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說誰呢?”方大雷懶洋洋的問道。
“混蛋說你呢!”安田三良話一出口就知道要糟糕,果然,方大雷賊兮兮的盯著自己一直在笑。
說國人喜歡圍觀看熱鬧,其實倭國人也喜歡圍觀看熱鬧,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了這張卡座上,讓安田三良眉頭緊皺不已。
“怎么,這位先生還站在這里不走嗎?要我請你喝酒嗎?不好意思,我這個人錢雖然多,可是不喜歡請不相干的人喝酒,您請自便吧!”方大雷對著安田三良撅了撅嘴,示意他可以自行離開了。
“你知道我到底是誰嗎?”安田三良忍著怒火說道。
“安田家的小子嗎,倭國四大財團之一安田家的。”方大雷輕描淡寫的說道。
“知道我是誰你還敢這么跟我說話?”安田三良很是生氣,這方大雷似乎就沒將他們安田家放在眼里。
“為什么不敢?我是華夏人,你覺得我這么年輕能在中央造船集團混會沒點背景?再說了,就算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你也算不上地頭蛇,這里可是三口組的地盤,你們安田家扶植的住吉會的手可插不到這個地方。”方大雷有恃無恐的說道,“怎么,還不走?等著我請你喝酒嗎?哎呀,算了算了,看你可憐巴巴的,小莊,去我們桌上拿瓶香檳賞給他。真是的,喝不起酒就直說嘛,沒必要跟癩皮狗一樣賴在這里,”
“你……”安田三良原本想奚落一番井上信雄,沒想到方大雷橫空出世插了一杠子,他有心發作,想想確實如方大雷所說的那樣,這里是三口組的地盤,于是他強壓下了火氣。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安田三良換了一副和藹可親的笑臉,對著方大雷說道:“方大雷先生?華夏的中央造船集團?我們會再見面的!”
說完,帶著手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見到安田三良氣呼呼的走了,井上信雄就像是三伏天喝了一大杯冰啤酒一樣,舒坦到了骨子里。
方大雷乘機邀請他到自己的卡座上去玩,真的只是純玩,不停的勸井上信雄喝酒,直到他喝的爛醉。
其間,方大雷沒有提任任何一句有關于基因武器和生化兵器的事情,哪怕是旁敲側擊都沒有。
滿場,他和井上信雄包括小松廣志以及藤崎彩等人談論的全部都是風花雪月,時尚潮流,用他的話來說,出來玩就是為了玩的,生意方面的煩心事,等回了國再說。
晚上12點左右,該喝的和喝的差不多了,該說的也說的差不多了,方大雷掏出一沓錢遞給了小松廣志:“廣志啊!今天謝謝做我們的導游,我今天晚上玩得很開心。”
“哦,方先生,這么多錢!我不能收下,今天晚上您已經很破費了!”小松廣志連忙拒絕方大雷遞過來的錢。
“收下吧!錢對于我來說沒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希望你再幫我做最后一件事。”方大雷將錢硬塞進了他的手中。
“什么事,您盡管吩咐。”小松廣志高興的將錢收了起來問道。
“我的小兄弟井上喝多了,希望你能叫個車子,幫我把他送回去。”方大雷說道。
“哦,這完全沒有問題,這個您放心好了!”小松廣志連忙答應下來,送井上信雄對于小松廣志來說也是件美差,能在井上家的人面前露個臉,對他這種底層的小混混來說,也是個機遇。
見小松廣志答應了,方大雷轉頭對半醉半醒的井上信雄說道:“井上,今天我們就到這里吧,明天在這里,我們繼續喝。”
“哦,方哥,謝謝你今天晚上的招待還有仗義出手,我井上信雄感激不盡。明天晚上還是我來請哥哥吧!”井上信雄斜靠在藤崎彩的身邊,打起精神對著方大雷說道。
“哈哈!井上,你還是那么客氣!我們是朋友,對嗎?和我不要計較那么多,等你以后成了你們家族的繼承人,有了足夠的實力,再好好的請我,現在就讓我來吧!”
“是的,朋友!朋友!你是我井上的好朋友!那么我們明天晚上見了!”井上信雄聽了方大雷的話也不再矯情。
倭國人是很務實的,對于這方面不像是國人一般,推來推去的。
“哦,對了,井上,還有件事,今天晚上我們見面的事情不要告訴令尊。我這次來倭國只是單純的商務考察加游玩,沒有想到會碰到你。在華夏的時候,我們的談判出了點小問題,生意上的事不要參雜進我們的感情你,我不想令尊大人認為我是為了生意而接近你,明白嗎啊?”方大雷交代井上信雄道。
開玩笑,你丫的跟井上太郎提起來了,我不是完蛋了嗎,好端端的我來了倭國,肯定會引起井上家的老狐貍的注意的。
井上信雄被方大雷的理由給說服了,他就是個花花公子加草包,根本想不通這里面的彎彎繞,他還單純的以為方大雷是為了他們的友誼著想,感激的使勁點著頭。
兩人告辭以后,小松廣志就攙扶著井上信雄先離開了,隨后,方大雷甩給了藤崎彩和二階堂亞麗莎一人一沓錢做小費,還告訴她們,明天晚上會繼續過來指名她們的。
至于先前所開的12瓶香檳酒,居然神奇的被大家全部喝完了,當然,這里面主要還是方大雷和莊必凡的功勞,這兩人對于這種酒精度含量不高的香檳酒基本上是免疫的,喝起來就喝喝水一樣。
有時候功力太高了也不是好事,嘗不到一醉方休的滋味。
結了帳,在眾人驚嘆和羨慕的目光中離開了清風夜總會,方大雷和莊必凡走在依然熱鬧非凡的銀座街道上。
莊必凡不解的問方大雷道:“老大,剛才那么好的機會,你為什么不乘機從那小子的口里套點話出來啊?”
“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即使我救了你父親,你會將你家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嗎?我指的是和你家生死攸關的事情。”
“我想不會吧!”莊必凡想了想,回答道。
“那不就結了,我救了你父親,你都不會將你家所有的秘密告訴我,更何況是只見了一面的井上信雄?要知道,他現在只是對我有好感而已,最多也就是酒肉朋友,還沒有上升到那種推心置腹的地步,我如果貿貿然的提起基因武器的事情,不僅得不到想要的情報,可能還會適得其反,引起他的警覺,畢竟我們出現的略微有點突兀,就算他現在不明白,我一提基因武器的事,他也會想明白的。紈绔,花花公子,不代表他的智商就比別人低,所以這事情不要著急,來日方長,我先將彼此之間的關系拉近了,然后綜合了其他人的情報以后,再慢慢考慮怎么樣從他嘴巴里套話出來。”方大雷對莊必凡解釋道。
莊必凡聽了方大雷的話才恍然大悟,看樣子,他將事情想得簡單了。
基因武器和生化兵器的研究事關井上家族生死,一旦泄露出去,別說華夏人了,就是其他歐美國家都會想要滅亡井上家,畢竟他們可以制造針對華夏人的基因武器,以后也可以制造針對別的國家的基因武器。
沒有哪一個國家,愿意把自己的國家安危,寄托在別人虛無縹緲的承諾上,到時候井上家族面臨的就是生存和滅亡的問題了。
“老大,我明白了,看樣子你今天又給我上了一課,那么我們現在去干嗎?”莊必凡點了點頭說道。
“現在?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回賓館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起來,綜合一下大家今天得來的情報。”唐培里儂香檳唐培里儂香檳唐培里儂香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