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感覺一陣頭疼,本來好不容易將尹兒這丫頭給打發(fā)回去了,結(jié)果沒成想她竟然運用自己的絕招又把自己給送回來了,尹兒來也就算了,可是偏偏這個陳家的大小姐又要跟著過來趟這趟渾水。
現(xiàn)在sh的形式可以說是風雨飄搖,稍微一個不小心估計就被卷了進去,我不信陳四明不知道,但是估計他肯定也是拿他的寶貴閨女沒轍,就跟尹兒的爺爺和外公拿尹兒沒轍一樣。
但是既然我答應(yīng)了陳四明,就一定要顧好陳家大小姐的安危,不過同時我也不排除陳四明對于sh這邊的局勢十分的了解,而且也知道了盛銘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成為了青幫的幫主了,所以他想過來分一杯羹,不過那她也不會將他的寶貝閨女過來冒這個險啊,而且陳心貌似也沒有那個能力,至少從表面上來看是沒有。
不過不管他是什么意圖,至少我現(xiàn)在不敢得罪他,而且我更想的是通過他跟臺灣那邊搞好關(guān)系,日后就算安寧將事情抖了出來,臺灣那邊迫于陳四明的勢力以及他們之間的共同利益,也得思量思量該不該跟我們撕破臉。
想到這里,我就沒心思吃飯了,微垂著頭,用手捏了捏眉心,顯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
高個和矮墩子見我這樣,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矮墩子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怎么了兄弟,怎么突然黯然神傷了?莫非是被美女愁的?”
“可不是咋地。”我一下子抬起頭來,感覺還是自己的兄弟了解我。
高個看了一眼他手機上那個我讓他記得電話號碼,然后抬起頭來看和我道:“兄弟,莫非你讓我記得這是個美女的手機號。”
“可不是咋地。”我欲哭無淚,是挺美的,不過似乎跟“女”這個字不太掛邊。
高個和矮墩子兩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為什么是個美女還讓我這么痛苦。
我抖了抖臉上的肉,看著他倆冷冷的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等來了你們倆就知道了。”
等高個和矮墩子吃完飯之后,我就按照陳四明給我的那個電話號碼播了過去,那頭提示的是正在關(guān)機狀態(tài)。
所以我便起身結(jié)了賬,招呼高個和矮墩子一起去飛機場接陳心。
酒吧里有好幾輛車,但是最好的是一輛一百多萬的奔馳,我本來是想繼續(xù)開那輛奧迪q7的,但是矮墩子提議說既然是去接美女,那得就有其實,所以矮墩子就提議說讓我開那輛奔馳去,最起碼氣派。
我想了想也對,便答應(yīng)了一聲,接著我就招呼著高個跟我一起上了那輛奔馳。
矮墩子也樂滋滋的跟著往上走,我趕緊趕住了他。
他不解的看了我一眼。
我趴在門子上,沖他笑了笑,開口道:“孫哥,她們來的話,可能不只一個人,所以一輛車恐怕坐不開,你還是再開一輛車過去吧。”
矮墩子極其不情愿的看了我一眼,接著扭頭就往后走去。
我笑了笑,便再次喊住了他,開口道:“孫哥,你開這輛車吧,我去開后面那輛車。”
說著我就往后邊走去,矮墩子一聽這話,頓時開心了起來,屁顛的跑了過來。
到了機場之后,我們得知從澳門來的那班航班還要半個多小時才能過來,所以我們?nèi)齻€只好百無聊賴的咋外面等著。
等飛機的這空中,矮墩子一個勁兒的湊在那邊輛奔馳的后視鏡旁,不斷的對這鏡子理著自己的頭發(fā),時不時嘖嘖的感嘆上兩聲。
我笑了笑,走過去,猛的拍了一把他的肩膀,把他嚇了一跳。
我沖他笑著道:“孫哥,像你這種心靈美的人還用打扮自己的外表嗎,相信你的個人魅力就能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力。”
矮墩子一聽我這話,頓時來了精神,看著我極其認真的點了點頭,道:“嗯,對,兄弟你說的對,但是你說我除了心靈美,外貌怎么樣?你說實話,外貌怎么樣?”
他邊說邊做了一個十分有范的姿勢,抬起頭四十五度望向天空,眼角略帶一絲憂郁以及一點還沒擦干凈的眼屎。
見他這幅樣子,我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人,東東姐!沒錯,就是東東姐,矮墩子明顯一個男版的東東姐,我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突然想起來我那天做的那個噩夢,東東姐頂著一張大餅?zāi)槣惖轿腋埃粩嗟膯柕溃靶∵b,小遙,你說我漂亮嗎,漂亮嗎?”
我感激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測低下頭,沖矮墩子豎起一個大拇指,“帥!”
矮墩子一臉得意,我抬起頭來,看著他道:“那你們家的青蛙咋辦?”
矮墩子不以為意的道:“男人嘛,家里紅旗飄飄,外面彩旗不倒。”
高個這時不冷不熱的來了句,“你覺得你自己有吸引彩旗的魅力嗎,你也就吸引點破抹布啥的。”
“我去你媽!”矮墩子一個縱身,跑上前去追打著一溜煙兒跑開的高個。
我輕輕的笑了笑,感覺自己有這么一幫兄弟就是上天賜給我的莫大的財富,他們對于我來說就是我的家人,親如骨肉的家人。
我低下頭輕輕的嘆了口氣,心想要是我媽還活著那個多好。
這時我突然注意到原來從澳門飛來的那班航班已經(jīng)到站了。
我趕緊快步走到了出站口。
陳心不止屬于是那種漂亮的女人,漂亮到讓人嘆為觀止的女人,同時她還是那種及有氣質(zhì)的女人,有氣質(zhì)到能令絕大多數(shù)男人心甘情愿為其當牛做馬。
而她這兩種特質(zhì)加在一起,就很容易成為別人的焦點,就算現(xiàn)在一起出來的人有幾十個,但是我還是一眼就瞅見了她。
此時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將她上身的前凸后翹完完整整的藏在了衣服下,而她下身是白色的修身長褲,將她圓滑修長的大腿勾勒的立顯無疑,此時她黑亮的頭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肩膀,而臉上的一副大大的眼睛則將她的半張臉遮住了,饒是這樣,在外面接站的好多男人都一個勁兒的盯著她看,以至于慘叫聲此起彼伏,伴隨著是擰著他們耳朵的自己的女朋友。
陳心身后跟著兩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其中一個長相清秀,也就二十多歲,另外一個長的一副大叔像,臉上和嘴上帶著微微的胡茬,正是德叔。
我趕緊沖他們招了招手,不過我沒喊陳心,而是沖后面的德叔喊道:“德叔!德叔!”
德叔循聲看到了我,沖我笑了笑。
而陳心也看到了我,不過臉上似乎沒有絲毫的表情,至少她露在外面的班長臉沒有絲毫的表情。
德叔恭敬的在她身后說了一句什么,緊接著他們就沖我們走過來。
實在是不幸的很,矮墩子恰恰是那種見了陳心這種女人就拔不動腿的男人,所以當他追打完高個回過頭來看到陳心之后,一下子愣住了,同時喃喃的感嘆道:“艾瑪,這和我家的尹兒有的一拼了。”
等他們出來了之后,德叔沖我笑了笑,開口道:“陸兄弟,讓你們久等了,四爺跟我說過了會讓你們來接我們,沒想到你們來的這么早。”
我沖他笑了笑,客氣道:“沒事,也沒等多久。”說著我就轉(zhuǎn)過頭去,問道,“陳小姐一路上肯定很累吧。”
陳心風輕云淡的看了我一眼,愛答不理的道:“還好。”
說著她就將目光投向前面,開口道:“好了,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成了我爸交給你們的任務(wù),在機場接到我了,現(xiàn)在你們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