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涌進來這樣多的知識,讓張二抱著小腦袋在李大業(yè)的懷里亂拱,只喊自己的腦袋疼,可是這個李大業(yè)也沒有法子了,只有等張二丫消化了這些強行灌注的知識,小腦袋才能不疼了,不過以后張二丫神念要是強大了,就不會有這樣的情況了。
等到張二丫的小腦袋不疼以后,張二丫明白了自己得到的是什么了,只要自己鍛煉幾個早上,把身體和神念協(xié)調一下,自己就是一個妥妥的小高手了,不由的高興的抱著李大業(yè)的脖子,獻上了熱吻。
李大業(yè)現(xiàn)在可不敢放肆了,沒有教張二丫武功這件事情牽絆著,現(xiàn)在說不定來那個人擦出火來的時候,就能把什么事情都給做了,所以李大業(yè)只是攬著張二丫的小腰,在親了親張二丫的小嘴后道,“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這時間不早了,回去遲了可不好解釋的。”
張二丫聽了這話才從意亂情迷中醒過來,一看時間已經是四點多了,超市里的神醫(yī)恐怕就要忙起來了,“都怪你,明知道時間不早了,還摟著人家親。快點回去了。”
李大業(yè)頓時無語了,剛才摟著自己親個不停的是張二丫吧,但是再腦殘的人也不會爭辯這個事情的,急急的帶著張二丫來到了超市里。知道進了超市李大業(yè)看著張二丫的小臉蛋,才知道要糟了。
因為張二丫急急的要過來,李大業(yè)也忘了要張二丫用冷水把小臉給洗洗,現(xiàn)在張二丫的小臉上是紅暈爬滿了雙頰,大眼睛里春水欲滴,眼波流轉之間那種還帶著青澀的風情不經意之間就散發(fā)了出來,這張二丫的父母和姐姐都是過來人,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嗯,二丫你就進去了,我還要回去的,就不進去了。”李大業(yè)對已經進了超市大門的張二丫道,“我回去還要休息一下的,這就走了。”
“好吧你肯定是累了。”張二丫以為李大業(yè)是為了給自己疏通經脈,消耗內息有些多了,“你回去早點睡覺奧。”這些修煉上的知識,李大業(yè)也教了不少給張二丫了。
李大業(yè)見狀就退出了超市,上車就往回去了,張二丫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進去了超市,哼著歌來到了收銀臺。
張大丫看到張二丫那滿臉的春情不由的掩嘴一笑,張姨在邊上看的拍了張大丫一掌,“你還笑啊,二丫快去后面把臉洗洗。”
弄的張二丫莫名其妙的,“怎么了,我干嘛要洗臉,我臉上有什么臟的嗎?不可能啊?”張二丫想到自己的小臉剛才幾乎被李大業(yè)的舌頭給舔了一個遍,還有自己也這樣對大毛做了,不由的小臉更紅了。
“唉,你這個傻丫頭,剛才大毛是欺負你了吧,還一臉的傻笑,快去洗臉了,都帶著幌子了,看你那一臉的紅暈。”張大丫趴在張二丫的耳朵邊笑道。
張二丫張彩醒悟過來,急忙如同受驚了的小鹿一樣,連蹦帶跳的跑去后面洗臉去了,看著張二丫矯健的步伐,張大丫和張姨都知道這兩個人還沒有跨過那一步,都松了一口氣,這李大業(yè)還在讀書,現(xiàn)在他們要是做了有孩子的話就麻煩了,李大業(yè)還是要讀書的,這就結婚也是不太可能的啊,“唉,你這個傻妹妹,還是要說說她,不能就這樣就讓大毛給得手了,至少要等他大學畢業(yè)啊。”張姨嘆了一口氣道。
“這可不好說的,他們兩個什么樣子媽你也不是不知道的。”張大丫道,“大毛要什么二丫不給他,這個傻丫頭,大毛要去殺人的話,她就能大毛磨刀子的。”
“那就要你和她說了,這個給大毛可以。”張姨看了看洗過臉過來的張二丫,小聲的對張大丫道,“你就找時間告訴你妹妹,不能懷上孩子,要懷也要等到大毛畢業(yè)的。”
李大業(yè)是一直的來到了花小蝶的學校的門口,接上了花小蝶就回別墅了,在車上花小蝶的鼻子向著李大業(yè)這邊嗅了嗅,“李哥你這身上的味道怎么和平時不一樣啊,還想有股淡淡的女子的味道,說你干什么去了。”
“我還能干什么,你今天的這身衣服還是真漂亮啊。”李大業(yè)看了花小蝶一眼打岔道,他知道只要夸花小蝶幾句,就能把她的注意力轉移開來的。
“真的啊。”花小蝶高興的咯咯的笑出聲來了,“我人就不漂亮啊,真是的。”花小蝶愛憐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臉蛋,用小鏡子照了照道。
在李大業(yè)的說笑聲里,花小蝶是忘了她一開始問李大業(yè)的話題了,回到了別墅的時候,白玫瑰已經回到了別墅里,在收拾這也剛弄回來的魚蝦,和拔回來的蔬菜。
“我們是不是今晚就去肖胖子那里啊,他們那里今天就應該有不少人去的啊,聚會不是從今天就開始的嘛。”花小蝶倚在廚房的門口看到李大業(yè)做菜,白玫瑰在一邊幫忙,花小蝶說這話時抽著小鼻子,聞著糖醋蝦子的香氣說的。
“不去啊,這時候去也沒有什么事情的。”李大業(yè)把一切都做好了,對花小蝶道,“現(xiàn)在去了除了人看人之外,沒有什么意思的。”
三人說說笑笑的吃了飯后,李大業(yè)剛要準備去上樓去,把剩下的那點原料煉制成一把長劍的時候,老陳帶著幾個人進來了,這幾人有一個熟客了,那就是周少了,在周少后面還恭恭敬敬的跟著一個矮胖子,在矮胖子身后躲躲閃閃的跟著那個披肩發(fā)。
李大業(yè)一看就知道了,周少來是為了這個披肩發(fā)的事情,還真沒有想到披肩發(fā)能找上周少來出面。
“嗯,玫瑰你和小蝶上去吧。”李大業(yè)對兩女道,“你們的衣服不是還沒有挑好嘛。”兩女知道李大業(yè)是不想讓她們在這里摻呼了,白玫瑰立即拉著花小蝶上樓去了。
在李大業(yè)和兩女說話的時候,披肩發(fā)早就被這別墅的估摸給驚呆了,一直看到兩女去上樓的時候,才被兩女的美色所震驚,清醒了過來。
“都坐吧,有什么事情就說了。”李大業(yè)對周少道,周少和那個矮胖子坐下了,披肩發(fā)可沒有敢坐下,他看到了李大業(yè)的時候就已經索索發(fā)抖了。
“李哥,這個是張局,他和我也是好朋友的。”周少介紹道,“那個是他的表弟了,一個混混,架著張局的名義在外面招搖,已經是被張局給收拾了好多次了,可就是不改,這不讓李哥您一次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周少笑嘻嘻的道。
“是啊,李哥,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您了。”張局很誠懇的道,“現(xiàn)在他老實多了,可就是您在他身上還留下了后手了,嚇的成天是吃睡不香,這不就來請李哥能不能把他的那東西給解開了。”
“呵呵呵,他去敲詐的時候你干什么去了,現(xiàn)在被人收拾了你出現(xiàn)了啊。”李大業(yè)冷笑道,“有這樣的便宜事情啊。”
看著張局的那一臉的尷尬,周少急忙道,“這可不怪張局的,張局張局就被這個家伙給送進局子里好幾次的,可是還是死性不改啊。”
“是啊,要不是我姑姑,也就是這家伙的媽媽找到我的話,我是不會管的。”張局苦笑道,“這不我跟周少一說這事情,他就知道是得罪了李哥了,這不我就帶著他來給您賠禮了。”張局知道李大業(yè)是什么樣的人,周少已經告訴過他了,在震驚之余看到周少露了兩手才相信了,當聽說這都是那個李哥教的時候,張局更是吃驚的幾乎沒有把下巴給掉遞上去,因為周少可是在連著赤手空拳的劈斷了好幾根,碗口粗的木樁了。
“還有這是我?guī)淼慕o李哥的賠禮的禮物。”張局說著就去車上搬來來了一盆花來,“我聽說李哥喜歡花草的,這是我自己養(yǎng)的,就送給李哥了。”
李大業(yè)看到這盆花后,幾乎沒有把眼珠子給瞪出來,這是煉制固元丹的主要靈草鹿角草,這靈草張的丫丫叉叉的,和鹿角差不多的,不過這靈草已經是開花了,一搬進來就有股淡淡的為不可擦的靈氣散發(fā)了出來。
李大業(yè)知道這鹿角草在這樣的境況下只會開花,不會結子的,煉制固元丹就是需要這些鹿角草的籽,可惜在這樣沒有靈氣的地方,這鹿角草能生存,而且開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嗯,這花不錯的,我可以用來入藥的。”李大業(yè)看到這幾個人都看向他的時候,急忙的裝出一副很平淡的樣子道,李大業(yè)現(xiàn)在只要有了這盆靈草,他就能繁殖出好多的靈草了,因為先在神農門,那些種植靈草的手法,他已經給摸透了,差的就是實習了。
“那這花就給李哥你配藥救人了。”張局急忙把這盆花給放到了茶幾上,“在我的手也不過是一盆花,到了李哥的手里就是治病的靈藥了。”
“嗯,你這打什么地方弄來的這盆花啊?”李大業(yè)問道,看著李大業(yè)那和顏悅色的樣子,張局就知道要解開他表弟身上的禁制是一定的了,聽到李大業(yè)這樣的問,就急忙回答了。
“這還是我在十多年前,去春游的時候,在山上看到了一株這樣奇怪的花木,我就把它給帶來回來,一直養(yǎng)了這十來年了,也沒有見它長多少。”張局回憶道,“不過就是多長出了一兩根叉子,可是沒有想到這兩天前,就突然的開花了,還是這種白色的花,一點香氣都沒有的,在這之前我是問了好內行的人了,他們都說不認識的,只是以為是某種花木的變異,這不聽說李哥你喜歡這樣的花木,就給你帶來了。”
李大業(yè)還詳細的問了那山的所在,這才知道那山就是肖胖子會所里面的那些小山的其中一座,不過是因為在最后面,還沒有怎開發(fā),只是放養(yǎng)了野豬的那一個小山頭,張局也去過肖胖子的會所的,所以準確的說出了那地方的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