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姜悅風走到蒙英振身邊挽住了他手臂,看著他的眼睛,堅定的說道。
“我也不會走。”梅玉晴同樣站到了蒙英振的身邊,“就算死,我也要陪你一起。”
“呵呵……傻呀,什麼死不死?有我在,你們都不會有事的,當然我也不會有事得!”蒙英振看著眼前的兩位美女,心裡暖呵呵的。溫柔的笑了笑,輕聲責怪道。
“賤貨,老子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就讓你們死在一起。”小張大聲吼道,同時右手拉動了手雷拉環。
“啊……”姜悅風嚇得趕緊閉上眼,將頭扎進了蒙英振的懷裡,可是剛剛還挽著的手臂呢?
梅玉晴也不由得靠向蒙英振的懷裡,閉著眼睛,在他的懷抱裡迎接死亡。
“咣……”梅玉晴和姜悅風兩人的腦袋裝在了一起,睜開眼,驚奇的一幕出現了。
“啪……啪……”
手雷沒有響,而是小張的兩個臉蛋響了起來,嘴角直接被扇破個口子。蒙英振嚇得是狠手,沒有留一點情,因爲這個小張幾次三番的想要自己的命,而且還敢罵自己的女人是賤貨……找打!
小張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蒙英振。雙手不自覺的捂著火辣辣的臉,暗想:剛纔自己明明已經拉開了拉環,爲什麼手雷沒有爆炸?不對,手雷呢?
“想想看魔術?”蒙英振笑嘻嘻的望著滿臉驚悚的小張,輕聲問道。
小張眼裡盡是恐懼之色,此時蒙英振在他的印象裡就是魔鬼,甚至比魔鬼還令人感到可怖!停了蒙英振的話後,他不自覺得點了點頭,旋即又趕緊搖了搖頭。
“你看這是你的手雷,哎呀……好嚇人啊!保險銷的拉環都被你拉掉了,不過還好,我一直緊緊的攥著保險握片。只要我一鬆手,最多三秒咱們就得見閻王。”說著,蒙英振一伸手緊緊得摟住了小張的脖子,晃了晃手雷“走吧,咱們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去看煙火!”
蒙英振拽著小張徑直朝著病房門口走去,小張嚇得兩腿發軟,要不是蒙英振用手臂緊緊的夾住了他的脖子,恐怕他腿軟的已經禿嚕到地上了。
到了病房門口,蒙英振看了眼還在發呆的梅玉晴和姜悅風笑嘻嘻的說道:“嘻嘻……兩位美女要不要去看煙火?”
姜悅風點了點頭,像是中了邪,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梅玉晴沒有說話,則是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槍,然後拽著姜悅風的手臂跟著蒙英振走出了病房。
來到醫院門口,姜悅風火紅的法拉利像團烈焰停放在路邊。蒙英振回過頭說道:“你倆誰能開車?直接去郊外找個沒人的地方!”
“爲什麼要開黑槍?”上了車後,梅玉晴駕駛著法拉利迅速的往郊外的方向駛去。蒙英振則是看了眼滿臉呆滯的小張,問道。
“你……你殺……了我姐夫。”小張的臉已經腫得像麪包了,加上心理的恐懼,說話極不利索。
正在開車的梅玉晴也豎起來耳朵,她很想知道,張市長的死是不是像小張說的和蒙英振有關。
“你怎麼知道的?”蒙英振淡淡
的問道。
“張……張……”
“張應天告訴你的?”蒙英振見小張結巴的厲害,實在等不及他說完,自己便先開口問道。
小張艱難的點了點頭,眼裡盡是不可思議,心想:你怎麼知道?
“他還跟你說了什麼?”
“他,他說……你殺了我姐夫。那天酒店那女孩,就是我姐夫的情人,你把那女孩也拐走了。”小張艱難的嚥了口口水,斷斷續續的說著。
“後來,那女孩呢?”蒙英振關心的問道。
“不知道。”
“那好,我問你,這傢伙拿來的?”蒙英振舉著手裡的手雷,問道。
“哎呦……張……張應天!”小張看到手雷嚇得趕緊閉上眼,抱著頭。心道:大爺,能不能悠著點,那保險銷都拉掉了,你要是一不留神再沒攥住保險握片,咱這一車人就沒命了。
又是這個老匹夫,看來老子不弄死他,他就不得安生,害得老子也不得安生。好吧,爲了咱倆都能好過點。張應天,老子一定要弄死你!提到張應天,蒙英振心裡就感到莫名憤恨。
“呵……你剛纔還敢拉開保險銷,怎麼現在見了它,反而怕了。”蒙英振看著此時小張膽小如鼠的窘樣,玩味的笑了笑,問道。
“衝……衝動!”
“衝動?嘿嘿……衝動是要付出代價的,不過我心慈人善,決定給你個機會!”蒙英振一臉奸邪的笑容,令從副駕駛座回過頭看他的姜悅風忍不住胃裡一陣翻騰,差點吐車上。
機會?小張一聽蒙英振要給他個機會,激動的差點跪下來給蒙英振磕頭,眼裡含著熱淚,顫聲說道:“謝……謝蒙大哥,不,不蒙大爺!”
姜悅風鄙夷的看了眼小張,這傢伙剛纔還喊著要同歸於盡,弄了二半天,原來是狗急跳牆。
梅玉晴忍不住皺了皺眉,以前沒發現,這小張怎麼是個孬種?看來剛纔的勇氣,是在垂死掙扎。
其實姜悅風和梅玉晴都沒有猜對,剛纔小張的勇氣是真實的,是因爲仇恨和憤怒交織而成的。而現在的膽怯則是他內心對蒙英振產生了恐懼,這是一種無力的恐懼令他感到絕望。
蒙英振看著因爲激動而臉上浮現了一絲難看笑容的小張,聲音冰冷的說道:“先別謝,我說的給你機會,是讓你能選擇一種死法。”
“咣……”正在看車的梅玉晴心裡一激靈,忍不住踩了一腳剎車,全車人都差點磕著頭。第一次聽說給人機會,是讓人家選擇一種死法,這算什麼機會?
“你慢點!”姜悅風忍不住瞪了梅玉晴一眼,責怪道。
“就是,就是,沒看我手裡還拿著手雷嘛!萬一猛地一晃,我沒拿住,咱們可都得被炸成炫麗的煙火!”蒙英振也附聲說道。
梅玉晴白了蒙英振一眼,心想:你小子都能在人家拉掉保險銷的瞬間把手雷奪過來,還能及時按住保險握片,有啥好怕的。
此時,小張面如死灰,傻愣愣的盯著蒙英振看。
“你別光看我,你要是想不到什麼好的死法,我可以給你提供幾個參考
,你選擇一個。”蒙英振看了眼小張,提議道。
“一是我把手裡的炸彈塞到你嘴裡,你只要能一直咬住保險握片,恐怕就能暫時保住命。千萬不要想著冒險從嘴裡取出來,不然極有可能把自己的嘴呀、臉呀,炸的稀巴爛!”說著,蒙英振不無惋惜的搖了搖頭。
看了眼面無表情,眼神呆滯的小張,沒有任何反應。
蒙英振接著說道:“不喜歡這種死法?那好還有,比如笑死,唉,這個方法好!”蒙英振興高采烈的說到。
小張不解的看了眼蒙英振,這世上還有笑死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姜悅風同樣不解的問道,他覺得蒙英振不會殺了小張,大概就是爲了嚇唬他吧!不過,笑死還是第一次聽說。
“是這樣的,待會咱們去買兩隻山羊,然後把他牢牢得綁到一顆樹上。把鞋脫掉,在他的腳心塗上蜂蜜,讓兩隻山羊舔他的腳心,讓他奇癢難忍,無法剋制的笑,一直到因笑而缺氧直到窒息死亡。”
蒙英振看了看滿眼驚奇的小張,道:“這個方法好吧,能一直笑死,是不是很幸福?”
“變態!”姜悅風忍不住嗔罵了一句。
“你都哪學的這些東西?”梅玉晴覺得蒙英振說的方法好離奇,不解的問道。
“早在歐洲十七世紀的時候,就發明了這種死法。據說是爲了行刑者過癮,才發明的方法。這種死法延續的時間較長,期間被行刑者會一直不斷的大笑,直到幾個小時以後笑死。據說場面也是十分悽慘,不過想想也是很有趣。”
小張的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流了下來,聽到蒙英振給他介紹的死法,光是聽聽都感覺脊背發涼,渾身不自在。
“怎麼不滿意?我還有其他的方法,比如剝皮剔骨,哇,太殘忍了。”蒙英振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如……”
“你別說了。”姜悅風聽得頭皮發麻,各種千奇百怪的死法,快被蒙英振說了一遍。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梅玉晴忍不住罵道。
“豈止是變態,他就不是個人。”姜悅風趕緊應聲道。
反觀小張已經泣不成聲,他雙手掩面,心裡艱難的掙扎著,想要反抗可是手無寸鐵,而且上次在審訊室裡,自己可是親眼目睹了他的速度奇快,更是親身領會了他的力度剛猛的拳頭。
努力搖了搖頭,小張忍住嘴角的疼,顫聲說道:“梅姐,梅奶奶,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嗚嗚……”
“去,別亂喊,我纔沒那麼老呢。”梅玉晴忍不住笑了笑,斥責道。
“你當初殺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不想死,現在後悔晚了!”蒙英振的聲音越說越陰沉,令聽得人忍不住心裡直打顫。
“喂,那個,雖然他企圖謀殺你,他自己也承認了。但是你要是亂用私刑,同樣也是犯法的,作爲警察,我是不能不管得。”梅玉晴表情嚴肅,從後視鏡裡看了眼蒙英振,厲聲道。
“呵呵……”蒙英振看著表情嚴肅的梅玉晴,無奈的笑了笑,轉而看向小張,突然問道:“你姐夫怎麼死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