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回客棧,是嗎?”周建詢問林白關於明天的計劃。
“嗯,如果明天沒有什麼大事的話,咱們就先回客棧,畢竟在這個地方不安全。”林白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說。
“到了客棧以後呢?”周建再次詢問林白的意見。
“到了客棧以後,我們就見機行事,如果梵音宗的人有什麼動靜的話,我們就及時出手。”林白嚴肅地說。
“哦!”周建只是簡單地應了一聲。
“那你先在這,我去撿一些柴火,今天晚上可能會比較冷。”林白走出去時說。
“那你去吧!我在這等你好了。”周建依舊是坐在那裡。
“哦。”林白見周建這麼說,他只好出去撿柴火了。
到了晚上,林白和周建在篝火旁睡著了。
“嘎吱——”
空中傳來了樹枝碎了的聲音。
林白被這莫名其妙的聲音給吵醒了。
林白認爲是自己的幻覺,就繼續閉上眼睛,繼續入睡。
“嘎吱——”又傳來了樹枝被人踩碎的聲音。
“媽呀!這怎麼這麼多的樹枝?”一個自言自語的聲音傳來。
林白知道有人進了這個山洞,便警惕了起來,他想知道來的那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啊――”
“你是誰?”待那個人逐步靠近之時,林白便猛然站了起來,捉住了進來的那個人。
那個人看不妙,便猛然踢了林白一腳,順勢想要逃走。
“你給我站住,別想逃走。”林白被那個人踢了以後,憤怒了起來。
林白看到那個人身穿黑衣,臉上還有一塊黑布蒙著臉。於是上前攔住那個人,憤怒地問:“你是誰?你來這裡到底想要幹什麼?”
那個人沒有回答林白的話,只是顧著逃跑。
“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怪我逼你了。”林白憤怒地說。
“你……你想要幹什麼?”那個人害怕地說,一直在往後退。
“如果你後悔的話,現在可以說
出來,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林白嘴角浮現出嘲弄的笑意。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對你不客氣了。”那個人也拿出了他的彎刀,怒視著林白。
“想動手是嗎?好啊!那來啊!”林白見那個人想動手,他也只好奉陪了。
“嗖!”
一道刀影閃過,在犀利的一聲劃破虛空的剎那間,一把鋒利的刀子便衝著林白狠狠地刺了過去。
林白看此,用了四分功力,一掌打了過去。
“啊――”
那個人被林白擊了一掌後,便準備拿著林白的錢袋順勢逃走。
“原來你來這是爲了拿我的銀子啊!”林白這才醒悟道。
“林兄弟,這是怎麼回事?”周建突然醒了過來,對林白道。
“你醒了?”林白看到周建醒了以後對其道。
“他是不是梵音宗的人?”周建猜測道。
“還不知道他是不是梵音宗的人呢?”還沒等林白說完,周建就如貓抓老鼠老鼠一般,立刻向那個人衝了上去,並將其一把抓住。
“快說,你是不是梵音宗的人派來的?是不是想要暗殺我們?”周建衝上去憤怒地說。
“你說什麼?梵音宗?我不明白。”那個人滿臉困惑。
“別裝了,我知道你是梵音宗來殺我們的人,快說,黑棱鏡在哪裡?”周建上前逼問那個人。
“周建,也許你真的弄錯了,他可能真的不是梵音宗派來的呢?”
林白看到周建一步步地逼著那個人,而那個人只是害怕,沒有回答,他便沒有把希望放在這個人的身上。
“不可能,也許他真的是梵音宗的人,只是他不肯說而已。”周建沒有聽林白說的話,他還是繼續地逼著那個人。
“大哥,饒命啊,我只是混口飯吃而已,你用得著對我趕盡殺絕嗎?”那個人雙手握住向周建求饒,他差點跪了下來。
“不可能,你如果不是梵音宗的人,你大半夜地來這只是爲了拿我們的錢嗎?你當我傻啊?”
周建見到那個人一直不說,他頓時生氣了起來。
“那好吧!既然這樣,我只能用我的絕技了。”那個人見周建一直對他步步緊逼,他也只好反抗。
但見那個人偷偷地從袖子裡拿出一瓶藥,順勢倒在了手上。
“你終於露出馬腳了。”周建見那個人這麼說,他就認定那個人真的是梵音宗的人。
那個人見周建對他是步步緊逼,他一害怕,就使出他的必殺計——石灰粉。
那個人從袖子裡拿出了一瓶石灰粉,打開撒向了周建。
“啊――”
周建感到眼前的景物像是被什麼給遮住了一樣,同時感到眼睛痛得厲害,他捂住眼睛,忍不住喊了一聲。
那個人趁機就溜走了。
林白趕去追那個人,在追的時候,聽到了周建喊叫了一聲。
林白聽到了周建喊叫了一聲後,立刻停止去追那個人,連忙趕到周建的身邊說:“周建,你怎麼了?沒事吧?”
“疼,疼,眼睛真的好疼啊!”周建捂住自己的眼睛說。
“我去拿點水來,給你洗一下眼睛,你先在此等著。”林白看到周建這副痛苦的樣子,他也只好爲他做力所能及之事了。
“那你小心點,別像我這樣粗心大意就行了。”周建道。
“那好,我去去就回,你先在這等著,好好照顧你自己。”林白最終還是放心不下週建一個人在這山洞裡。
“我沒事啦!你放心好了。”周建見到林白這麼擔心,他只好拍拍林白的肩膀,安慰他。
聽到周建這麼說以後,林白便轉身而去
剛走到外面,便聽到了嘩嘩的流水聲。
林白順著流水的聲音走了過去,看到了一股清泉流了出來。
林白附近的葉子每一片都有一張臉那麼大,且肥厚,將其握住後,很適合裝水。
於是,隨手便隨手摘了一片葉子,並很快裝上了水。
不大一會兒後,林白便將裝好的水立即拿了回來給周建洗眼。
“啊,好舒服啊,這到底是什麼水啊?”周建用泉水洗去了眼睛前的石灰粉以後,頓時感到自己神清氣爽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