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午飯,舞仁遠和唐淑珍兩人是吃的眉開眼笑。飯間,兩人基本都是在看姜痕,對于這個未來的女婿是越看越高興。而舞煙晴一個人確實嘟囔著嘴,眼睛噴火的看著姜痕,筷子吧碗敲的砰砰響。
吃完午飯之后,接到舞仁遠電話,前去郭家買極陰星草的助理回來了。但是帶回來的卻不是極陰星草,這一次以舞家的名義前去也失敗了。
“這是怎么回事?”
舞仁遠眉頭一皺,第一次答應姜痕的事情,竟然還沒有辦成,讓他在自己的未來女婿面前丟臉,使得他心中一陣惱火。但是作為舞家家主的風范,讓他壓下了自己心中慍怒。
“是這樣的,郭家老爺子身體十分虛弱,昨天開始靠著極陰星草在療養,所以郭家為了郭老爺子不肯將極陰星草轉讓。”助理有些戰戰兢兢地將事情匯報了一遍,生怕舞仁遠一個生氣就將他撤職了。
聽完自己助理的講述之后,舞仁遠心中怒火也已經消失了,別人是為了自己的父親,不轉讓也在情理之中。總不見得讓郭家人為了自己而不顧自家老爺子的死活。
“你下去吧。”舞仁遠揮了揮手,讓自己的助理下去,這個結果讓他感到一陣無奈,面對這樣的事情,他總不能槍槍吧。隨后向著姜痕說道:“姜痕,你看這事情……”
“仁遠,我看你也是老糊涂了,這事情對于別人來說可能是難題,但是對于姜痕來說卻再容易不過了。郭家既然是為了郭老爺子才不肯轉讓,那么只要讓姜痕出手將老爺子的病治好,這個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一旁的唐淑珍笑著說道,三言兩語決了解決的辦法。
“對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舞仁遠雙手一拍,眼前一亮,這是一個最最簡單實用的方法。
午飯后不久,舞仁遠就親自帶著姜痕去了郭家。只要姜痕把郭家老爺子的病治好了,到時候不僅極陰星草到手,郭家勢必會給出豐厚的報酬來,雖然除了極陰星草之外,姜痕不在意其他的東西。
有著舞仁遠的帶領,很快就毫無阻攔的進了郭家。
“仁遠兄,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舞仁遠和姜痕兩人進入客廳之內不久,一個與舞仁遠一般年紀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臉上笑呵呵地寒暄著,但是姜痕卻看得出來,這個中年男人眼中的有憂傷感。
“景平兄,我來的目的與先前我的助理是一樣的,就是想要那一株極陰星草。”
舞仁遠十分直接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沒有一點拐彎抹角。
“仁遠兄,要是其他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你,但是這件事情恕我不能應允,極陰星草是百年難得之物,用來給我父親延命之用。”郭景平拒絕地也是十分的決然,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
“呵呵……景平兄先不用急,先聽我說。”舞仁遠看著有點急躁起來的郭景平說道,隨后再次解釋起來:“郭老爺子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說我是那種強搶東西的人嗎?我一聽說郭老爺子的情況,就請來了一位神醫,希望能夠幫到老爺子。”
舞仁遠說著,指了指姜痕,介紹道:“姜痕,其醫術堪稱神術,郭老爺子的病他或許能夠救治。”
“姜痕,這位是郭氏集團現任的總裁,郭景平先生。”
在舞仁遠的介紹下,郭景平伸出手與姜痕握手打了個招呼,不過眼神之中對于姜痕卻是充滿了懷疑,還是同樣的問題,姜痕太過于年輕了,根本不像是一個醫術高超的醫生。
“景平兄,你也別不信,關系到郭老爺子的生死,我有豈會開玩笑。我愛人的病情你也知道的吧,其嚴重性不比那些絕癥差多少,但是現在已經能夠下床了,就是姜痕出手醫治的。”看著郭景平懷疑的目光,舞仁遠再次說道。
“哦?舞夫人的并竟然已經好了。”聽見舞仁遠的話后,郭景平看向姜痕的眼神之中的懷疑神色減少許多。
當年唐淑珍病倒之后,舞家曾經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找尋醫生,但是最終卻是沒有找到一個能夠治好唐淑珍的醫生,這件事情當時也是甚囂塵上,郭景平也是知道的。但是現在卻說已經治好了,這讓他心中對于姜痕的醫術漸漸地期待起來。
姜痕醫術越高,對于他父親的病情也就越有利。
“景平兄,就讓姜痕給郭老爺子看一下,要是能夠看好那就最好,到時候希望你能夠將極陰星草轉讓出來。要是姜痕不能看,對于郭老爺子也沒有什么損傷。”舞仁遠又在一邊勸說道。
最終,郭景平答應下來,將姜痕與舞仁遠請到了郭老爺子所在的房間之內。
“爸,你來了。”
郭景平帶著姜痕兩人進入房間,一個年輕帶有磁性的聲音從床邊傳來,姜痕聽見這個聲音,眉頭一皺,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郭浩宇。
“這一次恐怕不會這么順利了。”
姜痕心中剛剛想到,耳邊就響起了郭浩宇的聲音:“是你,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爸,你怎么能讓這種小混混進來打擾爺爺。”
此時郭浩宇一臉陰鷙地看著姜痕,可以說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在郭浩宇看來,姜痕不僅搶了他的女人而且還讓他損失了一大筆的資金。
看到姜痕的一瞬間,郭浩宇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頓時就吼了起來。
而姜痕身邊的舞仁遠也是皺起了眉頭,他可是早把姜痕這個未來女婿看成自家人了,出色如姜痕被人說成小混混,舞仁遠心中定然是不愉快的。
“閉嘴,你爺爺還在休息,吼這么大聲你是干什么?”
郭景平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會有這樣失禮失控的反應,沉聲將郭浩宇喝止。
“咳咳咳……”
就在郭浩宇還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此時床上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嗽聲響,休息的郭老爺子已經被郭浩宇剛剛的那一聲吼叫給鬧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