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衛(wèi)一心想收拾蕭龍,沒想到刀疤會跳出來,臉色一驚:“刀疤,沒你事,你跳出來干什么?”
刀疤表情陰冷,淡淡笑了笑:“他是我的兄弟,要動他,得先問我同不同意!”
“刀疤,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南宮衛(wèi)氣壞了,咬牙切齒地叫道。
“行了,不用說這些沒用的,要動手,趕快!”
“好,有種,弟兄們,上,將刀疤和那小子都給我拿下!”南宮衛(wèi)見刀疤不聽勸,氣的手一甩,命令道。
收到命令,打手們向刀疤沖了過去。
“很久沒打了,正好熱熱身!”刀疤嘴角一翹,笑了笑,鎮(zhèn)定不亂地盯著沖過來的混混們。
歐陽倩他們緊張地看著眼前即將展開的打斗,歐陽倩心情很復(fù)雜,按理說,南宮衛(wèi)是她堂哥,現(xiàn)在南宮衛(wèi)被人打了,歐陽倩應(yīng)該毫不猶豫站在南宮衛(wèi)這一邊,可想到打人的是蕭龍,心情不禁猶豫起來,時間長了,歐陽倩竟然發(fā)現(xiàn)情緒偏向蕭龍那一邊!
很快,刀疤和打手們廝打在一起,別看打手們?nèi)硕鄤荼姡妒菦]占到一點便宜,原因很簡單,他們的對手是刀疤,刀疤的身手和蕭龍相比,相差不了多少!
幾秒鐘的時間,已經(jīng)有四五名打手被刀疤輕而易舉撂倒在地,沒等南宮衛(wèi)來得及開口,又有一名打手被刀疤擊中臉部癱瘓在地上。
“一群廢物,這么多人打不過一個人!”南宮衛(wèi)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
歐陽倩揪著心看著,心里祈禱刀疤千萬不要出事情,想起坐在一旁的蕭龍,轉(zhuǎn)身看去,差點沒氣瘋掉,刀疤為了這個大壞蛋才出手的,可這個大壞蛋倒好,刀疤現(xiàn)在被人重重包圍,竟然一點反應(yīng)沒有,歐陽倩恨不得沖上前給這個大壞蛋幾巴掌!
歐陽長茂看了一會眼前的打斗,又看了看蕭龍,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焦躁的心竟然莫名安靜下來,最后干脆笑了笑,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邊品茶一邊觀賞著眼前精彩的打斗!
站在南宮霸后面的兩名貼身保鏢看到十幾名打手被刀疤解決差不多了,相互看了看,點點頭,快速向刀疤沖了過去。
看到家主南宮霸身邊的兩大高手出手,打手們識趣地忍痛退到一邊,靜靜看著這場升級版的打斗!
刀疤見南宮霸的貼身保鏢發(fā)起攻擊,不敢大意,調(diào)好狀態(tài),與兩大高手對戰(zhàn)著。
一直沒有反應(yīng)的南宮霸放下手中的茶杯,隨意看了一眼身后的打斗,這種場面對與南宮霸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只是讓南宮霸感到有點驚愕的是,蕭龍似乎比他還要淡定,一個人優(yōu)哉游哉地品嘗著手中的茶水。
南宮霸在黑白兩道闖蕩這么多年,早已不記得經(jīng)歷過多少大風(fēng)大浪,與多少風(fēng)云人物打過交道,但像蕭龍這樣,小小年紀,就能做到遇事不驚,倒還是頭一次見!
“年輕人,你叫什么名字?”南宮霸有些忍不住了,陰聲地問道。
“蕭龍!”蕭龍不以為是地答道。
“多大了!”
“十七歲!”
“才十七歲就有這樣的膽量,不得不讓人佩服呀!”南宮霸別有用意地說道。
蕭龍嘴角一翹,淡淡笑了笑:“如果這是南宮老爺子對我的稱贊,我很樂意接受!”
“哼哼,有膽量是好事,但要是膽大包天,不知死活,恐怕就不好了!”
“南宮老爺子是在說我膽大包天,不知死活嗎?”蕭龍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喝了一口,問道。
“你要是這么想的,我也不反對!畢竟你很囂張,竟敢和我們南宮家作對!”
“我想南宮老爺子誤會了,我自始至終也沒有要和南宮家作對的意思!再說了,在我看來,從來不覺得與南宮家作對是不知死活的行為!”
“是嗎?”南宮霸臉黑了,從鼻子里發(fā)出幾聲冷哼:“年輕人,你知不知道,在夙影市還沒有人敢說出這樣的話!”
“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到很榮幸?”蕭龍嘴角一翹,欠扁地笑了笑,挑釁地問道。
“你……!”南宮霸臉色由黑變紅了,雙眼冒火地盯著蕭龍。
聽著蕭龍和南宮霸的對話,在場所有人心驚肉跳,尤其是歐陽長茂他們,劇烈的心跳都快從喉嚨跳出來了,蕭龍剛剛說得的那番話,分明是火上澆油,逼南宮霸發(fā)火!
不遠處,刀疤和兩大高手還在激戰(zhàn)著,身為南宮家家主南宮霸的貼身保鏢,身手自然不弱,但即使是兩人聯(lián)手,在刀疤面前也占不到一點好處。
站在一旁一直觀戰(zhàn)的黑男人看不下去了,這可是在南宮霸面前表現(xiàn)的最佳時機,黑男人當(dāng)然不會錯過,想到這里,黑男人臉上劃過一絲奸笑,向刀疤沖去,準備助兩大高手一臂之力。
蕭龍見黑男人出手了,嘴角一翹,雙眼放出一道陰冷的寒光,將剛倒?jié)M的茶杯在半空放開,揮起手臂隨心一打,茶杯平穩(wěn)地向黑男人飛去。
“師傅,小心!”南宮衛(wèi)見蕭龍突然出手,臉色大驚,慌忙對黑男人提醒道。
黑男人回頭一看,驚愕地發(fā)現(xiàn)一個茶杯迎面飛來,不敢多想,本能地身手抓住茶杯。
“哎喲,燙死我了!”
南宮衛(wèi)看黑男人輕而易舉抓住茶杯,臉上沒來得及露出笑容,就被一陣慘叫聲嚇著了。
黑男人沒想到茶杯里有著熱茶,接茶杯的時候,里面的熱水曬在手上,燙的他哇哇直叫。
看到黑男人被燙的狼狽樣,緊張著的歐陽倩和南宮鈺忍不住“噗”地一聲交出聲來。
蕭龍慢慢站了起來,雙眼冒出一道冷峻的寒光,身體的殺氣慢慢釋放出來,包裹著蕭龍的身體,充斥在大廳內(nèi)每一個角落!
對于蕭龍突然變化,所有人大吃一驚,尤其是南宮霸和南宮衛(wèi),此時的蕭龍實在太可怕,儼然像一頭暴怒的野獸,隨時會對敵人發(fā)起攻擊。
“你是柔拳派的人?”蕭龍并沒有急著出手,雙眼冷冷盯著黑男人,問道。
“沒錯!小子,你竟然敢打傷我徒弟,現(xiàn)在給你兩條路,要么乖乖束手就擒,任由我徒弟處置;要么死路一條,今天別想走出南宮家大門!”黑男人肆無忌憚地叫道,反正有南宮家在身后撐腰,黑男人根本不需要顧慮什么!
“你就這沒有信心能殺死我嗎?”
“當(dāng)然!”黑男人想也沒想到,吐口答道。
“這么說,你說的徒弟是他了?”蕭龍示意著南宮衛(wèi),問道。
“是的!”黑男人語氣囂張地答道。
“你又是什么人?”蕭龍嘴角一翹,冷冷一笑,沒有在意黑男人的態(tài)度。
“想知道我是誰?”黑男人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陰笑幾聲:“那你可要站住腳跟了,千萬不要被嚇趴下!”
“放心,我膽子沒有那么小!說吧,你是什么人?”
“聽好了,我就是我們夙影市柔拳武館館主胥天響!”黑男人拍著胸口,大聲介紹起來:“怎么樣?小子,怕了吧?”
“原來是夙影市柔拳武館館主,怪不得這么囂張!不知道劉長龍老爺子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蕭龍笑了笑,不動聲色地問道。
“我是他老人家徒孫,你說我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是嗎?”蕭龍嘴角一撇,臉上忽然露出一幕邪笑:“既然這樣,那接下來的事情好辦多了!”
“什么意思?”黑男人愣了下,問道。
“我這里有一樣?xùn)|西,不知道胥館主認不認識?”
“行了,小子,你要是怕死,趕緊跪在地上求饒,別想在這里拖延時間!”
“不要急,等看了我手里東西后,再動手也不遲!”
“真他媽啰嗦,什么東西,快點拿出來!”黑男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蕭龍嘴角一翹,把玉佩從懷里拿了出來,在黑男人眼前晃蕩起來。
“這……!這是我們?nèi)崛傻男盼镉衽澹 焙谀腥丝吹皆诎肟栈蝿拥挠衽澹?dāng)場傻眼了,雙眼中充滿驚慌,兩只凸出來的眼球差點沒掉在地上。
“我現(xiàn)在代表我們?nèi)崛傻谑宕崎T劉老爺子發(fā)號施令,夙影市柔拳武館胥天響聽令!”蕭龍抓著吊著玉佩的紅繩,厲聲叫道。
“在!”黑男人整個人懵了,連忙雙手抱拳,半弓著腰,身體控制不住顫抖著。
“跪下!”
“什么?這……!”黑男人臉色一驚,不敢相信地看著蕭龍。
“怎么?難道沒聽見嗎?我再說一遍,跪下!”
黑男人看了一會蕭龍,咬咬牙,像喪家犬似得慢慢跪在地上! Www ?тTk Λn ?¢ ○
蕭龍表情冷酷:“至于為什么要讓你跪下來,相信胥館主心里應(yīng)該清楚!”
黑男人跪在地上,低著頭,沒有說話。
蕭龍慢慢蹲下來,冷笑一聲:“抬頭看著我!”
黑男人現(xiàn)在一點脾氣沒有,蕭龍說什么,他只能乖乖做什么,抬起頭,一副可憐樣地看著蕭龍。
“現(xiàn)在胥館主還覺得可以殺的了我嗎?”
聽到蕭龍問出這樣的話,黑男人恨不得狠狠給這個混蛋幾巴掌,但又不敢,賠笑道:“蕭老大,剛剛是和你開玩笑,你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大廳內(nèi)所有人傻眼了,就連南宮霸臉上也露出一絲隱藏不住的驚奇,這一幕發(fā)生的太突然,出乎在場任何一個人意料!南宮霸他們不知道蕭龍手里拿著的到底是什么玉佩,竟然讓堂堂夙影市柔拳館主的黑男人這么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