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是要看一看那蟲子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東西,如果是一個很普通的那還好說,但如果這蟲子就是一個特別的蠱的話,那自己就要考慮一下用什么樣的方法來解決它了,畢竟普通的方法肯定是不行的,苗疆蠱事里面還介紹了很多有關于這方面的問題,包括這個蠱也是一樣的,如果處理的方法不恰當的話,有可能會讓它的寄主死了。
所以必須要用一個穩定的手法來解決眼前的事情,哪怕最后是一個萬劫不復的下場,也必須要抉擇一個,然而陳必凡加起來那條蟲子以后發現它的尾部是一個紅色的形狀,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和某些方面的人是相同的,那么究竟是從哪個地方流傳過來的,這個突然出現的怪獸和侵略的方法是不是也和那個種族有關呢?
而且這個地方透露出來的是一種陰森的感覺,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其中籠罩著,并且統治著所有的人一樣,這種感覺彌漫上心頭以后,不由得讓陳必凡心里面一驚,然后看向了周圍的人發現他們每一個人的眉心都有一個淺紅色的標志,那個應該是還未成形的蠱,然而等到他們真的變成了一個能夠出現實體的形狀,那應該就距離成熟不遠了。
可是相同的如今也不能大于難道不是嗎?于是陳必凡就擺好了姿勢面對著那一條蟲子,他就這樣在自己的面前晃悠,這是從外面直接流進來的,然而跟陳必凡對峙的一瞬間,兩個人眼神當中有陣交鋒,隨即就再一次的打在一起了,然后糾纏的同時也冒出了另外一種心思。
如果說這個東西真的像自己想的一樣的話,那么是不是一切就會有一些其他的發展,包括接下來的路程會不會都變得更加艱難了,一想到這里以后陳必凡先看向的是旁邊的這些人,他們對這個蟲子似乎沒有什么了解,甚至連基本的恐懼感都沒有不難,想象他們對這個應該是完全不認識,甚至是不知道是一種什么樣的生物。
然而在這一瞬間,那個蟲子突然之間就像陳必凡撲了過來,整個還張了一個血盆大口,里面發出來的那種尸臭的味道是讓陳必凡所反胃的,但是這個時候一旁的二師傅突然上前了一步阻擋了他的進攻。
雖然說是在考慮范圍之外的,但是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難道不是嗎?不過現在看來總算沒有什么特別大的事情,而且二師傅也及時的趕過來了,這時候陳必凡看向他發現他身上是一種凜然正氣的感覺,難道就因為這樣的氣質才能夠抵御那個蟲子對它的侵蝕嗎?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自己怎么算這一科讓陳必凡深思熟慮了一下,究竟是什么在其中挑撥離間,將事情變成了今天這樣的程度呢?況且周圍的情況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去猜測,一旦真的知道了,這些事情將會有一個什么樣的發展程度。
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是自己一個人能夠猜測的了,是要搭上所有人的姓名慢慢的去,去除掉這個蟲子,一旦真的有人在這個地方出現了意外,也就意味著所有的人都會軍心動搖,到時候的一切也就不是現在能夠琢磨的了。
而且現在情況還算是不錯的那些蟲子并未發動起任何的大型進攻,只不過是在片面的探測好像是在閨蜜到底實力有多強一樣,這樣的揣測和方法,不由得讓陳必凡震驚了一下,就像是人一樣,心里面有一些心思,想要去看對面的人到底實力有多強。
而且他們只是試探性的向自己沖了過來,但是在臨近自己的那一秒,仿佛就像是尾巴被什么東西拽住了一樣,一下子停在了自己的面前,這其實是讓陳必凡有點吃驚,但旁邊的大師傅仿佛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情況一樣。
根本沒有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只不過繼續向前走,仿佛是要給那些蟲子們獻上自己一樣,二師傅在一旁拽住了他,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在勁突然之間大到沒有人能夠抵御。
但是那個蟲子已經還在向他蠕動著,于是陳必凡一個緊張沖上去拿劍砍掉了,她正在伸過來的觸角,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個東西如果真的碰到大師傅的話,他們就要和他永別了,但是在這一瞬間大師傅突然之間把他推倒在地上。
甚至不讓他靠近那個蟲子半步這樣的情況,不由得讓他有一些難為情,而身旁的二師傅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抿了抿嘴,那個下巴顯得更加堅毅,看來應該也是習慣了這樣的情況吧,實際上對于他們來說并不知道這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態。
但是周圍的人都像信徒一樣的走向那個大蟲子,他身上血紅的顏色變得越來越明顯,甚至仿佛下一秒那些事業就要奔騰的爆體而出一樣。
“這現在是什么情況?”
“只不過是信徒的日常召喚而已,過了一會兒他們人群會自動散去,就是不知道他們圍在里面的時候做了些什么,但是同樣這個地方只有你我沒有被這個蟲子侵染,不知道是命中注定還是情況使然。”
要知道一開始是只有自己一個人這樣子,但如今陳必凡來了以后,會不會自己也和他們一樣會受到感染,然后就只留他一個人獨自作戰呢,雖然說是這樣的情況,自己不希望被當做異類,但同樣也不希望這孩子獨自一個人面臨這么多的事情。
再者說那蟲子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上一次自己看到她產的那些卵,于是就隨意拿火燒掉了第二天寺廟的一個角落就已經倒塌了,甚至死傷無數,看來她的報復心還是極強的,甚至會用其他的手段來給你一個警惕,這一次所以二師傅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敢將這些人全部都分開,一旦出了問題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