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之后敲門的聲音果然響起了,夏琳興沖沖的沖過去開門,可是在我廈門吧的前一秒又想到了剛才陳必凡特意囑咐自己,一定要看一看門外的人是誰。
等到探一眼之后,發(fā)現(xiàn)又是昨天那個男人,夏琳不由得捂著嘴,爭取讓自己不發(fā)出聲音,然后去到浴室叫了陳必凡出來。
陳必凡看了一眼那個人的容貌,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這個人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見到過,難不成是之前有淵源的人嗎?可是這一刻又不敢太過于肯定,于是并未開門,那個人也只是在門外張望了一番。
看來自己跟物業(yè)反映的情況好像并沒有被采納,也是時候濫用職權(quán)一把了,于是直接打電話來給這個樓盤的老總,老總聽到了這個事情以后,立刻把現(xiàn)在的物業(yè)總經(jīng)理換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對這件事情很上心。
了解了情況之后,把門特地設(shè)上了固定的鎖,卡片所給每一個住戶都發(fā)了一張新的卡片,只要有這張卡片才可以進去,而且門在通行一個人之后會自然關(guān)上。
這樣也大大的減少了這些危險的發(fā)生,陳必凡這個時候也算是滿意了,在家里面和夏琳過了兩天和和美美的日子,然后公司的董事們就催自己去上班,夏琳臨走之前還特意幫她系好了領(lǐng)帶,在臉上親了一下之后才放他離開。
這種生活過的簡直就是如仙人一般的滋潤,可能別人不理解感受,可是自己心中明顯能夠感覺的出來,這一切可都是他做出的巨大改變。
如果不是夏琳主動做出這種改變的話,自己有可能還在被動的情況下,一直不可能對這件事情作出反應(yīng),不過那個男人自己也去調(diào)查了一番,好像是之前的那個方何恩。
不過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之前,不是在那個山洞里面已經(jīng)將她和那個男人解決掉了嗎?如今出現(xiàn)在這里難不成是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嗎?
果然不出所料,在調(diào)查他近期的一些舉動之后,越來越覺得他這個人十分詭異,沒想到他竟然用最后一點積蓄在荒郊野外的地方買了一個廢棄的車庫。
難不成是想借這個綁架了夏琳來威脅自己,可是他似乎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會怎么想這件事,更何況現(xiàn)在可是自己在明處,他在暗處,誰能夠威脅的到誰,這一下不就看清楚了嗎?
那根本不可能,本身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他是自己的軟肋,自己加派了人手保護他,所以他的目標肯定不是夏琳,那么自己的周圍還有誰會被綁架呢?
這一瞬間真的是讓自己想不明白,為什么他要選擇這樣一個方式入手呢?難道是有一些其他的細節(jié)問題自己并沒察覺到嗎?可是他還有什么能夠行動的動機呢?難不成是因為之前留下來的那個東西嗎?
可是之前那個方何恩已經(jīng)說過了,火烈鳥只會和有緣人做,如果是為了那只鳥來的話那就更不用了,自己并未契約它,甚至可以說連他的模樣都沒有見到,只是被一個東西傳送過來了而已。
他要從自己這里得到什么消息,還不如去問問方何恩呢,于是懷揣著這個想法,陳必凡就加派了人手,無論出于什么樣的原因,自己周圍的人肯定是要保護好的。
但是在某一天晚上自己在公司里面加班處理業(yè)務(wù)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來了,撥打的正是夏琳的電話,難道他又出什么問題了呢?
沒想到這一點,陳必凡噌的一下從凳子上面站了起來,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問題的話,自己可謂是引咎難辭,所以自己并不想讓他出狀況,而且兩個人的婚禮時間都安排下來了,會出現(xiàn)什么其他的問題,不是這么好的事情就要被耽誤了。
于是迅速接起電話,發(fā)現(xiàn)里面?zhèn)鱽淼氖且魂噯柩实穆曇簦犉饋硐袷怯惺裁慈嗽谡f話,可是又聽不清他的聲音,也聽不見他在說什么,過了一會兒之后電話被惡意掐斷了,甚至在臨被掛斷之前,還發(fā)出了一陣讓人覺得難以接受的聲音。
陳必凡迅速將電話遠離耳朵,但是在下一秒手機上彈出了一個短信,告訴他真正的地方在哪里,如果想要換到這個女人的話,需要立即到那個地方去,并且?guī)纤胍臇|西。
果然和自己想的基本上沒有多大的偏差,是要一個類似于火烈鳥的東西,但他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蹤跡,也知曉自己并未曾拿到那個東西,所以說他只和自己要了一塊玉佩。
但是那塊玉佩是家傳的,說不定還會有一些其他的用處,所以說斟酌三分,陳必凡還是詢問了一下有關(guān)于胡文浩的意見,對方也并未說什么,仿佛對這件事情說些什么到時候出問題,豈不都怪在自己的身上。
“你說我究竟該如何去做?”
胡文浩卻并未再對陳必凡有任何的回答,仿佛也害怕自己出了答案和他心中想的不符的時候,不就是給她添麻煩了嗎?
“反正你想做的事情就盡力去做吧,沒有人會攔著你難道不是嗎?一旦有,我覺得他們也對你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
最后這句話才說到了陳必凡的心里,如果說自己真的有這樣的傾向的話,就算他們有問題也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難道不是你自己為什么要平白無故擔心那些沒有用的。
還不是因為害怕他們到時候會出什么問題,就是因為害怕著,導(dǎo)致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樣子,實際上自己的心里還是明白了,有一些地方就算是不用太過于揣測,也能夠明白真正想要去做的事情是什么?究竟是那一塊玉佩重要還是自己媳婦重要?這一切就算不說應(yīng)該也明白吧。
于是謝過了他之后,陳必凡就直接離開了,沒有再多做猶豫,回家之后翻箱倒柜找到了那一塊玉佩,看上去除了晶瑩剔透以外,沒有什么其他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