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次突破雖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從開學時突破后，慕顏涼就不曾突破，并不是靈力不夠，而是心境上的匱乏，如同一層看不見的膜，阻擋她前進的步伐。

只是，這一次的突破，慕顏涼總覺得有什么不同，腦海里似乎多了什么，可是仔細想想，又什么也想不起來，

“無上，天界到底在哪里？”總不會是在天上吧……

“天界，是另一個空間，那里靈力充裕，所以每一個人都在皇階之上，他們的壽命也格外的長久，但因為一些禁制，所以他們中的大多數到達皇階后就不再進步，天帝的實力要在皇階之上，那個境界被稱作至尊界，尊界之上，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的實力，也是尊界。皇階和尊界的差距，比之天地也不為過，如果說皇階的一念之間可以毀掉一個國家，那么尊界的一個念頭可以毀掉一個空間！這是不可比較的。”

尊界……

慕顏涼心念一動，驀然發現，她如今的實力，已經是尊界……

怎么可能？一下子跨越那么大的臺階，直接到了最巔峰……這是怎么回事？

“我，已經是尊界。”

此話一出，無上一下子愣了，尊界……

下一秒，慕顏涼就看到一股紅色的靈力圍著她，雖是殺戮的色彩，卻意外的柔軟，那靈力圍著她轉了轉，就見無上揮了揮手，靈力瞬間被收了回去。

“雖然奇怪，不過你的身體很正常。”無上松了口氣，往日里，這可是走火入魔的征兆，讓他嚇了一跳，還好，并不是。

“這樣也好，你到了尊界，已經不畏懼什么了。區區隱門，已經不算什么。不過，墨瞳還是要帶著，若有意外，也好幫襯著你。畢竟你剛剛進入尊界，境界不穩定，和天帝比起來還差了很多。”

“恩。”慕顏涼點頭，她和無上想的一樣。

說完，兩個人都靜了下來，躺在地上，看著天空。

“如果，一輩子，就這樣，該多好。”

慕顏涼低低的不自覺的呢喃。

“會的，我陪你。”無上拉起慕顏涼的手，“一輩子。”

刷！

慕顏涼的臉一下子紅了，本就精致的臉蛋上，刻上了化不開的溫柔眷戀，讓無上一下子挪不開眼睛。

這樣子慕顏涼，他從來不曾見過，但，比往日的理智自持，這一刻的她，美的驚心奪魄，那是無法言語的美好，讓他愿意用一生珍藏。

“走吧，出來很久了，回家。”無上很自然的說道，而慕顏涼也很自然的應了一聲。

“恩。”

兩個人如同熱戀中的男女，牽著手，肩并著肩，慢慢走著。這段路不長，但人生還很長，他們會一輩子。

雖然沒有柔情蜜意的告白，但，一切，又如此的水到渠成。

這種細水長流，恰恰是一種難得的美好。

愛，不是說出來的。

他和她，會用一生來詮釋。

而這中間出現的種種磨難，也不過是另一種風景。

慕顏涼知道，一切，快要結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