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方辰和喬葉龍就帶著許多人來到了舞家,將司徒鴻四人押走了。現在的姜痕還沒有完全的信心能夠對付得了司徒家族,所以不能讓司徒鴻等人出現,這樣能夠拖上幾天。
幾天的時間對于其他人來說或許沒有什么用處,但對于姜痕卻是大有用處。自從第一次與方辰一起煉化自己體內的暴亂真氣之后,姜痕又療傷兩次,體內的暴亂越來越少了。
再有一次,就能夠完全的將暴亂之氣給消除了,而且隨著體內暴亂真氣的煉化,姜痕能夠吸收的天地靈氣就越來越多,對自己的束縛也就越來越少。短短的幾天之內,姜痕修為已經暴漲了很多,只不過,他一直在自我壓制修為,所以才沒有任何突破的跡象。
在沒有受傷之前,姜痕就是煉神還虛巔峰之境,他有信心在完全煉化暴亂真氣,丹田復原之后,修為突破自己的極限。達到之前沒有達到的境界——煉虛合道。
古武者中能夠修煉到煉神還虛之境的人不再少數,但是能夠突破到煉虛合道之境的卻是少之又少,不過十分之一。每一個能夠突破到煉虛合道之境的人都是修煉之上天才的人物。
煉虛合道可以說是修煉一途之上的一個大坎兒,許許多多的人被攔在了這一境界。煉虛合道與煉神還虛相比,一天一地,不可同日而語。突破煉虛合道,最主要的就是煉氣化元,也就數將氣態的真氣煉化成更加凝練的真元。如果說先前的真氣是霧,那么真元就是水。
這是一種量變而引起的質變,雖然看起來煉神還虛與煉虛合道只有一步之遙,但其中卻是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當然像姜痕這樣越三天之界,能夠越級戰斗的人,就不在這一列了。
但是,質變所帶來的差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彌補的,姜痕知道如果真的面對煉虛合道之境的高手,雖能擋上一陣,但卻是無法改變失敗的結果。
而煉虛合道之境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優勢,那就是能夠御虛而行,不再受天地引力影響,而這也是邁向先天之境的第一步。
御虛而行與輕功不同,輕功只不過是加快速度,再怎樣高明的輕功也不能夠修煉到站在虛空之中,或者安然立于水面之上。而光是煉虛合道之人能夠御虛而行這一點,在面對煉神還虛之境的高手時候,就足以站在不敗之地。
姜痕已經巨決定,再過一天,等到方辰能夠完全的控制上一次吸收煉化的真氣之后,就進行最后一次的療傷,而那個時候,就是他完全突破的時候,那樣他也就有了應對司徒家族真正高手的能力了。
處理完司徒家的四人之后,姜痕就被請到了另外的一個客廳之內。姜痕走進去的時候,舞仁遠滿臉笑容,而唐淑珍也已經從病床上起來,坐在了舞仁遠的身邊,看見姜痕進來的時候,立刻站了起來,與舞仁遠一起來到了姜痕的身邊。
“姜痕,這一次真是太感謝你了,沒想到你的醫術竟然這樣厲害。”舞仁遠滿臉笑容,一邊感謝一邊夸贊,今天是他這幾年來最高興的時候。得到了自己失蹤多年的女兒的消息,臥床多年的妻子也康復了,而且司徒家族多年來的威脅也看到了解決的希望。
“這是應該的。”姜痕擺擺手,唐淑珍是他的未來岳母,就他姜痕一點也沒有覺得這是什么功勞,一切在他看來都是應該的。
“姜痕,剛剛舞仁遠跟我說了煙嬈的情況,是真的嗎?”唐淑珍看著姜痕問道,她最關心的就是她大女兒的下落。當年就是因為舞煙嬈的失蹤,讓她心神激蕩,所以才會一時不察,讓體內傷勢爆發。
“是,煙嬈因為一次意外受傷,所以留在師門療傷,有家師照料,伯母可以不必擔心。”姜痕說道。
“不知道煙嬈是拜在哪一個門派之下?”唐淑珍問道,對于自己女兒的一切,她都是十分的關心。
“皇道天闕。”姜痕毫不隱瞞地說出了自己的師門,對于舞煙嬈的母親,根本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皇……皇道天闕,你說的是皇道天闕?”聽到姜痕說出的名字,唐淑珍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不太相信的問道,生怕是自己聽錯了。
“沒錯。”姜痕肯定地點了點頭。
見到姜痕點頭肯定,唐淑珍的臉上雖然仍是震驚不已,但卻是多出了一份欣喜來。顯然,身為古武者的唐淑珍聽說過姜痕的師門皇道天闕。
看著唐淑珍驚訝表情的姜痕卻是也好奇起來,皇道天趣之名,姜痕也從來沒有隱瞞過,姜痕多次使用過宗門絕學不敗皇鋒,但是能夠看出姜痕出自皇道天闕的人除了劍老之外,就只有女殺手安心晚了。
這下,姜痕對唐淑珍的身份漸漸的感興趣起來,從安心晚的口中,姜痕知道自己的師門顯然不是一般的存在,普通武者難以知曉,只有一些進入煉虛合道之境高手才知道。
“淑珍,你聽過皇道天闕嗎?”舞仁遠看著自己妻子的表情,略帶狐疑地問道。
“啊,哪有,古武者離我們那么遠,在見到姜痕之前,我只聽說過司徒家族。”唐淑珍被舞仁遠一問心中一陣心虛,立刻解釋道。
“那你怎么一臉驚訝興奮的樣子?”舞仁遠問道。
“我這不是在為我們的女兒高興嗎,姜痕這么厲害,師門名字又這么霸氣,皇道天闕肯定勢力不凡,這樣我們的女兒也就多了一層保障了。”
這一番話,唐淑珍倒是沒有說謊,她知道皇道天闕的存在,更加明了皇道天闕這四個字代表著什么,對于女兒能夠拜入這樣的師門她是十分高興的。在血腥的古武界,能夠拜入皇道天闕,對于自己是一種很好的庇護。
舞仁遠聽完這一番話后也沒有再次詢問,不過都是之后,姜痕找過唐淑珍了解一些事情。不過關于她自己身份的事情確實沒有問出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