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一個武警先是向陳大彪敬了一個軍禮,然后才說道:“請問同志,你有沒有看到過這個人?”
武警將一張照片放在陳大彪面前問道。
看到照片上的人影,陳大彪震了一下,十分的驚訝,心想,這不正是之前被夜梟捆綁起來的家伙嗎?
“請問武警同志,這個人他犯了什么事?”
“他是一個感染者,剛從隔離區(qū)逃出來,目前十分危險,如果你有見過,請務必告訴我們他的下落。”武警一臉嚴肅說道。
嘿!這還真是病毒攜帶者,這家伙原來沒有說謊。
既然是這樣,陳大彪自然是不敢有什么隱瞞,正愁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家伙呢?
夜梟雖然說扔在那里不管,但怎么能一直不管呢?
要是餓死凍死了,那豈不是他的責任。
如今有人來找,正好就把這家伙給交出去省心。
“武警同志,你們來的正好,我的確是有見過這個人,這家伙翻墻進來正好被我逮住了,已經(jīng)被我捆綁了起來。”陳大彪對著武警說道。
武警一聽頓時一喜,忙問道:“在哪里,趕緊帶我們過去。”
陳大彪沒有猶豫,立刻就讓武警進來了。
當周海波看到武警出現(xiàn),頓時一張臉變得死灰起來,有些怨毒的看了陳大彪一眼。
“同志,麻煩請你和我回去一趟做個核算檢查。”
當周海波被兩個武警控制住之后,為首的一個武警看著陳大彪說道。
“什么,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回去?”
陳大彪大吃一驚,原以為將這翻墻進來的家伙交出來就沒事了,沒想到卻是徒添了麻煩。
“是的, 同志,這也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放心只是去做個檢查,如果確定您沒有被其感染,我們會讓你回來的。”
武警自然是明白陳大彪心中的顧慮,于是用十分和善的語氣說道。
陳大彪不敢拒絕,害怕武警會發(fā)現(xiàn)他家中還藏著其他人,于是就要和武警一同前去體育館,到時候即便是他確認被感染,別人也不會懷疑到他是被其他人感染的。
可是周海波因為被陳大彪“出賣”的關(guān)系,卻是嚷嚷道:“武警同志,這里還有其他人,你們只是將他帶走可不行!”
陳大彪頓時雙目狠狠的瞪著周海波,周海波卻是渾然不懼。
誰讓你把我交給他們來著,你讓我不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幾個武警一聽還有其他人,這怎么能行,要知道眼前這人可是和周海波有過接觸,難免會因此感染將病毒傳給其他人,于是對著陳大彪道:“麻煩這位同志,將你家中的其他人也一并叫出來。”
陳大彪如此著急的想要和武警一塊走,目的就是防止家中的其他人也被發(fā)現(xiàn),如今見他們這么問,自然是不會答應。
見陳大彪遲遲沒有動作,為首的武警嚴厲道:“同志,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們就只能是自己進去叫人了。”
陳大彪聞言臉色蒼白。
而就在陳大彪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夜梟卻是獨自從里面走了出來。
一臉平靜的說道:“他,你們帶走就行了,至于我們是不會和你走的。”
武警頓時皺起了眉頭,“這可容不得你說的算。”
說著便對身旁一人示意了一個眼神。
身旁的武警會意,立刻朝著夜梟走了過來。
武警剛要伸手將夜梟給拿住。
卻被夜梟隨便一個擒拿給按在了地上。
其余武警一見頓時一驚,互相看了一眼,除了一個看住周海波的人,所有人都向著夜梟沖了過去。
這些武警自然不可能是夜梟的對手,很快就一個個被夜梟揍趴在地上了。
這些武警見此,便只能是先將周海波給帶回去,然后再將此事親自匯報給江濤。
市委大樓。
見遲遲沒有江濤的消息傳來,楊得志已經(jīng)坐不住了,叫上自己的司機親自趕赴了體育場。
江濤沒想到楊書記會親自過來,頓時心中忐忑。
“楊書記,您怎么來了,現(xiàn)在外面如此危險,您可是身系全東海的民生,怎可以身犯險?”
楊得志卻是擺了擺手,“我和大家都一樣,不能因為我是東海的市委書記就有所區(qū)別對待。既然大家都在前線努力,我也不能一直退居幕后。”
江濤頓時潸然一笑,忙贊揚楊書記是人民的好父母官。
“對了,周海波找到?jīng)]有,為什么這么久還沒有消息?”
一番寒暄之后,楊得志終于是進入了正題。
終于是來了!
江濤心中嘆了一口氣,知道躲不過去,只能是將具體的情況和楊書記說了一遍。
而就在此時,武警們卻是一臉鼻青臉腫的帶著周海波回來了。
看到眾人這么一副模樣,江濤頓時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怎么都這么一副模樣?”
武警們支支吾吾的,只能是將事情的經(jīng)過和江濤說了。
“豈有此理!”江濤聞言大怒,就要再派更多的人去將夜梟給抓回來。
一旁的楊得志卻是道;“算了,大事要緊,既然周海波已經(jīng)找到了,先將他帶到中心醫(yī)院去,等特效藥出來,不管是感染的,還是沒被感染的,都不是什么問題。”
“楊書記說的對!”
江濤不知道楊書記哪里來的如此自信,不過也不敢多問,忙應和的說道。
當周海波被送往中心醫(yī)院的時候,林凡早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而威廉史密斯也是終于見到了自己的這個學生。
“周,我的學生,你真是做了一件極為愚蠢的事情!”
威廉史密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
“對不起導師!”
周海波一臉愧疚的低下了頭顱。
林凡卻是走了過來說道:“既然知道錯了,那就應該拿出自己的誠意出來,而不是口頭上的一句對不起。”
“你是誰?”周海波看著林凡問道。
“我是你導師的朋友,也是一名醫(yī)者,我可以將那些受到感染的人給醫(yī)好。”
“不可能,這種病毒根本就是無藥可醫(yī),你怎么可能治好這些人?”
“本來是沒有辦法的,但是現(xiàn)在有了你,我就有了八成的把握,但是前提必須要從你身上得到一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