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出手迅猛,但是蕭河作為一個兵王,豈又能被打到,當(dāng)下扭身閃開,然后,向前一個滑步,便到了女警的旁邊。
女警的確是個格斗高手,反應(yīng)極快,眼見蕭河躲開,登時回手一個神龍擺尾,捉住了蕭河衣服,然后狠狠地一扯。
“嘶啦……”在女警的大力拉扯下,蕭河這一身質(zhì)量不菲的西裝頓時裂開了一個大口子。就是蕭河,在沒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也隨著被拉向女警。
尼瑪,這女警是力量異能者嗎?這力量已經(jīng)不是一個普通女警察能夠使出來的了!蕭河暗暗咂舌,覺得自己的運氣可真好極了,一不小心竟然也能遇到這般天生神力的女漢子。
“警官,你動手是不對的,國家是不允許的。”蕭河被女警捉著衣服,看了看被撕爛的衣服,蕭河不由有點火氣。
“就你這樣的社會蛀蟲,我揍你是給國家做貢獻(xiàn)。”女警一邊說,一邊一個直拳朝蕭河的腹部打去。
“你不講道理!國家有你這樣的警察真是悲哀!”蕭河裝孫子這么久,本來是因為不想惹太多麻煩,但是這女警太過蠻橫,不由分說地就要揍自己,這讓脾氣本來還算好的蕭河一下子有了怒氣。
想著,蕭河躲開女警的攻擊,一個頭槌過去,女警見狀,連忙雙掌下壓,按住蕭河腦袋,同時她本能地抬腳膝擊蕭河的臉。
“MD,你這么狠!”蕭河怒罵一聲,方向不變,任由女警的膝蓋擊中了他的胸部,但同時他的腦袋也頂在了女警的腹部,吃痛之下,女警不由地發(fā)出一聲悶哼。
蕭河的頭槌力量不小,一下子把女警頂?shù)匮龇谧郎希捄記]有收住去勢,頓時疊在了女警的身上,也不知道蕭河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他的臉剛好撲進(jìn)女警那挺拔的雙峰之間。
一股淡淡的清香鉆進(jìn)鼻子,蕭河感覺自己好像墜入一片溫暖而又柔軟的棉花堆一般。他的臉蛋被兩邊的暖玉擠壓著,可以感受到那無比的彈性,十分舒服。
情不自禁之下,蕭河用臉蛋蹭了蹭,柔軟,溫暖以及清香,蕭河如置身于柔軟的草地上,溫暖的風(fēng)帶來了陣陣花的清香,當(dāng)然這樣說其實是有點夸張了,但不可否認(rèn),蕭河的確感覺到很舒服。
只是好景不長,蕭河忽然感到一股惡風(fēng)從頭頂傳來,他連忙從峰巒中出來,迅速地朝后退去。
果然,只見女警臉色紅暈,怒氣沖沖,雙拳還停留在半空。她看到蕭河后退,登時一腳朝著蕭河的下身狠狠踢去。
“這么惡毒!”女警這一腳純粹是想讓自己斷子絕孫啊!端是十分惡毒。
蕭河頓時大怒,猛地捉住女警的秀腿,大力地往自己這邊一拉。女警重心不穩(wěn),一下子被蕭河拉了過來,好死不死地?fù)涞搅耸捄拥纳硐拢X袋恰好撞到蕭河的腹部,這姿勢,要是從遠(yuǎn)處看去的話,就跟某種愛情動作片的姿勢差不多,端是十分曖昧。
偏偏在這個時候,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春麗,快開門!”
女警連忙起身,惡狠狠地瞪了蕭河一眼,然后大聲地說道:“童叔叔,我正審著犯人呢。”
“不要審了,快點開門。”外面的聲音似乎有些著急,聲音越加地大了起來,門也被敲地“砰砰”直響。“不然童叔叔告訴你爸去了哈。”
女警無奈,只好過去打開門,當(dāng)然在這短短過程中,少不了對蕭河各種的眼神虐殺。
進(jìn)來的是一個腦袋半禿,身材微胖,穿著一身*的中年男人,臉色凝重而著急,一進(jìn)門便掃視了審訊室一圈,當(dāng)看到蕭河的時候,他的臉色“唰”地一下白了。
“啊,蕭河公子啊,歡迎歡迎!”中年男人很快就恢復(fù)正常了,看著蕭河滿臉熱情的笑容,走了過來。
蕭河卻是皺起了眉頭,對于面前這個男人,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認(rèn)識我?”
中年男子一愣,隨即笑容更甚了:“蕭公子,那天晚上在竹園,我見過您啊!”
“哦!哦~~”蕭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又仔仔細(xì)細(xì)地觀察了這中年男子,半響忽然皺起了眉頭,旋即又舒展開來:“這位大叔,當(dāng)時你在人群對不對?你一直看著我對不對?你是去參加生日聚會的對不對?”
中年男子頓時臉色紅潤,神情激動,顯得十分地高興:“對的!對的……當(dāng)時我就是去參加龍瑤小姐的生日聚會的,還有蕭公子你跟那個石公子的事情我也看到了,沒想到您還能記住我,我真是榮幸啊!”
蕭河點了點頭,又神秘地說道:“不僅這樣,我還知道你是這里的局長哦,是吧?童局長!”
“啊!這您都知道啊,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中年男子一副感動的樣子,末了,還用衣袖擦了擦眼角。
旁邊的女警她無語地看著中年男子虛偽地表演,又看了看一副神秘樣的蕭河,不由地翻了翻白眼。
竹園那次龍瑤舉行生日聚會,作為高層之后的她當(dāng)然知道,只是那個時候她因為討厭這類聚會而沒有跟她老爸一起去而已,相對比之下,她更愿意到訓(xùn)練室訓(xùn)練自己的格斗技能,或者騎著跑車到外邊兜風(fēng)。
所以當(dāng)童叔叔說到竹園的時候,她是知道怎么回事的,但是下一刻她就無語了,想想看,竹園舉行的本就是生日聚會,去竹園不參加生日聚會還能干嘛?
還有剛剛自己就已經(jīng)對中年男子叫出童叔叔了,那小子還故作神秘地說我知道你姓童哦!最虛偽的是,童叔叔竟然還無比激動跟驚訝!!!
這能不讓人翻白眼嗎?
“童叔叔,這小子純粹是個傻蠢的富二代,你讓我先把他揍聰明再說吧!”女警春麗捋起衣袖,火氣沖沖地說道。
“啊,不不不,蕭公子是貴客,你千萬不要。”童局長大為驚恐,他可是知道春麗那超強的戰(zhàn)斗力的,如果把蕭河這個大人物揍了,那還得了。
那天大兵們圍住竹園,殺氣凜然,沖進(jìn)來就把囂張的石青帶走的場景如今還歷歷在目。之后,童局長也去了解過,發(fā)現(xiàn)石青從國安局回來不久,上頭還讓他暫時回家休息休息,換句話說,就是要石青回家反省錯誤。
要說石青的下場跟蕭河沒關(guān),當(dāng)時在竹園的人都不相信,而這樣的人物,絕不可能一個富二代這么簡單!
若是春麗揍了蕭河,童局長相信就算她的省局老爸也保不住她,甚至有可能她老爸都會被弄下臺。自己跟春麗老爸私交不錯,所以一定得看住這個頑劣任性的朋友之女,免得她把蕭河揍了。
只不過,童局長卻不知道,就算春麗想要揍蕭河也不可能揍得了。
蕭河瞥了一眼春麗,不屑地說道:“童局長,我們文明人說事情哈,不要管這野蠻的女人。”
“呵呵……好!”童局長尷尬地笑道,他看了看春麗,發(fā)現(xiàn)她額頭青筋綻出,雙眼圓瞪,胸口不斷起伏著。他連忙給春麗使眼色,示意她出去。
但是春麗就定定地站在原地,只把一雙眼狠狠地盯著蕭河。童局長無奈,只好不理會她。
“哈哈,蕭公子啊,剛剛正是誤會啊?我這侄女脾氣一直不好,任性頑劣,做錯了什么還請您原諒啊。”
“嗯,你說的沒錯,你這侄女……”蕭河瞧了瞧眼中怒火越來越大的女警,連忙停住不說下去。
“呵呵,童局長,見到你很高興,不過我還有要緊事要回去,你是不是?”蕭河抬起手,把手銬朝童局長亮了亮。
“啊……我馬上把手銬拿掉,春麗,鑰匙!”
“不要!”
“拿來!”
童局長朝春麗厲聲喝道,他一開始沒看到蕭河戴著手銬,他沒想到春麗竟然這樣亂來,心里甚是焦急,生怕蕭河會因此而生氣,然后弄來一車大兵把警局拆了。
看到童局長有些生氣,春麗這才嘟著嘴,不情愿地把鑰匙拿了出來,同時狠狠地瞪了蕭河一眼,蕭河也不甘示弱地回瞪著春麗。
童局長急忙地從一臉不情愿的春麗手中拿來鑰匙,然后馬上給蕭河打開手銬。
“不好意思啊,蕭公子,委屈您了!”童局長點頭哈腰地道歉著,額頭上已滲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