,會武功這也不是什么稀的事情。
很快。
劉家莊是四名青年,滿臉陰沉憤怒的把蕭凌給包圍住。
到七貍山塘這里游玩,有一個不成的規(guī)定。可以在七橋走著,可以看劉伯溫留下的任何痕跡,但是,一定不能夠去摸來著,否則的話,要是弄壞了,可怎么辦啊。
所以七貍山塘的七座橋,每天都有劉家莊的人看著,為的是阻止來游玩的人破壞劉伯溫留下的遺跡來著。現(xiàn)在蕭凌撫摸著石碑,這已經(jīng)是觸及劉家莊的底線了。
劉家莊的人看到,自然是第一時(shí)間前來阻止。
“七橋能看不能摸,你難道不知道嗎?要是破壞了這些隗寶,算是你用命都無法賠償。你小子,手這么賤干啥呢?馬把你的手從石碑移開,否則教訓(xùn)你。”
劉金怒聲的說著。
如果蕭凌沒有把手移開的話,劉金肯定會前直接揍人的。這樣的事情以前也發(fā)生過,但是在劉家莊的人惡狠狠的修理過幾次,后面到這里玩的人,基本都遵守著規(guī)矩。
四周的旅人看到蕭凌被劉家莊的人包圍住,頓時(shí)停下腳步準(zhǔn)備圍觀。
“這家伙第一次來這里玩嗎?也不去了解下關(guān)于這里的事情,手賤可是有著很嚴(yán)重的后果。來之前,特意去看了關(guān)于七貍山塘的事情,以前有不少人犯賤來著,最終全部都被劉家莊的人狠狠的修理,最嚴(yán)重的手腳都被打骨折了。”
“現(xiàn)在有好戲看了,這家伙肯定是要被教訓(xùn)了啊。”
“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還敢在這里撒野啊。在這里撒野的人,全部都被教訓(xùn)過了。這一次,應(yīng)該不會例外吧,哈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
圍觀的吃瓜群眾一個個七嘴八舌紛紛說著。
并且隨著時(shí)間過去,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到了。
“我是做古董生意的,看到這些有歷史,有年份,還有故事的古董,難免會一時(shí)興起鑒定一下。至于破壞?我們做古董的人,有自己的分寸。”
蕭凌解釋了下,自己是因?yàn)槁殬I(yè)原因手癢的緣故。
“你們沒必要這樣的吧。”后面一句話,蕭凌是皺著眉頭說的。
“沒必要?你是眼瞎,還是你根本眼瞎。七橋,山塘河那是我們劉家莊的。我們讓你們免費(fèi)游玩,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你還手賤的去觸摸,這不是沒事找事情啊。”
劉金冷聲說道。
劉金負(fù)責(zé)第一橋,要是讓人摸了,還那劉金在劉家莊的面子過不去。更何況是已經(jīng)很多年沒人敢這么做的,現(xiàn)在蕭凌這么做根本是在挑釁他劉金。
至少在劉金看來是這樣的。
“賠償,要么讓我們教訓(xùn)你一頓。”劉金霸道的說著。
“哦?你們這是擺明要敲詐了啊。”蕭凌眼睛微微瞇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如同一只等待捕獵的豹子一樣。繼而蕭凌囂張無的說道:“想要敲詐我,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你還能夠教訓(xùn)的了,還是直接來教訓(xùn)吧。”
“不過你們要做好躺在床一兩個月的準(zhǔn)備。放心吧,我不會太用力的。我用力,我怕把你們給死了,那可不是我的本意了。你們笑什么呢?我是認(rèn)真的啊。”
劉家莊的人怎么說也可以算得是江湖人。
只不過劉家莊是屬于隱世這一塊的家族,不是常家能夠相提并論的。
“找死!賤骨頭,既然你這么喜歡挨揍,我們成全你。”劉金說話之間,一記直拳往蕭凌的臉砸去,同時(shí)還暴喝說道:“讓我們在床躺一兩個月,你拿什么來完成。”
砰!
蕭凌張手把劉金打過來的拳頭握在手之。
“你沒吃飯嗎?怎么力氣這么小啊。”蕭凌戲虐玩味的說著,緊著用力一抓,劉金感覺自己好像是打到了純鐵面,而且還是漸漸鎖緊的純鐵。
“啊!”劉金吃痛的喊著。
“放開,放開,快放開。斷了,斷了,手指要斷了,快放開啊。”劉金吃痛的吶喊,眼里滿滿的不敢相信來著,看起來一個弱弱的帥哥,會有這么恐怖的力氣。
“放開嗎?七橋讓看不?讓摸不?”蕭凌冷冷的說著,手卻一直沒放開,還加大了力度。把劉金的手指捏的嘎嘎響。
“放……放開,我不能阻止你是了。”在被這樣捏下去的話,整個指骨估計(jì)都要廢掉,為了保住自己的指骨,劉金只能夠服軟了。
“剛剛那囂張的態(tài)度呢?去哪里了啊,你不是很囂張,很狂妄的。現(xiàn)在看來,不過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傻叉而已。這個世界,有很多人你們招惹不起的。”
“而我是其一個。”說完,蕭凌用力一甩。
劉金整個人在原地凌空翻了兩翻,接著摔倒在地。
而這個時(shí)候,人群之,有人認(rèn)出了蕭凌,驚訝的說道:“哎呦臥槽,那不是蕭坑神嗎?難怪這么牛叉,沒有把劉家莊的人看在眼里啊。蕭神坑是蕭神坑啊,大寫的一個服!”
緊跟真,四周吃瓜群眾一個個都開始說話了。
“坑神出手,從來沒有失敗啊。嘖嘖嘖,不過話說回來,坑神真的是想要看看這些東西?而不是故意挖坑讓劉家莊的人跳進(jìn)來,好借用這些人裝逼啊。”
“是不是傻,坑神什么時(shí)候這么干過啊。”
“威武霸氣!神坑無敵。”
吃瓜群眾一個個都被震驚住了。
“要么道歉賠償,要么讓我們兄弟把你女朋友的衣服在這里扒光了。”突然之間的聲音響起來,順著聲源看過去,姚夢晨滿臉恐懼,被人挾持住了。
盯著挾持姚夢晨的劉家人,蕭凌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黑。
“現(xiàn)在,立刻,馬放開小妮,否則今天你們不粉碎性骨折,我蕭凌跟你們姓劉。”蕭凌滿眼煞氣,盯著劉家莊的人,一字一句的說著。
“放人?呵呵,你跪下道歉,并且做出賠償。否則,我們說到做到。”劉海猙獰的說著。從來沒有人能夠在七橋,我們劉家莊的人面前囂張,你敢囂張要付出代價(jià)。
不過,這種知道不對對手,然后挾持女眷的行為讓人非常的鄙視。
至少吃瓜群眾這一次的屁股是做正了。
“不要臉!”
“無恥!”
“打不過蕭坑神用他的女人來威脅,劉家莊的人,這次可真的算是見識到了。這樣的垃、圾人渣怎么還活在這個世界,怎么不去死啊。”
“簡直丟盡男人的臉面了,這種人也配當(dāng)男人,女人都不如。”
吃瓜群眾一個個嘲諷不屑的說著。
蕭凌盯著劉海,二話沒說,直接是用了催眠能力。
“放開小妮。”蕭凌命令說著。被催眠的劉海,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夠按照蕭凌的指令行事,哪怕算叫劉海去死,劉海也會毫不猶豫的執(zhí)行。
“是。”劉海眼神呆滯,放開了姚夢晨。
姚夢晨嚇的跑掉蕭凌那邊,躲在蕭凌的身后,厭惡盯著劉海。
“蕭凌哥哥,好好教訓(xùn)這些流、氓,不,說他們是流、氓,都已經(jīng)是在侮辱流、氓這詞語。這些人根本是卑鄙下流無恥,毫無下限的人渣。”姚夢晨噼里啪啦的罵著。
姚夢晨從來沒有這么憤怒過。
想到這個劉海,用tuō guāng自己來威脅蕭凌,姚夢晨的心里面的怒火燃燒起來,一直都無法熄滅掉,要是可以的話,有那個身手和實(shí)力,姚夢晨恨不得自己去揍這些垃、圾。
“小妮放心吧。蕭凌哥哥不會讓他們好過的。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做出了事情,要負(fù)相應(yīng)的代價(jià)。他們敢拿你來威脅,一定不能讓他們好過的。”蕭凌冷冷的說著。
說著,蕭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把劉家莊的這幾個家伙打倒在地。腳直接踩在劉海的臉,來回扭動,劉海嘴巴都吃進(jìn)去不少的土。
“讓你丫的犯賤,讓你丫的威脅。讓你丫的劫持小妮。你們劉家莊的臉都讓你這個王八蛋給丟盡了,劉伯溫的臉也都讓你們給丟盡了。”蕭凌教訓(xùn)著劉海,一邊呵斥著。
“啪啪啪。”四周響起了一片的掌聲。
“坑神好樣的。這種人渣,應(yīng)該這樣對待。”
“如此嬌滴滴的美女,都敢這樣對待,這種傻、逼注孤生啊。”
……
不少片刻的時(shí)間過去。
“住手!”一道怒極的聲音響起來了,一個年男子氣急敗壞的沖了過來。虎鶴雙形,二話沒說,直接是往蕭凌的要害招呼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