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冷笑一聲,“那個廢物還怕受到傷害嗎?他入贅我們王家,都已經遭到全江城人的唾罵,都還能怎么死不要臉。”
“這不一樣,他是他,但我們不能這么無情無義。”
我在這件事情上還是堅持己見。
沙發上的老爺子順著說道:“對,小陽那小子對幽若還是很不錯的,而且人也老實,這事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
中年男子聽完笑了笑,“你的老朋友都要被查了,你還在這里幫那廢物說話。”
“這事確實會影響到**,不過我已經給**通過電話了,他也不生氣,反正他也快退休了年紀了,這事之所以會鬧么鬧這么大還是因為輿論聲大。”
“你還挺自豪的,濫用職權傳出去不嫌丟人?”
中年男子插道機會嘲諷道。
老爺子沒搭他這一茬,“當下最重要的還是要平息大家的怒火,**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我挺愧對他的,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把高陽救出來。”
“救?怎么救?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這都什么時候了?你的**被查了!”中年男子幾乎快要吼出來,“高陽是坐定這牢了,我們王家的顏面也丟盡了,唯一的辦法就有開記者會,讓幽若跟他斷絕關系!”
“可這樣并幫不了高陽,只能幫我們自己。”
王幽若說道。
中年男子吼道:“那能有什么辦法?這個廢物自己要作死,就這么說定了,我現在就去聯系人,明天召開記者會你們全部都出席!”
中年男子怒吼著離開了大廳。
另一間豪華別墅內…
“老板,要不要除掉王幽若?”
一個黑衣男子低頭問道。
他的老板在他前面,是個女人,但卻像個男人癱在沙發上。
老板的聲音也如同男生的語氣那般堅硬,“不用了,他們明天要召開記者會,為了和高陽撇清關系,說明他們并不知道那件事。他倒挺聰明,跑到監獄里躲著,要是他真敢回王家,死的就不止是他一個人了。”
“是。”
那名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可是那個人有些不一般,他有可能早就看透我們的計劃了。”
“不可能。”
沙發上的女人自信的道:“本身的計劃是殺人滅口,但他剛好出了那么一檔事,所以計劃是臨時改變了,就算他現在知道也已經晚了,他不會再活著出來了。”
“是老板,那我們還需要做什么?”
“現在不用再煽動民眾的情緒了,控制輿論走向,讓這件事情快點沉下去,讓高陽消失在大眾的視線。”
“是老板。”
黑衣男子轉身退去。
送走了部下,那個女人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你們那邊是怎么樣了。”
“一切順利,所有醫生都無能為力,我們已經將他轉會家里了,不出三天他就會腦死亡。”
那個女人露出了笑容,“很好,千萬不能讓他醒來改遺囑,不然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了。”
“放心吧莫歡姐,我們都等這一刻很久了。”
掛斷了電話,那個女人又連續撥打了好幾個不同的電話,最終才撥給了那名警察。
“老板,這邊一切順利,高陽就算知道你的計劃也沒有任何辦法了,他不會和外界任何聯系的。”
女人聽完,嘴角裂出一個笑。
“不,你讓他說,你只需要告訴他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得死,看他一個高家棄子,是愿意保守秘密,還是看著身邊的人死去。”
“是老板。”
那名警察將女人的話原封不動的傳遞給了高陽。
果然是撕破臉了。
以高陽的身板,他現在很難出去,而且他現在無法和外界聯系,可以說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且即使他出去,他也不能拿那個家族怎么樣。
他突然意識到活下去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救活那個老頭。
但要怎么辦,他能聯系的只有王幽若,但她怎么可能透過那些虎視眈眈的后輩,靠近老頭,很難,可以說完全做不到,即使能做,危險程度也很高。
高陽的目光突然被眼前的那個長相帥氣的警察吸引。
對啊,這個人就是完美的棋子!
他和那個家族之間的聯系并不多,他之所以愿意為那些家族服務,全是因為利益驅使,那既然這樣,只要高陽給的足夠多,那他也可也會為自己賣命。
可惜高陽現在身物分文。
但總有很多東西比錢更重要…
“嘿,警察同志,過來一下。”
高陽喊道,那名帥氣的警察皺著眉走來。
“你為什么想要當局長?”
“呵,”那名帥氣的警察笑了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高陽。
“你沒有意識到你正在做的事情有多危險。”
那名警察輕松一笑,“有什么危險的,我做的都是正確的事情,你違法了,幫你的人也違法了,你們兩個本身就該接受法律的制裁,當上局長不過是給我的附加獎勵而已。”
“我覺得你并不是一個好警察。”
那名帥氣的警察努了努嘴,沒說什么。
“不用說的那么光亮,你當警察的目的也不過是為了使用權利而已,但你就算當了局長,你也不自由,想要使用權力也得畏手畏腳,我可以幫你,讓你擁有萬人之上的實力。”
那名警察可能是被說中了,略有一些沉默,但王浩說完最后一句他冷笑了一聲。
“沒開玩笑,我上輩子是天界的仙帝,只要你幫我,我也可以讓你成為仙人。”
那名警察低聲輕笑,搖了搖頭準備轉身離開。
“你七歲出過一場車禍,在你屁股上留下了一道一指長的傷口,還有你父親經常對你和你母親拳打腳踢,你母親自殺,你很自責,因為你不能拿你父親怎么樣。”
那個警察的后背突然僵住了,就像一尊石像凝固。
怎么可能?
他恍惚間好像以為是自己在回憶著這些事情。
他父親是一個無業游民,經常酗酒,暴打他和母親,那時他才五歲,他母親也是那一年死的,自此之后,他便發誓要做一名警察,但他父親至今還活著,讓他改變了曾經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