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阿奴失敗了,何大少的表情很難看,他對郭阿奴的信任程度遠比身邊的保鏢高,也是他處理黑色事件的一把鋒利刀,沒想到對付兩個學生,還搞成這幅卵樣,甚至一把刀還被奪走了。 “阿奴,我希望,兩天后,聽到好消息。” 何圳開始玩深沉了。 郭阿奴內心本來就一肚子火,要是何圳對他好言好語的,他還真挺為難。不過現在看來,何圳這家伙,完全是沒把他當回事的節奏。 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郭阿奴不義······晚上去了醫院,馬池父親手術很成功,只不過會留下后遺癥,估計以后會有些瘸,跟王一尾的老板一樣,不過不用截肢,算是萬幸。連帶后續的醫療費用,估計還得二十幾萬。 馬池母親唉聲嘆氣,頭發都白了不少。 “阿姨,先讓叔叔好好的療養,錢的事交給我好了。”張破身上的錢之前全部拿去了投資王家酒樓,也沒余下幾萬,不過大小姐和趙雪琪之前在黑拳上投資賺了好一大筆錢,自己借一點應該沒問題。 馬母感謝萬分,老淚縱橫,說馬池這小子終于交到了真心朋友,讓馬池記住張破這份恩情,“哥,這錢····你拿得出?實在不行,我去銀行貸款。” “你拿什么去貸款?靠你這一身肥肉?”張破拍了拍馬池肩膀,“就這兩天,給你把錢搞到。你小子這什么眼神,哥哥絕對光明正大的取錢,不偷不搶的。” “哥,這份情,我馬池記住了,以后上刀山下油鍋,你一句話。”馬池一臉的由衷,看得出是真心。 臨走,張破將剩下的幾萬塊給了馬池,讓他先墊付,回到了別墅,南宮薇和趙雪琪正在大廳里面泡茶,看不出這二位還有這等閑情雅致。 “喂喂,死張破,怎么才回來,是不是又和哪個女生鬼混去了?” 趙雪琪穿的挺妖精的,略顯單薄的襯衣快要包不住兩團雪白粉嫩的美人乳,“這個紫砂壺是不是假的,怎么泡出來的茶一點都不香。” 張破無語問蒼天,倒是南宮薇只是瞥了張破一眼,看不出是擔心抑或是緊張,“張破,今
天李主任去班級找你了,讓你明天去找她。” 又是李主任,張破對這三個字有點敏感,跟大小姐借錢吧,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么開口,憋屈啊,想想以自己的能力,居然淪落到借錢的地步,還是跟雇主借錢,傳出去也是一大恥辱啊。 “你有什么事情么?”南宮薇好奇的問道。 張破咽了口吐沫,訕訕一笑,“那啥,聽說你們上次投資,賺了不少。” 趙雪琪這個財迷立刻面露警惕,“死張破,你想干什么?” 南宮薇寵辱不驚,極好看的月牙眉微微一皺,“你缺錢?” 一語道破天機啊,張破笑的更尷尬啊,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我就是隨口問問。” 裝,繼續裝,南宮薇狡黠一笑,“哦,是賺了一點,沒事的話我們上樓睡覺了,你要是想喝茶自己泡哦。” 作勢欲走。 張破真想抽自己一巴掌,“那啥,等一下。我有點事情,需要一點錢,要不你先借我一點,等酒樓下個月的賬款出來還給你。” 南宮薇自然不是小氣的人,聞言微笑,“多少?” “十··二三十萬吧。”估計三十萬應該綽綽有余。 三十萬,對南宮薇,尤其是狠狠賺了一筆的大小姐而言,確實是九牛一毛,二話不說,支某寶轉賬分分鐘,張破手機一查看,居然打了四十萬,還是有點小感動的。想到上一次被劫持,南宮薇在車內夢囈時那份凄楚和動人,張破突然涌出了十分的保護欲。 叮當,手機一個震動,支某寶又傳來了一條提示,趙小妖給您轉賬四十萬,請查收確認。 趙小妖···自己什么時候認識一個趙小妖的?一看照片,居然是趙雪琪。 趙小妖,趙雪琪,倒是挺熨帖。 趙雪琪又發來了一條信息,“喂,死張破,是不是傷到哪個女孩子了,要拿錢去哄人開心?哈哈,不夠的話,和我說哦,我也賺了不少。” 這丫頭,是想讓自己感動么。 其實,是有那么一點感動。 張破回了兩個字,謝謝。 第二天,將錢取出來帶給了馬池,馬池二十歲的小老爺們,哭的眼
都紅了,“哥,這錢等我畢業了,就打工賺給你。” 回到學校,第一件事情趕緊找李如雪報道,這娘們居然是軍校畢業的,聽說還是高材生,高材生你有本事去做高材生的事情啊,來一個私立中學當教導主任算個什么事情,“李主任,您找我有事?” “也沒什么大事,這個周末,一起出去喝杯清茶。”李如雪笑起來的時候猶如春風撲面來,陪著身前兩朵桃花開,格外迷人,“是南宮玫邀請的,跟我無關。去,或者不去,你有選擇的權利。” 張破心想李主任你這個口氣,真給我選擇的余地?一想到南宮玫那雙帶著殺機的美眸,張破一開始表示是拒絕的,不過南宮玫是南宮仆射的閨女,自己也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看來還是非去不可,“李主任,我能主動南宮小姐邀請我喝茶的原因么?” “因為她不想喝咖啡了。” 李主任說道。 這特么算理由?這能算理由么?喝咖啡差點被按照哥迷那個啥,要不是自己及時挺身而出,估摸著幾朵嬌滴滴的花朵就要被蹂躪了,想想也挺膈應的。 好像也能算半個理由。 李主任看書了,意思很明顯,你可以走了。張破倒是想賴會,畢竟能以俯視的角度看李主任高聳入云霄的玉峰,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屁股還沒坐穩,羅正這大胖子居然笑瞇瞇的走過來了,這家伙難道還沒被自己給揍怕? “破哥,以前的事都是誤會,中午能賞個面子,一起吃個午飯?到時候我有個東西想送給破哥,權當兄弟來賠罪了。” 跟何訓以前走的路數挺相似的,張破一副挺不好意思模樣,“這個,不好吧?” “哈哈,都是同學,畢業了就要各分東西,請破哥吃個飯算啥。”羅正豪氣干云天,不過這話從羅胖子口中說出來,感覺怪怪的。 “這樣啊,那成,正哥,別站著說話,坐。”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羅正屁股剛要落下,不知道誰突然放了一首歌,肥臉一顫,訕訕一笑,“破哥,那啥我要去看書了,等下要考試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