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銘這個想法比較可行,如果那邊好啃的話,那就再召集其他的兄弟趕過去支援,到時候能徹底打城南一個毫無翻身之地。
計劃敲定之后,本來我有意晚上帶人去的,但是盛銘說不用,他到時候派何桌楓過去試試水就行,不用我過去。
我想了想,也不跟他客氣,便也沒堅持,畢竟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小阿姨和尹兒了,晚上正好回去陪陪她們。
所以晚上的時候,我很早就回去了。
反正現在孫崇文還沒回來,任他能力再大,也不可能對我的場子構成威脅,何況現在大半個sh都已經是我們青幫的了。
而且自從昨天晚上一站之后,好多周邊的散場的小頭目,也都紛紛往我們看齊,而原先親近于城南的幫派則主動的與城南疏遠了起來,可以說現在的城南真正的處于風雨飄搖之際了。
開車往回走的時候,我一直在納悶為什么昨天晚上辛月雪的場子竟然會是損傷最嚴重的,我老感覺這背后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擔心會不會是辛月雪設的另一個套,但是仔細想想,覺得對她確實也沒什么好處啊,平白無故的讓自己的場子損失了那么多,損害了自己的實力,她日后在楚羽他們幾個面前抬不起頭來不說,就連孫崇文日后回來肯定也會責怪她的。
我越想便感覺越糾結,心里就跟有人在撓一樣,特別的難受,這事要是搞不清楚的話,我估計自己能難受死,所以我便索性給辛月雪打了個電話。
電話撥通后響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接,就在我十分失望的打算掛了的時候,那頭突然傳來了一聲慵懶的聲音,“喂,小遙弟弟,你怎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呢,是不是想我了?”
我不得不說辛月雪的聲音很好聽,不甜不膩,就好像一股清風夾雜著悅耳的鈴聲一般,好聽的同時還能讓人感覺到無比的舒適,而現在她多了一分慵懶,聽來也多了一絲性感。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里不禁在想,她這會兒是不是正在洗澡呢,邊洗澡邊跟我打著電話,要不然怎么這么一會兒才接。
我便想著,邊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但是好在沒笑出聲來。
那頭的辛月雪見我沒有說話,便自顧自的開口道:“看來是真想我了,我現在在家呢,要不你過來吧,正好我在洗澡,你幫我搓搓背。”
“噗--”我差點沒噴出來,竟然真的被我猜中了,果真在家洗澡呢,但是她說的這番話是什么意思,我是那種人嗎,再說,誰知道我去了之后,你是讓我給你搓澡呢,還是設好套,讓你的手下抓住我給我搓澡呢。
因為我一直都是一個很正直的人,所以我嚴厲的拒絕了她,接著我就不解的問她為什么昨天晚上她分管的地盤為什么會損傷的最嚴重呢。
她咯咯的笑了笑,接著開口道:“因為我是個弱女子啊。”
我頓時有點無語,頓了頓,對她道:“別貧,跟你說正經的呢。”
她的聲音里滿是嫵媚的開口道:“你來找我,來找我我就告訴你。”
“那算了,當我沒問過你。”說著我就要掛電話。
“等等。”那頭的辛月雪突然開口叫住了我,接著柔聲開口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嘛,為了幫你嘛……”
“白白~”我直接懶得聽她講廢話,便直接把電話掛了。
現在辛月雪還不想講,但是我自己還想不通,所以糾結死我了,感覺這件事現在是嘴困擾我的一件事。
就在我糾結的這會兒,我突然注意到后面竟然有輛車跟著我,和我的車始終保持在五十多米左右的距離。
我心里一沉,瞇了瞇眼,發現是一輛黑色的帕薩特,牌照是本地牌照,但是不可信,多半可能是套牌。
它可能跟了我好一會兒了,由于我剛才在跟辛月雪打電話,所以并沒有注意到。
因為現在天氣不好,一直下著蒙蒙的小雨,加之隔得距離也不算近,所以我也無法通過后視鏡看清楚車里面人的相貌。
我緊緊的踩了踩油門,車速驟然的加了起來,往前面奔去。
只見后面的那輛帕薩特也加快了油門,追了上來,以為自己還沒有被我發現,所以跟的也不算太近,大概有個三十米左右。
因為這段路紅燈不多,所以我便沒有減速,反而一直踩著油門,一個勁兒的將速度提起來。
后面的那輛車也將速度提了起來。
好在現在路上的車并不是太多,所以跑起來還算順暢,雖然下著雨,不過這輛車的抓地力還不錯,于是我加速加的也比較放心。
就這么跑了一會兒,等后面的那輛車跟到我屁股后面十多米的時候,見后面沒車,于是我便猛的踩了下油門,速度驟然間減了下來。
后頭的那輛車沒想到我會突然把速度減下來,他們還忙著加速呢,所以一下子就從我旁邊超了過去。
我不斷的用腳踩著剎車,將車速減下來,看著前面那輛車迅速沖出去,緊接著我在前面一個調頭處調了下頭,往相反的方向開去,此時我從左側的反光鏡里發現剛才那輛帕薩特后尾的剎車燈也亮了起來,但是他們要再往前走好一會兒才能碰到第二個調頭處,所以我笑了笑,哄得加起油門,往前面奔去,將那輛車甩的連影兒都找不到了。
我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心里在猜測著這是誰派來的人似乎出了城南的人沒有別人了,估計是孫崇文指揮張順或者是張順自己的主意,找人過來跟蹤我,好找出我身邊的人,再找機會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雖然尹兒那邊有黑臉男他們幾個,還有那幾個從京城跟過來的,但是我還是不想把潛在的危險帶回去,所以我沒有急著回家,而是開著車在附近轉了轉,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跟蹤我的人,要是讓我再發現剛才跟蹤我的那幫人,我這次不打算跑了,直接把他們逮住,打他們一頓,把情報套出來再說。
不過我轉了幾圈不僅沒有發現別的跟蹤的人,也沒有發現剛才那輛跟蹤我的車,于是我就直接開車回去了。
今天雖然說雨下的不大,但是出門肯定也是需要打傘的,就算你不打傘你拿個別的東西擋著也行啊,或者說,雖然不打雷,那你也別站在樹底下啊,樹上的葉子匯聚的大水滴打在身上,濕的反而更快,水打濕頭發,打濕衣服,難道就不感冒嗎?
這是我回到別墅時看到門口不遠處那兩個站在樹底下一動不動的倆家伙時的想法,我感覺不能用正常的思維看他們幾個。
我想了想,還是朝他們倆走了過去。
他們兩個看了我一眼,依舊面無表情。
我走到他們跟前,嘿嘿的笑了兩聲,問道:“哥們,你們站在這樹底下,淋雨淋濕了不冷嗎?”
他們倆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不過其中一個頓了頓,還是回應了我一句,“冷。”
我不解的看了他們一眼,接著道:“那冷為什么不打傘。”
“忘了。”那個人接著不冷不熱的開口道。
我有點無語,就問他們為什么不讓另外兩人來給他們送。
他再次很冷很酷很簡潔的跟我說了幾個字,“不合規矩。”
我滿頭黑線,雖然他說話說不全的,但是我還是知道他說的什么意思,感情這幾個人跟部隊里站崗似的呢。
我扭頭就走,心想這樣也好,可以十分有效的保護好小阿姨和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