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天網亮,當大家環沉浸在睡夢中時,宿舍門被圳。然后外面傳來教官的吼叫:“瑚宿舍的人快開門,準備檢委內務。”
彭蕭辰聽到聲響后立刻起床,同時起床的還有張銳和曹冠郁,至于曹翼年還在抱著枕頭睡的跟頭死豬沒什么區別。
“老三,起床了,教官馬上來檢查內務了。”作為宿舍老大的張銳一邊整理床鋪一邊好心的提醒道。
”讓我在睡會。”曹翼年瞇著眼說了一句。又昏睡過去。
內務是軍刮的第一個項目,要求床鋪整齊,被子疊成橫平豎直的豆腐塊,這對0屆這批新生來說多少有些難度,因為他們大多都是獨生子女。在獨立生活方面多少欠佳,所以在短時間內整理出的內務效果不是很好。即使能整理出一個豆腐塊的樣子來,也需要很長時間。
就說張銳吧,昨天晚上他一直在忙碌著疊豆腐塊,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兩個時,才算掌握基本要領。
彭蕭辰僅僅是疊了一次,就失去了耐心。他感覺好好的被子非要折騰成一塊一塊的,那就是糟蹋事物的本質,純粹沒事找罪受。
失去耐心并不是像曹翼年那樣隨就算了事,彭蕭辰則是蹲在床上。一雙眼睛盯著那床被子看了足足十幾分鐘,然后就開始發動念力,改造被子的結構,這次改造并不同以往改造硬幣或者飛刀那樣,無論是硬幣還是飛刀或者圓環都是增加它們的硬度、重量和鋒利度,為的是將它們變成武器。
而改造被子呃。就不是增加被子啦量和鋒利度的問題了,要將被子改造成為一種方便折疊。能夠達到內務的要求,還要具備被子應有的功能,這可坑殺了彭蕭辰不少腦細胞,他嘗試了整整半小時總算找到了竅門。
所以今天早晨,彭蕭辰非常輕松的搞定了內務時,張銳和曹冠郁正忙的手忙腳亂。曹翼年同學才剛網穿衣服。
“我靠,蕭辰你也太速度了吧?”曹冠郁驚訝于彰蕭辰的速度和質量。
“疊的真好。”張銳不無羨慕的說。
“哎,我說你們真四嗦,不就是一床被褥嗎,不疊還能咋地?”曹翼年胡亂疊了一通,叼上一根煙不以為然的說道。每天醒來抽一根煙是曹翼年的習慣。
就在這時,宿舍門被人踹開。柱子教官黑著臉,指著曹翼年說:“不疊能咋地?你這頭嬌生慣養的豬,不疊給老子滾出去。”
曹翼年想不到自己的話會這么巧被教官聽到,一時間愣在那里。 柱子教官走過來抬掉曹翼年嘴中的香煙哼了一聲道:“小胖子。挺牛逼啊,年輕輕輕就學會抽煙了。還他娘抽的是芙蓉王,家里挺有錢是吧,你認為你有錢就很刁是吧?”
彭蕭辰微微皺眉,心道這教官素質怎么如此差勁,張口老子,閉口粗話的,一時間將他心目中軍人的形象打碎。
事情并沒有完畢。柱子教官忽然伸手戳著曹翼年的胸膛說:“小胖子,你就是把眼珠子登出來也沒有用,在軍七期間,老子說了算,你不服氣能咋地?想砍老子啊?來啊。當年老子混社會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和泥巴玩呢!”
“你們四個聽著。給老子到操場跑舊圈。要是少一圈的話,老子踹死你們。”柱子兇狠狠的說完,臨走不忘順走曹翼年那盒芙蓉王。
曹翼年深吸一口氣,又重重的呼出,從一開始他就被教官這種痞氣所嚇倒了。“順的,真到霉!”曹翼年往地上吐口痰說。
“誰說不是呢?”張銳說。
曹冠郁聳聳肩說:“你們這教官真不是玩意!你們慢慢跑吧,我去我們班級集合。”曹冠郁是體育生來著,軍刮不是一個班級,教官自然也不是一個嘍,忘記說明了汗
彭蕭辰只是苦笑一下,拍拍小胖子的肩頭率先出門,僅僅是跑個舊圈,不算什么吧。
當然,對彰蕭辰這種怪物來說,舊圈確實不算什么,對曹翼年、張銳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場殘酷的體罰,僅僅跑了圈,兩人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稍息、立正、向右看齊。”
其他新生穿著清一色的迷彩服筆直的站在操場上拔軍姿,頂著努度的大太陽就那樣傻乎乎一動不動的站著,一站就是半小時,這可把嬌生慣養的獨生子女們折磨壞了,有些身體素質差點的,直接曬暈過去,曬一下直挺挺摔在地上的也大有人在。
當聽到休息的號令后。大家也不再管地上是否臟,紛紛坐在地上。揉捏著酸疼的雙腿,苦不堪言的表情寫在他們的臉上。
三個可憐的家伙正在圍著操場進行跑妾。
西屆歷史系方隊前,柱子教官倒背著雙手對新生說:“你們這群豬都聽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們就要被老子操練了。在這段時間內,你們要乖乖的聽話,要是誰他娘的不聽話,那三頭蠢豬就是你們的榜樣!”
有學生笑了起來,柱子教官直接開口罵上了:“那頭豬你笑個錘子,再笑你也滾過去跑舊圈。”
“現在聽我口令。全體都有了”
不知過了多久,三人跑完了舊圈歸隊。作為第一次被體罰的對象,彭蕭辰、曹翼年、張銳被柱子教官喊到縱隊的前邊,接受了柱子的特殊照顧。
日頭漸漸升起,學生們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汗液被蒸發,迷彩服潮乎乎的枯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汗水從彭蕭辰的頭上留下,順著眉頭滴在眼里,很咸很殺眼,他還是一動不動,軍刮就要有軍刮的樣子才是。
彰蕭辰擺出一副非常標準的軍姿,即使是教官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這受益于提高身體柔韌性和耐性的藍色球體,通過藍色球體的幫助,彭蕭辰能在接子教官示范一個動作后,迅速調整身體的各肌肉、韌帶的功能,站出一副連教官都自嘆不如的軍姿。
別人吃苦受累,一個個站的渾身酸疼,而彭蕭辰則通過軍刮在提高自己對異能的控制熟練程度,這點強度簡直是毛毛雨。
“你…的怎么回事,雙腳開立呈的度,你看看你這是多少度?”柱子一腳踢在張銳的腿上,因為張銳天生是八字腳,如果按照軍姿的要求站的時間超過五分鐘,腿就感到疼。
挨了一腳的張銳并沒有說什么。他只是踉蹌了一下。復又站好,努力的靠攏雙腿,不留下縫隙。
收拾完張銳后,柱子教官開始針對曹翼年,上來一掌排在曹翼年微微發福的小肚子上:“挺胸收腹沒聽懂嗎?把老子的話當耳旁風?”
曹翼年彎腰受痛嚇得一聲不吭。
“老子告訴你們呢,雙腿并攏,要用力,即使別人在后邊踹你的腿關節也不能被踹倒才算合格!”柱子背著手,嘴里念念有詞的來到彭蕭辰身后。冷不防起腳踹在彭蕭辰的腿關節上。
“啊!”班級的女生看到這個動作,下意識的叫了起來。
柱子這一踹很用力,何況更是背后偷襲。他現在就是在故意收拾彭蕭辰。誰讓他得罪了自己的同學!
到了老子的地盤上,你就得乖乖的聽話!媽的,別說你是一個整天只知道埋頭學習的破學生。就是那些常年在社會上混的家伙,老子這一腳下去。他們也吃不住,看你這瘦弱的小身板,不吃痛下跪,老子跟你姓!
柱子一腳踹下去,感覺到自己這重重的一腳非常準確的打中了目標,也是,就一個學生怎么可能躲過自己的偷襲的一腳,他反映的時間都沒有吧!
恩?不對!這是怎么回事?他發現事情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樣,這個有些小帥的家伙按理應該腿一打彎跪在地上,怎么感覺像是踹在棉花上一樣呢?
在別人的眼中,彭蕭辰的膝蓋僅僅是一曲躲過了這一個偷襲的動作。
柱子心頭驚訝,趕忙收回腿來,遮掩道:“看到沒有?這位同學站的軍姿就非常標準,老子踹都踹不倒,大家要多學習學習!”
彭蕭辰雖然不是很喜歡教官說話的語氣和渾身的痞氣,那是柱子還沒有觸犯到他的底限,如果說柱子教官今天早晨在宿舍要動曹翼年的話,那彭蕭辰絕對不會客氣。
從開始軍刮到現在,彭蕭辰感覺這個教官看待自己的眼神有些別樣的意思,剛才那一腳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及時,快速運轉體內的藍色圓點,讓膝關節附近的骨頭稍微一收,抵消了柱子偷襲一腳力量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會被踹跪下。這讓彰蕭辰感覺很惱火。
“報告教官。”彭蕭辰大聳叫道。
“你有什么事情。”
維官。我想看看您的軍姿是否合格。”
柱子好似看到天大的笑話一般,“喲,你這頭豬不服氣呢,好!老子就站著讓你踢一下,如果老子軍姿不變呢?”
彭蕭辰嘿嘿一笑:“如果教官的軍姿不合格怎么辦?”
“你說咋辦就咋辦!”
“一言為定!”
一一一這章我從下午2點開始碼,一直修修改改到現在,很窘迫的說,改了五六次,前后碼了三個版本,都不滿意!一更新晚了點,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