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這么久了,也該回去了!" 嘆了口氣,柳無情慢慢的走近暗影的房間,說真的,這么長時間沒找暗影,也不知道他在干嘛! 來到暗影所在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暗影不在,不禁有些奇怪,按照暗影和他約定的暗號,找到了暗影留下的信息。 原來,暗影出去辦事去了。 至于說,是什么事情,暗影沒說。 有些郁悶的柳無情,走出了酒店,在路旁攔了輛出租車,便直奔附近的一條街道。 按照暗影留下的信息,他就在這附近。 誰知道,暗影沒看到,卻讓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雖說是熟人,但是,柳無情卻并不想和他遇上。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高中同學(xué),陳繼先。 高中時的陳繼先,可以說是老師眼里的三好學(xué)生,學(xué)習(xí)、品德,做事,都一板一眼,嚴(yán)格按照老師的要求來,很得一眾老師看中,而柳無情,在學(xué)校里,除了學(xué)習(xí),其他的什么都會,雖然他沒做多少壞事,但是,他瞎混胡鬧的性格,卻在老師和學(xué)校的眼中,貼上了壞學(xué)生的標(biāo)簽,好在柳侯坤對于自己的兒子比一般人了解,所以,到?jīng)]什么問題。 只是,好像自古以來好學(xué)生和壞學(xué)生都是對立面的。 陳繼先和柳無情家離的不遠(yuǎn),都是一個胡同的,所以,每當(dāng)半夜出來乘涼,那么,一些三姑二嬸,說的最多的就是陳繼先的好,上進,和柳無情的壞,不爭氣。 這就是為什么柳無情剛剛回到葉城,可是那些鄰居都對他不吝辭色的原因,至于后面的改觀,還是獨孤鳳的到訪,才讓所有人勉強改觀的。 只是,對于陳繼先,柳無情卻是不屑一顧。 這人在表面上是三好學(xué)生,老師嘴里的優(yōu)等生,卻是仗著老師的喜歡,總是在同學(xué)面前狐假虎威,甚至是欺負(fù)同學(xué)也是理直氣壯,可是,這樣就算了,他柳無情也不認(rèn)為自己是好人。 可是,偏偏陳繼先就是喜歡找他,仿佛和他前世有仇似的,一見面,就是各種手段往他身上招呼。 今天,看陳繼先的架勢,好像是磅到了一個有分量的公子哥了。 本來就是為了找樂子,卻大老遠(yuǎn)的看見了柳無情,頓時,他眼中的興奮之色嗎,溢于言表。 "喲!這不是柳無情嗎?什么時候來的燕京啊,也不跟兄弟說!"一走過來,就滿臉的洋洋得意,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這種人,如果是當(dāng)年的柳無情,自然會年輕氣盛,和他較量兩下,可是,幾年的雇傭兵生涯,讓他明白了,這些較量,完全沒有意義,甚至是,連小孩子打架都有些比不上。 所以,柳無情沒有理他。 不屑的撇了撇嘴,柳無情轉(zhuǎn)身就走,跟這樣的人,沒什么好說的。 柳無情的反應(yīng),讓一臉得意的陳繼先,好像吃了屎一樣,難受的要命。 不過,在他看來,柳無情這是在裝13,所以,沒有在意,而是用眼神打量了柳無情一番,笑了笑,又說道:"柳無情,這幾年都在干嘛呢?看你的樣子,好像混的不錯嘛!" 柳無情平時并不注重衣服的材質(zhì)和款式,只要穿起來合身即可,可是,這卻是陳繼先打擊他的利器。 聽到這話的
幾個公子哥,原先以為陳繼先和柳無情是朋友,可是,看陳繼先眼中絲毫掩飾不住的得意之色,還有那對柳無情的諷刺話語,頓時,讓他們明白了,兩人有仇。 于是,一個個開始嘲笑柳無情了。 本來,如果柳無情是陳繼先的朋友,那么,即便是他們當(dāng)陳繼先是條狗,但是,有時候,狗的情緒也是要照顧的,若是無緣諷刺陳繼先的朋友,那么,注定是要失去他這條狗。 可是,他們還沒玩夠這條狗呢,怎么可能放手呢! "蕓兒,聽說你今天去見了一個叫做柳無情的人,是不是有這事?"聶展蕓剛回到家,聶老爺子就把她叫了過去。 聶展蕓沒有說話。 聶老爺子臉色一沉,手中的拐杖一杵地,沉聲道:"你別忘記了,你可是白家的人,你和別的男子在一起,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對得起我聶家的先祖嗎?" 聶展蕓依舊沒有說話。 頓時,聶老爺子怒了,他猛的將手中的拐杖,更加用力的往地上一杵:"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 終于,聶展蕓雙眸含淚,徹底的爆發(fā)了,嗚咽著咆哮道:"我從出生,到結(jié)婚,都被你安排死了,那么我問你,我活著究竟有什么意思?" 也許是聶展蕓的話的確是讓聶老爺子深省,也許是聶展蕓的態(tài)度,讓他不敢太過強硬,所以,他選擇了妥協(xié)。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們是聶家人啊!" 說完這句話,聶老爺子走到聶展蕓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那雙粗糙的大手,滿是老繭,卻讓聶展蕓身子猛的一顫,聶老爺子仿佛沒有察覺一般,輕輕的邁開沉重的步伐,走了。 耳邊還回響著剛才聶老爺子走后,丟下的話語。 這就是宿命啊! 這就是宿命啊! 這就是宿命啊! 渾身激顫的聶展蕓,臉色,瞬間變得一陣慘白。 本來不想和陳繼先糾纏的,畢竟他的時間寶貴。 可是,對方的不知好歹,卻是徹底的惹怒了柳無情,他嘴角輕輕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浮現(xiàn),眼中,一抹寒芒一閃而逝。 看著柳無情,尤其是那眼中的寒芒,不知怎地,陳繼先瞬間感覺,仿佛有一只洪荒猛獸,盯緊了他。 他的身子猛的一抖,后背冷汗直冒,瞬間就將他后背的衣衫打濕了。 "哼!" 不屑的看了陳繼先一眼,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要走。 誰知道,那些原本在一旁看熱鬧的公子哥,卻圍了上來,雖然說,他們一直當(dāng)陳繼先是條狗,呼來喝去,可是,自己的狗受了欺負(fù),自己這個主人,也沒有面子啊。 所以,看到陳繼先吃癟了,他們就都出頭了。 "讓開!" 依舊是冷冷的面孔,沒有絲毫的客氣,大聲喝道。 "喲!挺囂張的啊!"柳無情的話,瞬間就讓一眾公子哥怒了,領(lǐng)頭的一位,身著一套潔白色的名牌西裝,具體是什么牌子,柳無情不知道,再配上一頭烏黑發(fā)亮的長發(fā),整個一白馬王子,帥氣逼人。 擋住了柳無情,臉色很不好看:&q
uot;你知道我是誰嗎?在這燕京城內(nèi),居然敢這么不給面子,是不是要去局子里坐坐啊!" 他叫白景庚,是南天集團的少東,在圈子里頗有名氣,人稱白公子。 陳繼先搭上他的線后,即便是一些個有錢的公子哥,也會多少給點面子,算是看在白景庚的面子上,所以,這才讓陳繼先自信心膨脹。 可是,今天居然碰到了一個柳無情。 在陳繼先看來,柳無情家里窮的很,而且,從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的,當(dāng)然,也不會狂到去得罪富少。 而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他不認(rèn)識白景庚。 可是,這事白景庚不知道,所以,才會發(fā)怒,他還沒見過,有誰不給他面子,當(dāng)場就怒了。 至于陳繼先,他當(dāng)然不會告訴白景庚,他還巴不得白景庚這樣呢。 他知道,自己在白景庚的眼里不算什么,甚至,連條狗都不如,不過,自從跟了白景庚之后,他就有這種覺悟了。 只是,他從小到大討厭柳無情,所以才會坑他。 在他陳繼先看來,得罪了白景庚,他柳無情死定了。 可是,白景庚怎么想,柳無情半點興趣也沒有,他淡淡的瞥了白景庚一眼,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無聊!" 聽到這話,那些跟在白景庚后面的公子哥,頓時都怒了,叫囂著,要滅了柳無情,其中,就數(shù)陳繼先叫的最兇。 "很好!"白景庚氣的渾身發(fā)抖,就要叫身后的人上去打柳無情。 雖然這是個拼爹的年代,但是,動不動就把爹搬出來,哪還有什么意思啊,本來,平時白景庚沒想過像小混混一樣打架的,因為,燕京城中,除了那幾個特別的之外,其余人一聽到他白大公子的名字,一般都要被嚇一跳,然后,趕緊的賠禮道歉。 但是今天,居然碰到了一個不怕他的人。 又不能隨便就叫人把柳無情關(guān)起來,所以,他就讓跟著自己的那些個公子哥上去打柳無情。 可是,他的話還沒出口,就把眾人給嚇了一跳。 叫他們踩人,他們在行,可是,叫他們打架,就不行了。 這其中,最緊張的卻是陳繼先,他可是了解柳無情的戰(zhàn)斗力的,所以,白景庚還沒說出口,他就一把拉住了白景庚,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白少,我們打不過他!" "嗯?" 白景庚有些奇怪的看了陳繼先一眼,疑惑不已。 見此,陳繼先連忙在他耳邊解釋道:"他原來是個混混,打架特厲害的,一般七八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現(xiàn)在..." 嗯,還碰到個硬茬了。 想及此,白景庚連忙向旁邊的一個家伙說道:"徐友奇,叫明局過來,收拾這小子!" 聞言,那個白景庚口中的徐友奇和一眾公子哥都松了口氣,本來,他們就不善于打架,聽到陳繼先對白景庚說的話,更是緊張,害怕白景庚非要他們上,現(xiàn)在看來,完全不用了。 "不知所謂!" 誰知道,原本冷冷看著他們的柳無情,丟下一句話,拔腿就要走。 所有人都聞聲而動,想要攔下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