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尹鐵葉的心里滿滿都是愧疚感,畢竟從來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愧疚,因為自己做錯的事情太多了,不可能每一件事情都進行懺悔,但唯獨這一件在自己的心里面特別的矛盾,因為自己對不起尚浩宇。
“你還好嗎?這一次你卻是我的錯誤,如果我早早的天性,你的話收斂一點就好了,可是卻這一次連累了你一起下水,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前兩天竟然還對你存有芥蒂之心,實在是太抱歉了。
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反正我心里面就是挺愧疚的,畢竟這么多年以來你為我做牛做馬,把這個工廠打理的這么好,我卻只分給了你的一些金錢,剩余的什么也沒有對你進行一些關照,甚至前兩天態(tài)度還對你那么差。”
其實尚浩宇聽到這些話之后,眼眶也是違背一紅,畢竟兩個人之間,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說過體己話了。
“其實也沒有什么要不是我這一次騙你,你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總體來說我還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不過就是有一點我想不太明白,你為什么為了這筆錢什么都愿意做呢?我之前不都是勸過你了嗎?錢是身外之物,沒有了可以再賺,但是命沒了就不能再回來了。”
尹鐵葉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他這件事情,畢竟周圍人還有這么多人在聽著,如果真的說出了這件事情,會不會讓自己顯得很沒有面子,畢竟自己曾經也是一個大總裁。
“其實我很多年之前就已經得了癌癥,因為是晚期的,所以根本沒有辦法治療我的新年一直都在做,化療維持生命,但是比起這些事情來說,我覺得更重要的還是留幾個孩子,于是我就找了很多女人,希望能夠生下來一個合格的私生子,然后我就可以把它光明正大的領回家,給我媽好好看一看。
如果讓我娶一個老婆在家里面的話,恐怕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你還是知道我的脾性呢?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與其被一個老婆管著,還不如被自己得孩子和媽媽管著。”
說這話的時候,兩個人都會心笑了笑,畢竟兩個人之間也是這樣,不過相反的是,尚浩宇早就已經組建了家庭,然后孩子都已經生好了,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時候,也從來不留下任何一個孩子,能夠讓他抓住自己的把柄。
畢竟尚浩宇還是知道的,無論在外面怎么風流,最后都是要回家的,家才是自己唯一的避風港,如果自己留下了什么把柄能夠讓他們抓住的話,那家里面豈不是就要一團糟,與其看到那樣的場景,還不如就這樣玩玩樂樂,在花叢之間略過,卻一片花瓣也不沾身。
這就是兩個人之間的區(qū)別,可是不論它們區(qū)別究竟在哪里,最終的結果都是相同,因為他們所做的都是同一件事情,雖然說尚浩宇的罪行可能會比較輕一點,因為他后來還檢舉了尹鐵葉,甚至把有利的證據(jù)匯報給警方。
不過這一切都是沒有辦法更改的,至少她曾經也是和這個人狼狽為奸的,有這樣一條證據(jù)的存在,他就絕對沒有辦法全身而退,但其實尚浩宇早都已經想好了這一切,因為其實尹鐵葉一直不聽自己的勸阻,造成了他們公司做出了很多不人道的事情。
所以這一次自己其實也打算了,就算拼盡全力也要扳倒這個人,不能夠讓他再繼續(xù)囂張,在世上至少現(xiàn)在看來的話,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他所做的事情是不愧對她自己良心的,卻是對不起周圍人的。
至少他對藥材偷工減料上來說,對大家都沒有什么好處,甚至還會對人體有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總覺得自己做的就是對的,這一點自己也沒有辦法辯駁他,畢竟他說的是關于她自己的,而自己所想的則是關于大家的。
有時候就想不明白,一個人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貪欲和心思,甚至他走在街上的時候,對他的每一個想法都是琢磨不定的,不知道他下一秒就會出什么幺蛾子,這種事情其實見得多就已經習慣了,不過怎么說都有一些的不太適應。
可能是因為幾年之前兩個人還是好朋友,甚至是無話不說的那一種,偶爾也會出去一起打牌喝酒,所以久而久之,也就對對方形成了一個慣性思維,認為對方還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人,不過很可惜的是,歲月流逝的變化已經讓他們變的不再和以前一樣了。
可能就是自己的心里面還懷念著上一個人,不想那么早就回到現(xiàn)在的他,因為現(xiàn)在他已經被利益蒙蔽了雙眼,甚至對周圍的事情都不太在意,只有等到他進入監(jiān)獄的那一刻起,他才能夠開始悔改,所以自己也不可能會花這么大的手段把他弄到監(jiān)獄里來。
因為想讓他變回以前自己認識的那個人,那個至少還有一些良心存在的人,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以前偷工減料的時候,他都需要對不起自己的良心譴責自己好幾天甚至是失落很久,因為這是老大的命令,可是他現(xiàn)在學會跟老大之間賺差價,在他的地方下更狠的手賺得更多的利益,這些事情是老大所不知道的,但是難道說不知道就真的不知道嗎,一定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只不過是不說而已。
人心都是肉長的,難道它做這么喪盡天良的事情,就不怕以后有人對他的妻子和家人也做出這樣的事情嗎,真是不明白所有的事情都是相對的,如果在這個地方欠上一筆賬的話,那么別的地方也一定會贖回來的。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欠情還情也是天經地義,更何況他做了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本來就不能怪別人再對她做些什么了。
更何況自己連勸阻她都沒有任何的作用,這其實是讓自己最傷心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