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這個字喊出去的時候,袁林感覺自己差點(diǎn)吐血。
想他堂堂萬盛集團(tuán)董事長,掌控風(fēng)雨,手握雷電,一言定數(shù)萬人生死。
而現(xiàn)在,卻是在自己的親生父親的逼迫下,做出了如此喪權(quán)辱國的事情。
一世英明,徹底葬送在蕭凌這個小混蛋的手里。
蕭凌呵呵笑著道:“乖侄兒!以后蕭叔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咳咳……”
周圍傳來一陣劇烈的輕咳聲。
袁林立刻扭頭向那些人看了過去,只是那些人都已經(jīng)背過臉,面對墻壁,劇烈的咳嗽著,好像是真的感染了感冒一般。
只是這么多人同時感冒,而且在咳嗽的同時,身體還快速的顫抖著,怎么看都像是在用勁的憋住笑聲。
袁林冷哼一聲道:“我出去透透氣!”
說完,直接扭頭向外面走去。
他怕繼續(xù)待在這里,會真的吐血三升。
蕭凌這個小混蛋,簡直是欺人太甚!
待袁林離開之后,袁洪笑著向蕭凌道:“臭小子,這小子解氣了吧?”
蕭凌聽到這話,趕緊擺著手道:“袁老哥你這冤枉我了,什么解氣不解氣的,我真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我只是看和袁老哥意氣相投,想要結(jié)拜而已,至于其它的意思,那是一點(diǎn)都沒有的!”
袁洪斜了他一眼道:“好了,別狡辯了,我還不了解你么?你這小子肚子里面的那一堆壞水,一張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汗!袁老哥你這真的是誤會我了!您老既然知道我,應(yīng)該知道我‘見義勇為五好小青年’的稱號,你這么說完全是在污蔑我!”
袁洪被蕭凌這句話逗樂了,呵呵一笑道:“好吧,你既然這么說,那咱們現(xiàn)在趕緊結(jié)拜吧,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何?”
“呃……不如何!”蕭凌直接翻著白眼道。
扯犢子的么!
您老身子骨再硬朗,還有幾年的活頭啊?
我特么和你同年同月同日死,特么得有多虧啊?
你老子孫滿堂,一大堆給您老披麻戴孝的。
我有么?
丫我連媳婦都沒有討一個呢,讓我和你陪葬,門都沒有。
這老頭簡直自己還陰!
死不可怕,關(guān)鍵得等到自己子孫滿堂,完成人類傳宗接代的繁殖大任,才能夠去死。
現(xiàn)在才到哪哪啊,拉著我去給您老陪葬,想的美!
袁洪呵呵一笑道:“不逗你了!蕭老弟,把我放下吧,我再休息一會兒,快坐不住了?!?
“好咧!”蕭凌趕緊來到床尾,把袁洪搖了下去。
袁洪的身體剛剛治好,還處于極度虛弱狀態(tài),能坐著說這么大會的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這還是他的意志力較堅定,否則的話根本坐不住。
以現(xiàn)在袁洪的身體狀況來說,躺著休息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
病房外面。
袁林走出走廊之后,趕緊點(diǎn)了一根煙抽了幾口,想讓自己冷靜一下來。
正在這時,看到楚正雄領(lǐng)著兩個人向這邊走了過來。
“咦?袁老弟你不在病房里面,怎么跑出來了?”楚正雄看到袁林,疑惑的問道。
“我……我出來透透氣?!痹忠荒槍擂蔚牡?。
楚正雄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一指后面的兩人道:“這是孔參知的愛人和兒子,聽說有人可以治好孔參知的病,非要讓我?guī)麄冞^來拜會一下,要不要一起進(jìn)去?”
袁林聽到這話,嘴角抽了抽,向跟著楚正雄的兩人打了聲招呼,然后向楚正雄道:“你們先進(jìn)去吧,我在外面站一會兒先。”
楚正雄眉頭皺了皺,不知道這家伙怎么了,不過也沒有強(qiáng)迫他,而是點(diǎn)頭道:“那我們先進(jìn)去了?!?
當(dāng)三人走進(jìn)病房的時候,蕭凌正在把袁洪的床位搖下去。
開門的聲音,把房間里面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楚正雄呵呵笑道:“大家好,我向大家介紹一下,這兩位是孔參知的愛人和兒子……”
話還沒說完,那婦人滿臉焦急的打斷了楚正雄的話道:“我老伴快撐不住了,哪位是那個能救我老伴的老神醫(yī)?”
話音剛落,所有的人都扭頭看向床尾的蕭凌。
那婦人趕緊向蕭凌行禮道:“神醫(yī),我……”
剛說到這里,立刻停了下來,臉不敢置信的道:“這……你……你是那個老神醫(yī)?”
“是!楚哥,你不會是來坑我們的吧?”那婦人身旁的男人道。
摸摸了摸鼻子,疑惑的扭頭看向楚正雄道:“我很老么?”
楚正雄干笑一聲道:“不是我說的,我只是說神醫(yī)而已,可沒有帶老字,可能她以為能治好袁叔病的人,肯定是很老的醫(yī)生吧?!?
說完,扭頭看向那婦人道:“孔嬸,孔哥,我絕對沒有坑你們的意思,眼前的這個,確實(shí)是能夠治好孔參知的病的人!”
那年男人皺著眉頭道:“他還沒有我兒子的年紀(jì)大吧?整個醫(yī)院所有的專家,用了無數(shù)的辦法,都治不好,甚至連周大師都無能為力的病,你說這個小家伙可以治好?”
“對!可以!不僅如此,袁老身的病已經(jīng)被治好了,不信你們看?”說完,楚正雄伸手指向袁洪。
袁洪睜著眼睛,向那婦人微微一笑,伸出手向他們招了招手。
那婦人看到袁洪的樣子,臉頓時浮現(xiàn)出震驚之色,在一個小時前,她還來看過袁洪的情況,那根本是離死不遠(yuǎn)了。
這才過去多大會,袁洪竟然已經(jīng)恢復(fù)到如今這種地步,簡直是跡。
緊接著,這婦人臉滿是激動的向蕭凌扣拜到:“神醫(y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丈夫,他快不行了!求求你了!”
“小神醫(yī),我叫孔永德,只要你能救活我爸,要多少錢隨便你開!哪怕你要一個億,我也給你!”旁邊的年男人也道。
蕭凌趕緊扶住了老婦人,搖頭道:“阿姨,不要這樣,我能不能把孔參知救過來,還要看過之后再說,沒有見到真人之前,我不敢妄下斷言!而且剛才為袁老哥治病,對我的消耗很大,繼續(xù)為孔參知治病的話,成功的幾率也不是很大?!?
孔永德趕緊道:“小神醫(yī)您放心!楚兄弟剛才已經(jīng)給我們透露了,只要能治好我爸,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我們孔家絕對不是吝嗇的人!這一點(diǎn)小神醫(yī)請盡管放心!還請小神醫(yī)用盡全力為我父親治病。”
蕭凌聽到這話,頓時眉毛一挑,疑惑的扭頭向楚正雄看了過去。
楚正雄仰著頭看著天花板,好像是什么沒有聽到一般。
蕭凌嘴角抽了抽,趕緊向孔永德道:“孔叔,你誤會了,我并不是想要更多的好處!你問下袁老哥行了,看我有沒有收一毛錢?我給人治病,從來都不是為了什么利益,更沒有什么討好處的想法!”
袁洪的妻子也站出來道:“對,這小伙子確實(shí)沒要一分錢,而且剛才這小伙子為了幫袁洪治病,確實(shí)用了很大的力氣,剛才累的坐在板凳面很長時間沒有站起來,臉全是汗!”
那兩人聽了之后,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責(zé)備的看了一眼楚正雄。
孔永德道:“沒想到世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治病不為掙錢,真是難得可貴?!?
旁邊的周立聽到這話,呵呵一笑道:“對,這小子要錢,但是卻要和袁洪義結(jié)金蘭,現(xiàn)在這老小倆是結(jié)拜兄弟,袁林的叔叔?!?
“?。俊笨子赖侣牭竭@話,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緊接著,他想起了站在走廊面一臉郁悶的袁林,嘴角頓時一陣抽搐。
當(dāng)時他還怪怎么回事,袁洪被治好,那家伙應(yīng)該高興才對,怎么看起來像是要去撞墻一般的樣子。
這一刻,聽到這小子和袁洪義結(jié)金蘭,他總算是明白了。
這樣一來,袁林可得叫這小子叫叔啊,對著這樣一個小家伙叫叔,別說是袁林,算是自己,恐怕也叫不出來啊!
“這……這個……小兄弟,這個……”孔永德欲言又止,臉滿是掙扎之色。
救他父親,是必須要救的!
但是讓自己喊這小子喊叔,這確實(shí)是和要自己的老命差不多。
更重要的是,如果等父親醒過來,知道自己為他找了這么小的一個結(jié)拜兄弟,到時候還不知道怎么教訓(xùn)自己呢。
蕭凌看到孔永德的臉色和怪的表情,哪里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呵呵一笑道:“孔叔不用擔(dān)心,剛才周師兄在開玩笑呢,我和袁洪結(jié)拜,另外有其它原因,并不是為他治療的籌碼,所以你們盡管放心,我絕對不會用這個做要挾的!”
孔永德聽到這話,這才算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嚇?biāo)牢伊耍⌒∩襻t(yī)盡管為我父親治病,無論能否治好,我們孔家都欠你一個人情,以后但凡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我孔永德絕對沒有二話?!?
蕭凌點(diǎn)頭道:“好!不過我需要先看下孔參知的情況,還有再休息一個小時左右,才能為他治病,否則的話,成功率實(shí)在是太小?!?
“我明白!我在我爸的病房里面等你們,他們都知道在哪里!我不打擾您休息了!”孔永德道。
待蕭凌點(diǎn)頭之后,孔永德向蕭凌行了一禮,然后轉(zhuǎn)身和那婦人一起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