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胖子名叫楊星,家里是開酒廠的,從小就在酒缸里泡大的,多的不說,喝個五斤白酒是笑瞇瞇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里的五斤白酒指的是52度的高度白酒,而不是現在洋河酒廠出的那種一瓶下去都沒什么感覺的42度藍色洋河經典系列。
那藍色洋河簡直就是坑爹的酒,原本酒量只有半斤的人,喝這個酒最少也是七八兩的量。如果正常能喝七兩的,喝這酒可以沖一斤,沖下去一斤酒還能正常言談。
如果一個人有個兩斤的量,那抱著洋河經典吹個三五瓶絕對不用費什么事。
可這胖子的酒量是實打實的五斤高度白酒,那是茅臺和五糧液驗證過的。
這家伙的酒量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號稱楊五斤,前段時間紅極一時的飆酒視頻中喝了五斤的那個家伙就是他。
現在他站出來了,向方大雷提出比酒的要求,一來也是心高氣傲看不慣方大雷的囂張樣,再一個就是想在大家面前露個臉。
方大雷聽了胖子的話,不屑的盯著他看了一眼:“你確定你要和我比酒嗎?”
“是的!”楊胖子楊星回答道。
“哈哈哈哈!你能喝多少酒?居然敢找我拼酒?你是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修真者對于酒精的耐受度比一般人可強多了,尤其是元嬰期的修真者,酒精對他的影響幾乎沒有。當然,一些年頭足的瓊漿玉液喝多了還是會喝醉的。
“喝多少酒不好說,狀態來了十斤八斤也不是問題,關鍵你敢不敢比!”小胖子壯起膽子說道,其實他平時膽子挺小的,在圈子里為人也比較低調。甚至可以說有點懦弱,畢竟家里條件不能算數一數二的富貴人家,這次能站出來。也是出了大家的意料。
“行。小子,有種!報個名字吧。你方爺我刀下不斬無名之鬼!”方大雷指著楊星說道。
其實要報什么名字,在楊星跳出來的一瞬間,方大雷早就通過生死簿將他家祖宗十八代都查遍了。
雖然對手是個凡人,可是方大雷從部隊上就有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習慣。
“我叫楊星!”楊胖子抬著頭說道。
“行,楊星,走吧,傻愣著干嘛。進去到里面喝酒去吧!這局你想要什么賭注先說好,我怕你一會站著進去,躺著出來。”方大雷說道。
“賭注……”楊星有點猶豫了,畢竟家底不算很豐厚,不能像鄭林那樣一擲百萬還面不改色。
“行了,看你那為難樣,難得你有膽子跳出來,還是這么有挑戰性的項目,賭注就算了,你輸了自己把自己的慫樣拍微博、朋友圈上傳播。傳播,我輸了,給你100萬。怎么樣?”
“真的假的?有這好事?”楊星難以置信的看著方大雷,對方開出來的條件實在是太優越了,這完全是有利于自己的。
“好事?一會別把自己的黃膽都吐出來,酒這玩意在我眼里就是水!”方大雷丟下這么一句囂張的話,率先走進了太行國際娛樂會所里面。
這太行國際不愧是頂級娛樂會所,光是入場的門票就是1080一張,不過能來這里玩的都是有錢的主,即使是小胖子楊星這樣家底不算特別豐厚的,都不將這1080放在眼里。
進入了這個斥資超億元打造的酒吧。一股狂熱的氣息迎面撲來,舞臺上瘋狂扭動的比基尼女郎頓時讓眾人的腎上腺素激增。
“我們就坐吧臺吧。怎么樣?”方大雷對著楊星說道,因為跟他們進來看熱鬧的還有一大幫富二代們。卡座和包間顯然是坐不下的,所以方大雷選擇了吧臺。
即使酒吧里氣氛熱烈,在方大雷等人進來的時候也讓里面瘋狂的男男女女忍不住一愣,畢竟跟在方大雷后面進來的那一幫子,是南都市最為出名的富二代頑主們,這些家伙平時前半夜都會在太行國際外面嗨,到了后半夜才會進來玩,可這次居然這么早就進來了,還是眾星捧月般將方大雷他們簇擁在中間。
不理睬眾人訝異的目光,方大雷向著小胖子問道:“怎么喝啊?總得有個說法吧?不能就這么直接抱瓶吹吧?那樣太沒有水準了。”
“這樣吧,我們喝五輪酒,第一輪熱身賽,一人吹一瓶烈性酒,熱熱身。第二輪各自調一杯雞尾酒給對方喝,酒的量以這里的酒杯為上限,大約三兩酒左右。第三輪我們喝這里的特色雞尾酒天堂三部曲之天堂隔壁,三輪過后如果兩人都沒有事,我們再加賽,你看怎么樣?”小胖子楊星建議道。
“你的建議很合理啊,不過我覺得要稍微改變一點。”方大雷說道。
“改變什么?”
“酒的量還是有點少,這樣我估計三輪可能分不出勝負,不如第一輪我們改成一人三瓶酒,至于哪三瓶就一瓶洋酒,一瓶紅酒再加上一瓶華夏白酒吧,你看怎么樣?”方大雷將自己的建議說了出來。
楊星盤算了一下,這樣子下去估計到了最后會到自己的極限,自己不知道有沒有把握撐下去,可是既然方大雷提出了,他也不能退縮,畢竟方大雷提出這個要求有可能是唬人的,讓他知難而退的,對方不一定真能喝這么多。
于是楊星咬了咬牙,點頭道:“成!就依你,就這么辦吧!”
“這就對了嗎,一匹馬大家騎,這個規則對大家都是公平合理的,能不能喝,能喝多少,全憑本事。”方大雷輕笑了一聲,然后對吧臺邊已經聽傻了的酒保說道,“活計,聽見剛才我們說的話了嗎?”
酒吧里雖然很吵,可是他們和酒保之間就隔了個吧臺,酒保怎么能聽不到他們的話。
年輕的酒保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最終弱弱的問了一句:“先生,你們二位確定要像你們剛才說的那樣喝嗎?”
“廢話!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那要不要我先幫你們叫好120救護車啊?”酒保小心翼翼的問道。
“滾犢子!”回答他的是兩人異口同聲的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