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只會哭嗎?
楚一航上前幾步就一把抓住想要逃走的悅悅,鉗住她纖細的皓腕冷哼,“不費心,如果你想搭順風車爲什麼剛剛不拒絕,現(xiàn)在又跟我假客氣什麼。”
雖然說的極不屑,可是楚一航的手抓的緊緊的,不肯鬆動半分。
悅悅掙脫不開,皺著眉頭仰起頭直視楚一航,冷聲嘲諷,“放手,我想我此刻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不至於讓楚總裁你理解錯吧?”
不知道爲什麼,面對這個男人,她就是做不到冷靜和平和,或許她真的還沒有釋然吧。
楚一航瞇起危險的眸子,就這麼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悅悅倔強不屈服的小臉,起伏的胸膛可以彰顯著他此刻內(nèi)心的不平靜,可是他最終什麼都沒有說,緩緩的鬆開了緊握的手。
悅悅一得空隙就用力甩開楚一航的手,然後逃也似的離開,那架勢就像身後有一隻索命的惡鬼。
楚一航突然無聲的笑開了,這丫頭這般反應(yīng)不正是說明她無法正視她的內(nèi)心,也無法擺脫他們倆曾經(jīng)發(fā)生的那件事帶來的陰影麼?
他不怕她恨,就怕她無動於衷,恨至少也是一種感情,要是無動於衷那就真的完了,那說明什麼都不剩下了。
沐梓悅,你逃不了的。
楚一航深邃的瞳眸中閃過志在必得的決心,如鎖定獵物的豹子一樣,令人心顫。
悅悅匆匆衝出醫(yī)院的大門,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下榻的酒店,不管如何她是不會回到楚家那個充滿噩夢的地方去的。
回到酒店簡單的洗漱
一番悅悅就倒在牀上,身心俱疲,本想肯定能倒頭就睡著,可誰想腦子裡亂糟糟的,心煩意亂,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這時手機響了,悅悅拿過一看是楚衛(wèi)民打開的,頓時心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升起。
“喂,楚爸爸,怎麼了?是不是媽媽……”悅悅說不下去了,真怕心中擔心的會成爲現(xiàn)實,楚衛(wèi)民一般不會打電話給她,而且剛剛還是他卻自己回來休息的,這會兒主動打電話給她肯定是因爲媽媽又不好了。
“喂,悅悅啊,你快來醫(yī)院吧,你媽媽剛剛吃完早飯就吐了,然後就休克了,這會兒醫(yī)生們正在全力搶救她呢。”
“哦,好,好,我馬上……”悅悅只覺得腦子裡轟隆隆,有挖土機的挖她的大腦,除了不停的重複同一句話已經(jīng)慌亂害怕到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到打開的櫥櫃裡行李箱還沒來得及收拾出來,悅悅胡亂的將自己的東西塞好,匆匆跑到前臺退房,這一次她決定住在醫(yī)院,在媽媽生命的最後一刻,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的陪伴著她。
衝到馬路上,正值中午出租車交班吃飯的時間,悅悅揮了許久手都揮不到一輛出租車。
心裡焦急,擔憂,害怕,眼淚像衝破了閥門的水龍頭,不停的往外灑,怎麼抹都是視線模糊看不清眼前的東西。
“嗚嗚……媽媽,你一定要等悅悅。”絕望之餘,悅悅蹲在路邊哭的泣不成聲。
“蹲在這裡哭就能攔到出租車了嗎?沐梓悅你就只會哭嗎?”一個淡漠的嗓音平地響起。