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痕三人在教室里面呆了不久,就離開了。這讓圍在外面的學生感到十分的失望,他們所期望的爭吵并沒有發生。眾人不由的懷疑是姜痕魅力太大,同時征服了兩個女人,還是林依依胸襟廣闊,能夠容得下小三。
這些人的想法,姜痕三人當然并不知道,此時他們已經慢慢的走出了教學樓。
“姜痕,姜痕……”就在姜痕三人慢慢走著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女生的喊叫聲,姜痕聽出來這個人正是他們班上的班長魏萱。
“班長,有什么事情嗎?”姜痕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魏萱問道。
“姜痕,剛剛校長讓人來我們班找你,說是舞家的人來了,現在他們正在校長辦公室等你。”魏萱說道。
“來的人是舞煙晴的父母嗎?”姜痕聽到舞家來人,眼中精光一閃,這是他現在最想解決的一件事情,他最希望幫舞煙嬈弄清楚當年被丟棄的原因。
“這個不知道,不過姜痕你得小心點了,舞家的勢力聽說很大很大,比霍成家里的勢力要大的多。上次的事情,舞煙晴很有可能會報復你的,你要小心了。”魏萱提醒道。
“嗯,我知道,謝謝你了?!苯巯蛭狠娴乐x,隨后轉身看著林依依說道:“依依,你先會紫金別墅,我去見見舞家的人?!?
林依依知道舞家的事情關系著舞煙嬈的身世問題,這對于姜痕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所以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后就帶著安心晚一起離開了學校。
姜痕走進校長室的時候,里面有坐著三個人,除了一個校長之外,其他兩個也都是男人,與姜痕所想的舞煙晴的父母一起來有點差距。
姜痕大步走到校長室內,與校長打了一個招呼,然后看著校長室內另外的兩人問道:“你們兩人與舞煙嬈是什么關系?”
沒有什么客套寒暄,姜痕率先開口,一上來就是直奔主題。絲毫沒有因為兩人的身份或者校長在場而矯揉造作。禮儀禮貌之類的東西在與舞煙嬈相關的事情之前都只是浮云罷了。
“哼,說話沒規沒距,一看就是沒教養的人,想來舞煙嬈那個孽種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弊谏嘲l之上的其中一個身形消瘦的人聽了姜痕的話后,小聲地自語了幾句。
姜痕耳力何等的驚人,消瘦的中年男人說的話并沒有瞞過姜痕的耳朵。剛剛的一句話姜痕已經知道了舞家對于舞煙嬈的態度了,沒教養,孽種幾個字傳入姜痕的耳中,頓時激起了姜痕心中怒火。一眼盯視剛剛說話的中年男人,森森的殺氣直逼中年男人而去。坐在沙發之上的中年男人只覺得渾身一涼,滿身汗毛頓時全部豎了起來,眼前如現地獄景象。
“你再說一次。”姜痕聲音冷若冰霜,讓人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等等,等等,先別沖動,你們兩個先冷靜點?!本驮跉夥站o張到了極點的時候,坐在沙發之上的另一個中年男人站起身來,稍顯發福,圓乎乎的臉面,讓這個人看上去比較和善一點。
“老三,你也真是的,有事情慢慢商量就行了。”中年男人看向身旁那個消瘦的中年人說道。隨后又轉身向著一旁的校長說道:“郝校長,能不能麻煩您出去一下,我們在這兒說點事情?!?
“沒事,我正好有個會議要開,你們慢慢聊,我先出去了。”校長立刻點頭出去了。
先前從網上找了一些資料一直說舞煙晴的家中很有勢力,但是姜痕卻不清楚這個很有勢力是個什么程度。知道這個時候,姜痕才確定舞煙晴的家中真的十分不凡。
燕京大學的校長怎么說也是副廳級的干部,剛剛郝校長所說的正好有個會議,誰都看得出來只是給自己找的臺階罷了。舞家的人能夠讓他毫無爭議的讓出校長室來,其勢力可見一斑。
“姜痕是吧,我先介紹一下,我叫舞仁裁,這位是我的三弟舞仁明。我們兩人是舞煙晴的叔父,這次來的目的是想知道舞煙嬈的事情?!蔽枞什玫哪樕蠋еθ荩瓷先ナ趾吞@地介紹了自己兩人,同時也說明了來意。
“既然這么說,那就是承認了煙嬈是舞家的人。那這一次為什么她的父母沒有來?”姜痕看著兩人問道,語氣十分的不善,剛剛舞仁明的那一句話已經惹起了姜痕的敵意。
“我舞家家業比較大,我大哥作為家族之主,騰不出時間來處理這事情,所以只能由我來處理了?!蔽枞什每粗劢忉尩?。
“哼,關系到自己失蹤十幾年的女兒的下落,竟然騰不出時間?!苯劾浜咭宦?,帶著諷刺說道:“要知道煙嬈的事情,就讓她的父母親自出面?!?
姜痕不敢肯定眼前這兩人的態度就是舞煙嬈父母的態度,大家族之內的明爭暗斗十分激烈。姜痕也不敢肯定眼前這兩人的所作所為是不是有某種陰謀在里面。
“二哥,你看看他這是什么態度。”此時,坐在沙發上的舞仁明站起身來,對著自己的二哥說了一句,然后轉頭看向姜痕,一副目中無人地說道:“你跟那個孽種不就是為了要錢嗎?這里有一千萬,足夠你們富足地生活一輩子的了。只要以后你們不再出現,那么,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舞仁明拿出沙發旁邊的一個大箱子,滿滿的一千萬放到了姜痕的面前。此時舞仁明所說的才是他們這次來的真正目的。
“哈哈哈……”姜痕看著滿滿一箱子的錢,突然大笑了起來。
舞仁明看著大笑的姜痕,以為他是看見了一千萬太開心所以發笑,眼中露出一絲得意的神情。
突然,姜痕笑聲忽停,一腳將地上的一千萬從窗戶之中踹了出去。頓時紙幣漫天飛舞,十分的壯觀。
舞仁明兩人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時間愣在當場。而就在這時,姜痕迅速地來到舞仁明的面前,一掌印在了他的胸口,頓時舞仁明整個人倒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吐出來。
“這一掌,是為孽種兩字贖罪?!苯垡徽茡舫鲋?,看眼沒看舞仁明,大步地跨出了校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