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有德連忙點頭說道,“當然!當然!立哥今天來是來消遣還是怎么的?”
秦立從懷里掏出了一張早就寫好的紙條給了高有德說道,“你去給我調(diào)查調(diào)查這個人,盡量弄清楚的背景,越詳細越好。”
“遠發(fā)建材公司方臉濃眉左邊脖子有刀傷……”高有德看著紙條上的信息拍著胸脯說道,“立哥您放心,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最遲三天一切都給您摸清楚!立哥,您要不要在這兒松快松快?”
“你自己好好享受吧,正經(jīng)事別忘了,等你消息!”秦立說完就起身,高有德恭恭敬敬地送他離開了娛樂城。
第二天,秦立等來了牛萌萌的弟弟牛超。
穿著一身阿瑪尼的西裝,手腕上帶著金燦燦的勞力士,歪著腦袋叼著雪茄斜著眼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秦立跟牛萌萌。
“哼!我說牛萌萌,爸媽現(xiàn)在忙得焦頭爛額,你就不能給家里省點心嗎?除了用錢找麻煩你還會做什么?”牛超說著就把還有一半的雪茄跟摁滅在了煙灰缸里,繼續(xù)說道,“你也算是我牛家養(yǎng)大的,別做一些吃里扒外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三番五次找這些人來干嘛?說白了不就是想從家里弄點錢出去嗎?”
牛萌萌很是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秦立開口說道,“牛超,想來你應(yīng)該是作為牛家的接班人培養(yǎng)的吧。”
“哼!廢話,不培養(yǎng)我這個自家人,難道培養(yǎng)一個外人?”牛超說著不屑地看了一眼牛萌萌。
“既然這樣,你應(yīng)該懂得現(xiàn)在對新晨地產(chǎn)很不利,如果出售新晨商城,你們牛家會虧損很嚴重。”秦立對牛超勸說道,要不是為了牛萌萌,他還真不想坐在這里跟這個眼高于頂?shù)亩雷嬷v道理。
“呵呵!真好笑,你娘的你是從哪里鉆出來的東西?居然敢教我?你知不知道老子是帝國大學的金融碩士?你是什么玩意兒,敢在這里對我指手畫腳?”牛超對秦立完全不屑一顧。
“我真替帝國大學出了你這種人感到悲哀。”秦立忍不住說道,他還真覺得帝國大學出了不少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你娘的!你敢不敢再說一遍!”牛超豁然起身,指著秦立說道。
“牛超你干什么?”牛萌萌是在氣不過站起來維護秦立。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有本事你就滾出牛家,別賴在家里混吃混喝。”牛超滿面怒容地對牛萌萌呵斥說道。
“不用你說,我解決了這件事我就離開!”牛萌萌雙眼含淚地對牛超吼道。
“你以為你算是個什么東西?帶著你請來的騙子現(xiàn)在就滾!”牛超瞥了一眼牛萌萌,眼神里除了厭惡沒有任何其他的感情。
“多說無益,走吧萌萌。你好自為之。”秦立對牛超扔下一句話,拉著牛萌萌就離開了。
回到事務(wù)所,好在牛萌萌也算是年紀不大,情緒沒一會就平復(fù)了,這個時候的鳳瀟瀟跟林文雨也回到了事務(wù)所。
“文雨,這幾天丁香蘭那頭有沒有什么動向?”秦立對林文雨問道。
“完全沒有,這個案子她倒不是很在意。”林文雨對秦立說道。
“那就好,瀟瀟你那邊呢?”秦立轉(zhuǎn)頭又對鳳瀟瀟問道。
鳳瀟瀟依舊是嫵媚妖嬈地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選了個很舒服的姿勢才開口說道,“我查閱了曾經(jīng)競標新晨商城這塊商業(yè)用地的所有五家公司,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家公司很有意思。”
“怎么說?”秦立對鳳瀟瀟問道。
“見立房地產(chǎn)有限公司,總經(jīng)理叫做黃曉軍,董事長是……許見!”鳳瀟瀟對秦立說道。
“許見?!許氏銀行?!”秦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鳳瀟瀟很認真地點點頭說道,“事實上就是這樣,見立集團是許氏為了培養(yǎng)許見成立的最大子公司,當然也是占用資金資源最多的公司。”
秦立皺著眉頭說道,“雖然見立集團參加了當初的競標,但是也不能說這件事就它做的。除非能夠找到一些聯(lián)系。”
秦立的問題問出之后,鳳瀟瀟立刻就接上了嘴說道,“查查他們的銀行賬戶的資金流向就行了唄。”這是她作為律師敏銳的嗅覺告訴她應(yīng)該這樣做。
“可是應(yīng)該很困難吧,記得上次在友愛醫(yī)院查賬的事就一波三折還得警司批準。而且……”林文雨說著看了一眼秦立說道,“而且這件事不想讓丁警司參與的話,就不要讓她幫忙最好。”
“合法的途徑走不了,不是還有非法的嗎?”秦立說著,目光就落在了牛萌萌身上。
牛萌萌的價值立刻就得到了體現(xiàn),事務(wù)所里很快就由牛萌萌拼湊出了一臺黑客專用超級電腦,原本噼里啪啦敲擊著鍵盤的牛萌萌忽然愣住了。
“萌萌怎么了?是不是這次不行?”鳳瀟瀟對牛萌萌問道,
牛萌萌好一會才搖頭說道,“這些都是都見立集團公司賬戶的資金進出明細,只是……”
“只是什么?”林文雨也跟著問道。
牛萌萌伸出纖細的手指指著屏幕上的一個賬戶說道,“這個是牛超的賬戶,見立集團給他打了五百萬。難怪他一直慫恿爸媽賣掉新晨地產(chǎn)……”
牛萌萌此言一出,所有的問題都有了答案,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見立集團。
鳳瀟瀟眼看牛萌萌的神情有些低落,抱著她的肩膀說道,“你已經(jīng)做了你能做的一切,足夠多了,不用再想其他的了。”
牛萌萌依賴地靠在鳳瀟瀟肩膀上點了點頭,她似乎能夠從鳳瀟瀟這里找到消失很久的親情。
“嘀嘀嘀……嘀嘀嘀……”
這個時候秦立的手機響了起來,秦立一接起來那頭就傳來了高有德的聲音,“立哥,那個人已經(jīng)找到了,什么底細都已經(jīng)摸清楚了,叫王輝。”
對于高有德的辦事效率和能夠秦立倒還真是欣賞,隨即又問道,“還有沒有什么情況?”
“立哥,倒還真有一個情況。這個王輝還有一家茶樓,我讓兄弟探了一下,他在茶樓里還弄著賭場。”高有德對秦立說道。
秦立倒也覺得不奇怪,這
些東西越是非法越是來錢快,不過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控制住王輝,然后從他嘴里撬出一些東西來,所以他對電話那頭的高有德說道,“高有德,能不能想辦法控制住他?”
“立哥,這還真不行!”高有德有些為難地說道。
“有什么困難?”秦立對高有德問道。
“立哥,不是我這里有困難,是王輝這小子被警方的人給捉了。估計咱們要是動手,咱們的人得陪著這小子進局子一塊兒喝茶。”高有德對秦立解釋說道。
“被警方捉了?”秦立嘀咕了一句,他沒想到最終還是得牽扯警方進來,想來想去這王輝應(yīng)該就是非法聚眾賭博的事被盯上了,于是他對高有德說道,“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幸苦了。”
“怎么了?”林文雨見秦立掛斷電話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秦立想了想說道,“防不住丁香蘭了,只能讓丁香蘭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一個很重要的人被警方抓捕了,咱們得問她要一個人。走去警局!”
來到警局,秦立把前前后后的事情悉數(shù)告訴了丁香蘭,因為丁香蘭現(xiàn)在算是他們最大的靠山,如果要瞞住就要瞞徹底,如果要說就要說明白。
幾分鐘后,丁香蘭站在看押室外指了指里面的男人對秦立等人說道,“里面那個人就是王輝了,我們警方也盯了他一段時間了,橫豎他都是要進去的,你們有什么都可以問。”
“好!”秦立點點頭,正準備進屋這個時候林文雨的手機響了起來。
林文雨拿起手機看了看短信然后對秦立等人說道,“霍法醫(yī)那邊有消息了,我先過去看看?”
“那好,你先去吧。”秦立對林文雨說道。
對于秦立以及鳳瀟瀟等人隨意占用警署的資源丁香蘭倒是沒有二話,畢竟她還盼著秦立能夠抓出毒殺她母親的真兇。
打開看押室的門之后,鼻子敏銳的鳳瀟瀟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說道,“這王輝人長得不怎么樣,居然還用古龍水。”
被鳳瀟瀟這么一說,秦立也是隱約聞到了一點香味,對于香水這些東西他倒還真是不清楚。
秦立坐到了王輝的對面,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方臉濃眉左邊脖子有刀傷,倒是跟他從透過尸體看到的人是一模一樣的。
“警官,能說的我都說了,你們還要怎么樣啊?”王輝有些不太耐煩地說道。
秦立從鳳瀟瀟手里接過資料仍在桌子上,然后當著王輝的面前翻開說道,“耿鐵,三十六歲,男,漢族……死于蓄意謀殺。”
“耿鐵不是墜樓的嗎?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他自己踩在鋼筋上腳滑了摔下去的。”王輝眼神慌亂地閃躲了一陣,開口狡辯說道。
“哼!”秦立冷哼一聲繼續(xù)說道,“這是警方當天錄的口供,所以的口供都顯示,耿鐵出事的時候在場的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請問你是怎么知道這些連警方都不知道的細節(jié)?還有,法醫(yī)的驗尸報告已經(jīng)重新修正了,在耿鐵的后腦以及頸椎部位找到了毒素,你還能說他是意外死亡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