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紈絝公子
一朝天子一朝臣!當王曄看到現(xiàn)在東廠的時候不由感嘆變化真的太大了,東廠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私人公司一樣,裡面的職員忙忙碌碌的都是白襯衫的打扮,女人也都是妝容精緻看上去婉轉(zhuǎn)動人,跟當初趙太監(jiān)執(zhí)掌東廠的時候絕不一樣,看上去絕對是無可挑剔!
通過前臺小姐,陳靜跟王曄找到了東廠的現(xiàn)任董事長孟軍!趙太監(jiān)死了之後,孟軍的主子贏得了勝利,東廠也就屬於孟軍的主子了,所以孟軍作爲最大的功臣自然而然的就成爲了東廠的廠主,也就是現(xiàn)在前臺小姐告訴王曄的董事長,說起來這個孟軍也給王曄留下了不小的印象,畢竟那麼高深的隱藏技術(shù)絕非普通人可以匹敵的,甄付堂,甄煥軍,實際都只是孟軍的化身罷了!
而王曄此時在看孟軍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襯衫與西褲打扮的男人,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茍,臉上也是非常陽光,看上去就跟一個高級白領(lǐng)一樣,誰又能想到這個男人以前的心機是那麼的深呢!
孟軍笑著讓王曄跟陳靜坐下,並且跟陳靜說:“陳靜啊,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
陳靜呵呵的笑著說:“當然來找你了,我每個月需要給你那麼多錢,但是現(xiàn)在我的財路卻斷了,這樣的話我可支付不起來那麼多錢了,我不來找你這個財神幫幫忙,那可怎麼辦。”
孟軍若有若無的笑了笑,不接話茬反而看了看王曄問:“這位就是你的哪位姘頭王曄吧,說起來你們兩個以前還是個敵人,現(xiàn)在到成了情人,這還真是造物弄人啊,呵呵!”
孟軍這話裡面,帶著三分毒辣啊!王曄聞言不由眉頭一顫,說:“當然是造物弄人了,當初的狗腿子現(xiàn)在都能鹹魚翻身成了老大,這還真是世界第九大奇蹟啊!”
孟軍對於王曄的落井下石只是一笑置之,攤開了手說:“實話跟你們說,我這次也不想跟你們爭一個一時之快,實際上這次的事情我們也沒有辦法,玉田的事情是引發(fā)這個事情的導(dǎo)火索而已,詹少在海上也是有生意的,而陳靜也有生意,但是你們的後臺卻是一個人,原本人家是想讓你們產(chǎn)生競爭好多賺錢,可惜玉田的事情讓人家對你失去了信心,在加上王曄奔赴新加坡,於是就造成了船毀人未亡的慘劇,所以,陳靜即便你現(xiàn)在拿出了你的那個證據(jù),也完全無濟於事,因爲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年,你感覺人們還會因爲這樣的事情而憤怒嗎?”
孟軍一番話,說的王曄跟陳靜大氣都不敢出了!這其中的利益糾紛又有誰能道的清楚呢,都說利益至上,可是牽連利益的東西太多了,錢也並非是萬能的,權(quán)纔是至高的,王曄不由看了一眼旁邊的陳靜,只見陳靜此時卻面露笑意,談笑風(fēng)生的說:“既然如此,那就告辭了!”
說完,陳靜就站了起來,帶著王曄就離開了!
站在電梯裡面,陳靜臉上依舊是帶著笑意,十分高興,絕對不是那種故意做作的樣子,王曄不由問:“你怎麼這麼高興啊?”
陳靜笑著說:“知道事情的結(jié)果了唄,其實我早應(yīng)該就能猜到,我剛?cè)腭v這個行業(yè)的時候詹少陽不對我施行打擊,反倒我壯大起來了詹少陽到對我施行了打擊,原本我以爲是因爲生意上的事情,現(xiàn)在看來我還是太天真了,原本我以爲的強大後臺只不過是人家家族裡面的一個小蝦米而已!”
王曄一愣,問:“孟軍的主子是詹少陽派系的人?”
陳靜點了點頭說:“根據(jù)孟軍說的差不多是,我?guī)缀趺抠嵰还P錢其中有一部分就是孟軍主子的,現(xiàn)在看來只不過是給詹少陽家族賺錢罷了,而如今我影響到他們的利益了,所以他們就把我給驅(qū)逐了!”
王曄深吸一口氣,問陳靜:“你準備怎麼辦?”
陳靜說:“離開了這個關(guān)係,不管你最後能贏還是會輸,我的生意是都開不了張了,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他們不敢將我的那船貨給私吞了就證明他們也有後怕,所以咱們不必擔(dān)憂什麼,到要看他們能夠蹦躂幾日!”
王曄吐了口氣問:“我是說,你需要怎麼樣才能繼續(xù)做你的生意!”
電梯到了一樓,陳靜看了王曄一眼先走了出來,王曄趕緊跟上,陳靜雷厲風(fēng)行的說:“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其實事情並沒有那麼複雜嗎?什麼叫走私?什麼叫貿(mào)易?歸根結(jié)底還是某些人的話語而已,既然我已經(jīng)認識了雲(yún)嶷先生,爲什麼我不讓雲(yún)嶷先生幫我一把呢?”
這下王曄更搞不懂陳靜在說什麼了,而陳靜卻是一笑置之的看著被他們兩個拴在路邊的馬匹說:“這次我要騎馬,你坐我後面!”
“我……”王曄剛想打破沙鍋問到底!
陳靜就已經(jīng)朝馬匹跑了過去,翻身上馬然後轉(zhuǎn)身對王曄說:“上來!”
王曄無奈只好也上去坐在陳靜的後面,陳靜說:“抱著我!”
王曄雙手抱住陳靜的柳腰,陳靜眉頭一皺,說:“抱緊我!”
王曄無可奈何只好抱緊陳靜,陳靜嘿嘿一笑,一揚馬鞭,身下的馬匹直接一個踉蹌,讓王曄嚇的趕緊一把抓住陳靜,可是馬匹還沒走就又停了下來,王曄感覺到奇怪,問:“怎麼不走呢?”
陳靜一鞭子抽到王曄的腿上,說:“混蛋,你手放哪兒了!”
王曄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剛纔自己一緊張手竟然放在了陳靜柔軟的胸脯上,王曄趕緊尷尬的笑了笑,輕輕的抱住了陳靜的柳腰,陳靜揮舞著馬鞭馬匹疾馳而過!風(fēng)聲呼嘯在耳邊,速度絲毫不亞於那些汽車。
當馬匹跑在十里長街上面的時候,陳靜對王曄說:“我要上學(xué)!”
“啊?”王曄大驚。
陳靜說:“我說,我要上學(xué)!”
王曄問:“上什麼學(xué)?”
陳靜看了一眼身後那個象徵權(quán)勢的地方,認真的說:“學(xué)權(quán)勢!”
王曄不知道陳靜說的是什麼學(xué)校,但是當陳靜找到了吳翰林,王曄就吃驚了!陳靜讓吳翰林幫助他入學(xué)黨校,陳靜要上黨校,王曄著實吃了一驚,王曄趕緊將陳靜拉到一邊,說:“你瘋了吧,你去上那個學(xué)校幹嘛?”
陳靜笑了笑,說:“如果只是上普通的課程,那到?jīng)]什麼好學(xué),但是如果讓吳老當老師,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吧!”
王曄無可奈何的看了看一旁端著茶杯的吳翰林!
吳翰林卻笑了笑,說:“陳家這女娃果真不是一般的聰明,嘿嘿,既然你願意上,那剛好過兩天就要有一批新的學(xué)員入校了,我給你一個名額好了!”
陳靜笑著道:“那就謝謝吳老了!”
王曄不懂陳靜爲什麼要去上黨校,但是既然吳翰林答應(yīng)了,王曄也就不能說什麼了,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了離開了吳翰林家裡,王曄這才忍不住的問道:“你去上黨校幹嘛?好像那個並不能幫助你走出困境啊!”
陳靜說:“這只是迂迴而已,如今我沒有任何身份,但是我去上黨校,並且通過黨校獲取一些身份,而且我在香港再成立一個貿(mào)易公司,那時候你還感覺我的貨物會進入不到內(nèi)地嗎?”
王曄一愣,說:“什麼身份?”
陳靜說:“你知道可以上吳老課的人都是什麼人嗎?”
王曄仔細一想,問:“你打算利用吳老拿到關(guān)係?”
陳靜說:“錯了,那樣的關(guān)係用不上,即便是用上了也沒太大作用,但是如果通過吳老謀求個一個真正名利場上的身份,儘管比不上吳老的身份,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到那時你還感覺我真的需要什麼後臺嗎?”
這下,王曄徹底懂了!只能說陳靜的心太大了啊,陳靜去上黨校只不過是一個過渡罷了,陳靜是想通過黨校進入到那個關(guān)係層裡面,然後在通過那個關(guān)係層拿到一個如同雲(yún)嶷老人這樣如雷貫耳的身份,這樣的話陳靜走私的事情就可以完全的解決了!
只不過!
這容易嗎?
不容易,很難!這個世界上,最難獲得的就是身份,而這次陳靜追求的卻是身份,這無疑不是如登天一樣難,而且陳靜要的身份還是可以掌控實權(quán)的身份,這豈不是就如同豬八戒說他明天要娶嫦娥嗎?又如同鳳姐說明天她要嫁冠希嗎?難啊!
王曄看著陳靜巧笑倩兮的眼睛,問:“陳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陳靜卻轉(zhuǎn)眼一看王曄,說:“野心應(yīng)如切糕,一刀子下去最起碼百斤!”
“……”王曄無話可說了!
陳靜卻駐足,看著王曄說:“王曄,我們不能小打小鬧了,那樣的結(jié)果只能當炮灰,我們要有自己的勢力,不能依靠別人,你今天依靠吳翰林,依靠那個凌志,可是他們也是爲了自己的利益,如果你一旦失去對他們有益的利益,他們隨即就會拋棄你,就如同我的那個後臺一樣,我對她失去了利益,他就拋棄我了,我們只有自己有堅實的背景,這樣纔可以在這世間盪漾,才能更進一步,成爲一個真真正正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