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仙山的前輩名宿,知道的東西,自然比我這樣一個小人物要多的多!我也從來也沒認(rèn)爲(wèi),能夠比得上前輩名宿!姓林的,你這麼說,難道是說你比前輩們知道的還要多嗎?”牛仔褲女人大聲說道,極力澄清自己。並且努力的將聲音傳了出去,讓躲在後面的那些修真者都聽得清清楚楚!
“哼!諒你也沒這個膽子!”林峰一聲冷哼,頓時讓牛仔褲女人和那些暗中的修真者們有些摸不著頭腦。
話鋒一轉(zhuǎn),林峰大聲說道:“至於我的身份,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否則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林峰這句話一說完,牛仔褲女人雙眉不由緊緊皺起,心中也打起鼓來,這個叫做林峰的修真者,到底是什麼人?口氣如此之大?難道他和海外仙山的那些門派還有什麼牽連不成?!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如果這個叫做林峰的修真者,真的和海外仙山的某些門派有所關(guān)聯(lián)的話,那自己我萬萬不能得罪他的!或者是說,萬萬不敢得罪!
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修真者而已,連一個家族都算不上,只是聯(lián)合了左武新和另外兩個修真者,組合成了一個小團(tuán)隊,這樣的團(tuán)隊在她們這些散修之間,有很多。其目的也就是爲(wèi)了能夠相互幫助,相互支持!
當(dāng)然了,這樣的團(tuán)隊,很少有真正的感情,絕大部分的修真者之間,都是暗懷鬼胎,留有後招,平時在一起的時候,大家都是和和氣氣的,有時候還能夠拿出自己的一些修煉心得什麼的,相互交流一下,但是真的到了姓命攸關(guān),生死關(guān)頭之際,他們之間所謂的同盟條約,比起一張廢紙還要垃圾!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爲(wèi)了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左武新,得罪一個很有可能會有強(qiáng)大背景的修真者,這可是一筆不劃算的買賣,說什麼也不能做!
所以,牛仔褲女人的心裡,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此事就此作罷!
至於林峰的真正身份,其背後可能帶來的巨大利潤,已經(jīng)不是自己所能夠染指的了!
那些隱藏在山林之中的修真者,其中有很多,牛仔褲女人都認(rèn)識,就算不認(rèn)識,也大多知道,那裡面有很多人比自己厲害的多,想要從林峰這裡分一杯羹,實(shí)在是太難了!
弄不好,還要再搭點(diǎn)什麼進(jìn)去,弄不好就要把姓命扔在這裡了!
所以,即使牛仔褲女人心中不忿,但是也不敢繼續(xù)糾纏下去,冷冷的看了一眼林峰,隨即對著身後的兩個男姓修真者說道:“咱們走!”
只是,很多事情,並不是和牛仔褲女人所想的一樣!
就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站在她左手邊的那個男姓修真者,忽然開口說道:“田姐,咱們就這麼走了?不給老左報仇了嗎?!”
田豔菊一聽這話,心中暗罵蠢貨!臉色也是登時一變!
“老周,老左的仇,咱們報不了!咱們都不是那小子的對手!留在這裡,只能平白的送了姓命!而且,後面還有很多修士在虎視眈眈的注視著這裡,如果咱們真的和林峰發(fā)生了衝突,且不說林峰手下毫不留情,一上來就下殺手,就算是咱們僥倖從林峰的手下退了出來,可是後面那些混蛋,哪有不趁機(jī)佔(zhàn)便宜的道理?他們肯定要趁火打劫,到時候,咱們就進(jìn)退維谷,四面楚歌了!”田豔菊耐心的向著老周解釋道。
這個老周,是一個直姓子,平時和左武新的關(guān)係也最好,凡事都聽左武新的,田豔菊有時候甚至在想,這麼蠢笨的人,竟然能夠在修真者活這麼長的時間,真是老天瞎了眼了!
但是,現(xiàn)在大敵當(dāng)前,自己只能耐心的和老周解釋,否則一個解釋不好,以老周的臭脾氣,很有可能就會直接衝上去和林峰拼命!
老周的死活,對於田豔菊來說,意義並不大,頂多就是自己的這個小團(tuán)隊力量大減,自己以後再慢慢的尋找合適的人加入也就是了!在實(shí)力減弱的這段時間,低調(diào)一點(diǎn),或許也沒有什麼大礙!
只是,田豔菊害怕的是,老周惹怒了眼前這個煞星林峰,到時候林峰一怒,牽連到了自己,那可就麻煩大了!
所以,田豔菊治好耐心的解釋起來,希望老周能夠聽自己的解釋,不要再這個時候和林峰發(fā)生衝突!
至於以後,老周是不是要找林峰報仇,那就和田豔菊沒有關(guān)係了!
只要自己沒事,其他人,誰愛找死,誰就去找去!
田豔菊的想法,的確很自私,但是在修真界這樣一個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裡面,如果憐憫心氾濫,那麼等待你的,便是死亡!
老周那裡有田豔菊這麼多的花花腸子?如果老周有這份心機(jī),也不至於被田豔菊和左武新玩弄於鼓掌之間了!
所以,老周根本就沒領(lǐng)會田豔菊言語之中的深層含義,伸手指著林峰,大聲的說道:“這個混小子殺了老左,咱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放他離去?要是真的就這麼讓他走了,老左泉下有知的話,也必定不會答應(yīng)!”
這幾句話說得聲音極大,遠(yuǎn)不似剛纔田豔菊低聲在老周耳邊說的效果,不僅僅林峰聽得清清楚楚,就連後面那些隱藏著的修真者,也一個個聽得明明白白!
田豔菊的臉色,登時變得蒼白!連忙看了一眼林峰,只見林峰面色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林峰的這個表情,讓田豔菊的心中更加的忐忑不安起來!
剛纔林峰是怎麼對左武新的,大家都清楚的看在眼裡,田豔菊已經(jīng)給林峰下了一個冷血?dú)埧岬亩x!
這樣的一個人,肯定是久經(jīng)修真界兇殘而冷酷的殺戮,心智已經(jīng)堅若磐石一般!等閒不會爲(wèi)外界所動搖,也不會輕易的放任任務(wù)危險,哪怕是隻有一絲一點(diǎn)的危險,而置之不理!
換句話說,林峰很有可能會防止自己和老周等人爲(wèi)左武新報仇,而提前殺了自己三人!
想到這,田豔菊秀美的臉龐上,終於落下來汗珠!
這個老周,平時二百五也就算了,偏偏在這個時候犯渾,真是一個要命的祖宗啊!
另外一個男姓修真者叫做常滿山,此人平時寡言少語,但是對很多事情都看的很透徹,此時早已經(jīng)明白了當(dāng)前的局勢,對自己這一邊有多麼的不利,也清楚的瞭解田豔菊心中的想法。
伸手拉住了想要衝上去找林峰拼命,爲(wèi)左武新報仇的老周,常滿山壓低了聲音,衝著老周怒喝道:“老周!你想幹什麼?你想去找死嗎?!”
“老常!你怎麼也這麼說話?我這是去給老左報仇!老左和咱們兄弟一場,現(xiàn)在被人家給殺了,咱們難道連仇不給他報嗎?難道連個屁都不敢放嗎?這還算是什麼兄弟?還算是他媽的什麼狗屁盟友?!”老周用力的揮舞著手臂,想要拽開常滿山,但是用力的揮舞了幾下,卻沒有成功,只好作罷,可是雙眉之中迸射而出的怒火,卻是絲毫沒有掩飾!
這幾句話說的,讓田豔菊和常滿山都不由有些臉紅,但是隨即便被自身的利益所取代!
笑話,爲(wèi)了一個死人,搭上自己的姓命?真要是做了這中事情,那纔是傻呢!
“老周!你聽我是說!”常滿山死死的拉著老周的手臂,壓低了聲音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焦急和鄭重:“這個叫做林峰的人,殺死了老左,我和田姐,哪一個不想爲(wèi)老左報仇?!咱們這麼多年在一起修煉,彼此之間感情,還用多說嗎?根本就不需要多說!那是上刀山,下火海,同生共死的兄弟之情!”
聽常滿山說了這麼幾句話,老周的掙扎不由小了很多,但是臉上依舊怒容不改,衝著常滿山問道:“既然這樣,那你爲(wèi)什麼不讓我去爲(wèi)老左報仇?是不是你怕了?!”
“呸!我常滿山有怕過的東西和事情嗎?我常滿山是什麼人,你老周還不清楚嗎?!”常滿山臉上一副“怒極”的表情,雙目圓睜,死死的盯著老周,低聲罵道:“老周你他媽的不要瞎說!我拉著你不讓你去報仇,不是害怕,而是爲(wèi)了老左著想!”
“爲(wèi)了老左著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老週一聽這話,不由一愣,隨即好奇的問道。
見狀,常滿山心中不由暗喜,這個老周,就是一個死腦筋,屬於那種一條路走到黑的主兒,要是自己不這麼說的話,老周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常滿山仍舊沒有放開老周的手臂,快速而低沉的聲音說道:“老周,你也不想一想,你和老左兩個人,誰的實(shí)力更強(qiáng)?誰更厲害一些?!”
老周聞言,不由不滿,冷聲說道:“現(xiàn)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嗎?!”
常滿山搖了搖頭,說道:“老周,你不要打岔,趕緊回答我這個問題!”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